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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多弗朗明哥把赛姝背回去后,她都已经醉倒了,正呼呼大睡。

爱丽打开门,扑面而来的都是酒气,又见赛姝那红扑扑的脸蛋,从多弗朗明哥背上抱起她,“怎么了?”

多弗朗明哥手捂在后脖颈,扭了扭脖子,“啊,那个男的跑了,不要她了。之前他一直在利用她赚钱。”

三两句话把他信里看见的说了,搞得爱丽还是有些不明白。

只不过现在她还是要先给赛姝处理一下扭伤,换身衣服,把她放床上,盖好被子。

下楼后,她和霍古名盛仔细问了问,才搞清楚事情经过。两人对于接纳赛姝完全没有异议,可说是还蛮高兴的,她是个可爱的女孩子呢。

爱丽去厨房里试着弄了点酸梅汤,给赛姝醒酒喝。话说这还是她第一次给人做醒酒汤呢,家里的其他人用不上。

她装了半杯子,摇醒赛姝,在她还迷糊的时候,叫她喝了下去。

可能是有点酸了,赛姝皱着脸咂吧了下嘴,还不忘含糊地说句谢谢,才睡过去。

第二天早上,赛姝还没睁眼,手就总觉得地伸出来,轻拍自己的额头。头好痛,鼻梁也有点,这是她的第一感觉。

然后是味道,她觉得自己现在就像片塞在没洗的酒瓶里腌出来的酸菜。她都没赖床,立马就掀开被子,跳着脚去浴室。

赛姝足足洗了三遍沐浴露,才满意地闻闻自己的手臂,只有香香的味道了。

还是少喝酒的好,反正本来也不爱喝,而且酒后还要头痛,一身味道。

她的头发只长到肩胛骨,前几天修剪过后,尾端很整齐。拿毛巾囫囵擦擦,不滴大水滴了就行。就这样顶着还湿湿的头发,想要下楼。

但她站在楼梯口时,却犯了难。要一阶阶跳下去吗?会摔的吧。还好爱丽及时出现,上到楼上,把她抱了下去。

昨天睡着了没有感觉到,所以这是她第一次被这样抱抱,像是抱孩子一样。爱丽身上带着一种清淡的茶香,怀抱暖暖的,让她有一种很舒服的感觉。

就像是妈妈一样。

赛姝手都不知道怎么放了,直到被放下,她才回过神来。

她还是坐在多弗朗明哥旁边,他切着虾仁蛋饼,自顾自吃着。

赛姝拿着热牛奶,两口气喝光光,觉得头好像没那么疼了,也就有心思看旁边的人了。

多弗头微转过来,“看什么?”

她眨巴眨巴眼,有些呆萌,“没什么……”

其实她只是想问他一直带着墨镜生活不会不便吗?但是她觉得要是问出口了,多弗肯定只会给她一个不耐烦的哼。

罗西南迪不小心打翻了杯子,牛奶流了一桌子,转移了她的注意力,没再纠结墨镜的问题了。

因为她行动上的不便,她的房间换到了一楼。她还挺高兴的,因为书房就在旁边。

在她脚还不能行走的时候,基本上都是在看书。只是会看着看着发起呆来,不免想到那个丢下她的人。然后又晃晃脑袋,重新投入到书中。

一般来说,她是挺爱看书的,可是好几天都只看书,她还是觉得无聊了。好在她已经可以下地走路了,迫不及待地出门呼吸呼吸森林的气息。

爱丽阿姨给她扎了两个丸子,分别绑上了蝴蝶结,显得她古灵精怪的。每当她冲罗西南迪眨巴眼的时候,他总是拒绝不了她。

这不,他答应了要和赛姝一起去采集材料,给她试酒。

没错,赛姝已经决定要继续酿酒、开酒馆了。虽然她不喜欢喝酒,但是酿酒的过程还是很让她愉悦的。

各种东西通过组合,微妙的分量不同,投放时间和混合时常,都会给最终的滋味带来影响。这个过程总是充满惊喜的,也有可能是惊吓,不过很有意思就是了。

每天她都会尝试不同的材料,材料使用比例十分大胆,好像根本不怕它滋味多怪。嗯……反正不是她喝??(???)?

总而言之,在大家的一起努力下,她研制出了好多种新酒,大致的配方都记在了一个巴掌大的棕色本子上。

又花了段时间屯酒,才重新开了酒馆。

不过,第一天是没有营业的,她得把酒先摆好,再打扫打扫。

她已经好久没有出现在镇上了,大家对此都有些猜测,甚至有人以为她被悠斗带走了,或者她生病了。

赛姝对这些话都但笑不语,只说着以后这个酒馆就她来经营了,欢迎大家光临。还介绍了好些新酒,让那些好酒之人好一番惊喜。

之前的酒也好喝,但是来来去去都是那几种,现在有了新酒,味道也还很不错,他们自然高兴。于是,酒馆的生意头几天是真的天天爆满,她攒的库存都差点不够用了。

她不知道的是,在她的事业忙得热火朝天时,有个人格外不好过。

森林里,有个胖墩被人告知有人找他,去到之后,看见了那两个和赛姝混在一起的两个小子。一个在树上,一个站在树下。

他眉头扬起,垂着眼瞄面前的瘦小子,“是想找打吗?”

“你不会爬树吧?”多弗朗明哥回了一句不相关的话。

“什么?”

但是多弗朗明哥已经不管他要说什么了,耳朵动了动,扬起一个邪气的笑,爬上了树。

狂躁的犬吠声渐大,一条毛发杂乱的黄毛狗跃出灌木丛,脸上有几点斑秃,让它一看就不是好惹的,口水从它尖锐的牙齿间滴出,好像饿了般。

胖墩这时的反应还挺快,转身就跑。身后的恶犬狂吠,追着他,却没有立马追上,像是在逗弄这个猎物。

多弗朗明哥坐在树杈上捧腹大笑,似乎面前的刺激场面是什么喜剧,看人处在危险中做出的慌张动作让他愉悦。他还时不时拉好罗西南迪,让他别掉下去了。

罗西南迪皱着眉,不敢看那条可怕的狗,耳边哥哥略微癫狂的笑声让他有些不适。

“他会被咬死吗?”他声音有点颤抖。

多弗朗明哥笑够了,吹了声口哨,那条恶犬一下子停住了,张着牙威胁了胖墩一下,才转身走开。

胖墩脱力,坐倒在地,眼泪糊了满脸。

“别再去找赛姝的麻烦。”多弗朗明哥站在树干上,说了这么一句。

胖墩看了看没有咬他的意思的恶狗,跌跌撞撞地爬起来跑了。

回家后,他哭着把事情说了一遍,他的母亲心疼地拿手帕给他擦眼泪。

他一把挥开,嚷嚷着,“你快去给他们点教训!”

女人犹豫了,最后摇摇头。他们家算是比较有钱,但是肯定比不过那家人的,看他们平时花钱的手笔就知道了。

她一拍桌子,咬牙切齿,“都怪那个丫头片子,别让我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