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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哥哥,上次你给我的那种珰珠还有没,匀几枚,帮小弟装装门面,奇宝难觅啊,我托人求了几枚化煞丹,生生要了我五百两雪银,奶奶的,百草堂仗着各地分堂收罗奇珍药草,把普通的化煞丹卖得那么贵,迟早我要买上几座海岛,全踏马种上药草,气气它。”胖墩油腻的撒娇道,看着空空的展台,气不打一处来。

“噫。。还有还有,你别这么恶心我。给你一斛,细水长流嘛,慢慢往外撒。名剑贵器之类的,精美排面都可以摆上啊,不行都多搞些胭脂水粉啥的,高档些,你家不是有南楚的路子嘛,我的意思是用料贵些,不过你可以搞明牌那种竞价。对了,衣服,女装,我有一批不错的布料,搞几套不重样的罗裙霓裳,再来一堆簪花佩饰,我不信你没有点珍珠玉簪啥的,女人钱袋里的钱,你懂的。”麻子对着胖墩挤挤眼,胖墩会意,两人同时默契的银弹长笑起来,空气中油腻又银弹。

亲兄弟明算账,胖墩一直喊着给干股,麻子笑笑让他看着吧。

麻子已跟吴老生约好,下月初每日下学后到他家里温书,本月先熟悉下书院的氛围和各教谕讲课的偏重。

吴老生的儿子吴存章在书院甲科挂名,只需每月月初月中月底三次点卯,其他随意,书院不禁,毕竟廪生秀才们多是游历外学或是进州学郡学积累学业,更多在体悟蕴得那缕文气,备考。

这次吴存章准备在家多陪伴下家人,欲今年秋日外出游历访士结友。

麻子也想多溜溜黑子,如今黑子过得太安逸,前几日推拿气血时,摸着屁股上的大肥膘,看得黑子都羞涩扭扭身子。你他娘的还知道害羞,看看这肥硕的大屁股,不行,不能忍。

今日也是玉环姐包子铺开张的大喜日子,不过麻子回来时天色已黑,回到青风居后,麻子到地窖中一连拖出三箱彩锦,那箱华锦现在可不敢动。三大箱彩锦足足数几十匹,足够胖墩把整个天海客围上一圈了。

李胖墩着人驾马车过来把麻子支援的物料运走,顺带跟柳大掌柜敲定包子铺每日的份额。

三顿大宽他们正在用今天的营利练习算术,多是大铜板小铜板,少有碎银子小银窠子银元宝,想想也是,谁会拿着几两重的银元宝来吃包子呢。

几位数了多遍还是不到三贯铜钱,一个个唉声叹气的,让准备离开的玉环姐挨个都在脑门上打了响崩儿。

素馅大包子,成人拳头那么大,一个六文钱,肉馅的十文钱,刚开张这一天三两银子已经很棒了,包大馅满,要不了多久,就能在附近街坊里外打出名堂,第一天差点把大娘们累崩。

柳玉环想着月末给几位出大力的大娘们包上一份大红包,说不得生意火后,能把她们从短工变成长工呢。

在书房里,麻子把归类放置的玉简翻了几支出来,清心符就它了,要想画好符,基本条件是符笔符墨符纸。从玉泽那山洞里搜罗的物件挺全乎的,这些都有,不过作为初学者,麻子更想第一次画好画成功,但可能吗。

突然想到铁鸡儿,莫法,最近铁鸡儿伙食太好,顿顿大肉,肥肥的,太补了不好,得放放血。

麻子来到铁鸡儿跟前儿,眼神直盯得铁鸡儿从美梦中惊醒,直接被放了小半碗雷鹫血,最后那几滴还是麻子还抖了抖铁鸡儿挤出来的,放血途中铁鸡儿已被吓晕过去。

这场面太惊悚了,尤其是对几个月的小宝宝来讲,虽然这小宝宝十几斤重。

趁着血热,嗯,猜是趁着血中灵气儿还未散逸,麻子立马回屋动笔,画废三张,画成三张,还是在强大的神念感知下纠错才有如此成绩,暗暗自喜。

贴在两鬓,激活清心符,拿起那本圈了重点的书籍,轻声朗诵起来。

三贴符撑了三时辰,夜深人静好读书,效果显着,耳清目明,思维专注,脑中一片清凉,通读一夜不困,嘿嘿,他隐隐约约找到了方向,嗯,就是铁鸡儿睡觉的方向,正睡梦中的铁鸡儿不时的颤了一颤,似乎做的是噩梦。

清晨刚擦亮,玉环姐早早过来,她的住处离这儿不远,不过要穿越几个窄巷,要不是附近被县衙各司重点关照,这边的街溜子稀缺,她也不敢天蒙亮就出门。

前几日大宽还跟麻子说道,玉环姐跟城西外一村里书生相悦,还曾资助他不少银钱读书呢。

大宽知道自己有些粗糙,每日三百大字每次都是用尽力气才歪歪斜斜完成,拿支笔跟举千钧巨石般难为,写完大字后竟然满头大汗,压力山大,所以得另找出路,一心跟着麻子侍奉左右,这事麻子知晓后也应了。

更是把拳法教了他几手,老天真的很公平,大宽写字是钝得不能太钝,但练拳比划的那几式确是有模有样,着实让麻子眼前一亮,索性又教了几式剑法,何老爷子挺贴心的,连修炼心得都有,麻子久不练剑却也未太深研究,跟着照搬也行。

书院中,学正得知麻子未在书院寮舍住宿,便喊麻子一叙,并赠送几本精品书籍勉励。

这半月来,麻子每晚都消耗清心符,事半功倍的爽劲儿很过瘾,只是符纸不多了,而麻子也尝试了下,若是不添加铁鸡儿那雷鹫血的灵墨。画十成三,可把麻子心疼的,这符纸黄莹绵软,可少见的,起码逛了半月集市没见过,一下子废了七张,导致当晚心久久不静,效果很差。

墨也快耗光了,咋办?也不能光盯着铁鸡儿薅了,最近铁鸡儿看到麻子都是惊恐的扎刺儿,麻子都能听出哭泣的声音来,可怜的铁鸡儿,连着半月放血,亏欠它太多,麻子愧疚难安。

下半月夜里,麻子忍住对赤水河浑浊肮脏的恶心,每晚到深水区寻鱼,毙了两三条凶鱼,给铁鸡儿进补。半月时间过后,铁鸡儿才让麻子用手抚摸触碰,雷鹫的小心心都有阴影了,可怜啊,它还是个几月大的宝宝。

麻子也曾拜访过城里几座纸坊,可惜老师傅们都做不出来,直言这是那些山中道士用的符纸,不是他们做不出来,就是所有的纸坊都做不出来。

麻子失望的离开纸坊,正准备去别处再问问,碰巧遇到那黑胡子万捕头带着一帮黑衣巡街呢。

“哎哟喂,张小相公,哎呀,我说今儿早上老听见喜鹊叫呢,要遇贵人啊。哎呀,可就是遇到贵人了嘛,张小相公这是?可是这破店黑了咱的钱?看我不砸了它,小的们,给我上!”万捕头遇到麻子,立马入戏。

“诶诶,万捕头,切莫动手,误会,绝无此事。”麻子拉住了演技浮夸的万捕头。

“那小相公可是有不顺心的事儿?小的在这一片勉强能说得上话,不知。”表现欲强的万捕头哪能不轻易放走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