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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江烟却有些为难了,如今两人困在此处,外面还有在漫山遍野找他的人,此时出去实在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可是这人又是中毒,江烟左右瞧瞧看他的样子倒不是因为口服而中毒,那便是被什么力器所伤。

这就好办了

江烟对什么男女大防并不是十分在意,当即撸起袖子掀开慕容祈的衣服,不过在手碰到他的衣领之时被人猛地抓住。

江烟没料到昏迷的人还会有如此的反应,想来是个性子极为灵敏之人,手腕被捏的有些痛,江烟挣扎开。

许是知道是她,慕容祈很快就不再挣扎,手重新放下。

江烟揉揉已经泛红的手腕,心道这人的力气可真是大。

她望着慕容祈带着面具的睡颜解释说“我并非是刻意掀开你的衣服,实在是你的毒若是不清理,只怕你走不出这山洞,你万万不要再挣扎了,小心毒素又扩散了”

她再次掀开慕容祈的衣领,这次慕容祈倒是没有再挣扎

江烟解开他的袍子,露出里面结实的腹肌,这人腰孔武有力,身上没有一点赘肉,一看就是经常锻炼的人,她只是一扫而过,将视线匆匆落在他的伤口处。

只见他的腹部有一处刀伤,伤口附近仍旧有血液流出,不过有些泛紫。

那刀伤有毒。

江烟也没等待,当即下手开始将毒素挤出来,手一按下去再用力,慕容祈痛呼一声。

江烟又去瞧他,见人还能忍耐,又开始挤,这次慕容祈倒是一声不吭,也是个能忍耐的。

毒素被挤出来,鲜红的血液慢慢流出,江烟擦擦汗,又用随身的手帕止住鲜血,这才一屁股坐到地上。

江烟坐了一会有些不放心,她起身走过去准备做一个止血条,光靠手帕怕是不行,她瞧了一眼自己的裙摆,她穿的是长裙,扯下一段倒是无所谓。

江烟麻利的在裙摆上扯掉一块,缠止血条必须从后背到腹部缠一圈,如此止血的效果才是上佳。

她只好扶着慕容祈坐起,男人的背后硬邦邦的,他又生的高大,江烟从前面将止血条绕到后面几乎是环不住这人。

这一番动作下来可是将江烟累的够呛,做完这一切,江烟将慕容祈轻轻放下,又去四周挖了些野草铺在下面让慕容祈睡得舒服。

江烟也随意找个地方坐下,闭着眼睛休憩一会。

光影渐渐从山洞的东侧飘到西侧,洞中的男人呻吟一声,悠悠转醒。

慕容祈慢慢睁开眼睛,待到视线清明之时,头顶是山洞的顶层,慕容祈这才回忆起自己昨夜去外族的驻扎地窥探,准备不当却被外族的人察觉,一路上穷追猛打。

自己又被对方砍了一刀,那刀上有毒,若不是他意志比较顽强,一头扎进凉山,恐怕这会已被外族的人捉到。

还有,他似乎在逃跑的时候遇见那贪得无厌的女子。

那女子竟然还想丢下他独自离开,慕容祈怎么让她得逞头脑一热抱着人一起跑。

慕容祈缓缓支起身子,牵扯到腹部的伤口疼的他猛吸一口气,额上的冷汗刷刷往下冒。

他缓了一会,眼睛不经意瞥到自己的腹部,他的衣袍并未被穿好,腰间的玉带系的松松垮垮的,从中可以看出系的人手法十分笨拙。

慕容祈伸手轻轻松松挑开玉带,露出里面雪白还带着血的止血条,那止血条布料光滑,上面还绣着流云,明显就是女子之物。

他一愣,自然知道是谁。

慕容祈眼睛转向旁边靠着山壁睡得一脸香甜的女子。

那女子睡颜恬静,皮肤雪白如同山间的美玉,有两缕头发垂落,衬托着小脸小巧而又秀气。

慕容祈目光沉沉,静静看了一会,嗤笑,这女子总是两般模样

让他始料未及的是这女子竟然没有丢下他独自离去,还是因为有什么特别的目的?

江烟这一觉睡得并不踏实,总是感觉有一个视线在盯着她,那视线真是好生讨厌,明明在梦中给她的错觉要吃了她似的

她美眸睁开,猝不及防同慕容祈的视线对上,见她醒来慕容祈并没有收敛的意思,直勾勾的盯着江烟。

江烟眨眨眼睛,也不知道这人看了多久,她微微皱眉。

慕容祈这才挪开视线。

两人一阵沉默,江烟坐了一会,干巴巴说“你醒了?”

这不是废话吗?慕容祈轻嗤一声。

江烟总觉得他的话中有些嘲笑的意味,莫不是在嘲笑她说的话?

况且,江烟听他的嗤笑声有些耳熟,似乎在哪里听过。

而且,江烟不着痕迹的瞥一眼慕容祈的眼睛,他的眼睛也似乎在哪里见过。

慕容祈只作不知道她在打量什么?

他手撑着地时间有些久,便想坐起,只不过一动腹部便有些疼。

身为医者最是看不惯患者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明明生病了还这般能折腾,江烟忍不住“你还是不要随意乱动,你的毒只是暂时缓解,毒素并没有根除,还需要静养片刻”

慕容祈一贯是个混不吝的性子,最不耐烦听那些大夫所谓的嘱咐,他上战场杀敌那么多次,那一次不是九死一生,被人砍了,随意止止血第二天又继续披挂上阵杀敌。

何须静养。

他根本不听,慕容祈心中本就对江烟有意见,又怎么会听她的嘱咐,他继续起身,甚至站起来。

瞧他这副油盐不进的模样,江烟头疼的厉害,这人根本就听不得劝,非要叫那板子好好打上一顿才肯教乖。

若是让慕容祈知晓她心中的想法,更加嗤之以鼻,他板子还挨的少了?哪次不是被他老子打的半死不活。

他听过就不是慕容祈。

江烟也不再管他,见他扶着山壁往外面走,默了默还是劝道“此时出去怕是不妥,外面那群人似乎还没有走。”

不知听没听见,慕容祈没在有动作,往外面张望一会才扶着山壁回来,就这几步的动作,他疼的冷汗淋漓。

方才不听劝认为自己没事,非要走,这会实在是疼的厉害,碍于面子想证明自己没事不肯坐下。

江烟瞧他这副硬要撑着的样子有些哑然,这人可真真是别扭极了,明明就疼的厉害,偏偏不肯坐下。

也不知道这倔强从何处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