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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我在路边卖烧饼(13)

余妤一边跑一边骂,为什么自己又开始被人追了?

她没敢回自己的院子,因为她知道那里一定已经被监视了。

。。

陈长生冷着脸看着面前的一群人:“她就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你们居然连她都抓不住?”

“老大啊,不和你开玩笑,那个女的就像是那个传说中的女妖一样,我们卯足了劲的追都没追上。”

陈长生捏了捏自己的眉头,哪里会有这么玄乎的事?还女妖?

“行了,还是小看她了,注意搜寻她可能会出现的地方,务必要将她给我找到。”

“是。”

“四个城门的监视人员也不要撤掉,十二个时辰给我盯着。”

“是。”

一群人打开门准备出去,门外却站着一个人,一个姑娘,吴妙然。

几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陈长生发话了:“让她进来吧。”

很快房间里就只剩下了吴妙然和陈长生两个人,吴妙然那一双

灵动漂亮的眼睛红彤彤的,甚至还有一些肿,眼底也有血丝。

看来她是哭了许久了,面对吴妙然这样我见犹怜的姑娘陈长生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就像是公事公办一般的问道:“吴姑娘你找我有事吗?”

听到陈长生用如此生疏冷淡的语气和自己说话,吴妙然只觉得心更加的疼了。她想不通到底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这一两个月陈长生的确是有一点奇怪,但是不是不久前他都还在邀请自己一起出去游玩吗?

虽然那个后来有一两次他爽约没有出现,现在想来大概是那个时候就已经出现了问题吧。

可是吴妙然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现在的结果。

“长生哥哥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已经不是你的长生哥哥了。”

吴妙然小脸煞白,其实这不是她第一次听到这句话,上一次听到这句话是从自己父亲的嘴里。

父亲说:“然儿不要再去找他了,他已经不是你的长生哥哥了。”

吴妙然不愿意相信,她怎么都不愿意接受自己敬爱的父亲居然说出来这样的话。

父亲是最了解自己的,他也是最清楚自己对陈长生的感情的,可是现在他却在自己最敬爱的父亲嘴里听到了这般诛心的话语。

而现在,她又在自己的心上人口中再一次听到了这句让她痛苦心碎的话。

“为什么?”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听到什么样的回答,她只能一遍一遍的问为什么?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很多事情并没有具体的原因,感情的事更是。你送我的东西我都还回了贵府,书院的事我也拒绝掉了,一些还不了的东西我也折合了银两一并还回去了。你我二人便各自安好,另寻良缘吧。”

“难道我想要的是那些物件和银两吗?另寻良缘?”

吴妙然忽然想到了今日早些时候看到的一幕,陈长生在对卖烧饼的余姑娘说些什么。

“难道是因为余姑娘?”

陈长生原本想说这不是余妤的问题,他却忽然又想到,或许女人更能找到女人,于是他立刻调转话锋说:“我和余姑娘之间清清白白,不过我的确觉得余姑娘才是我的良配。”

吴妙然扶住旁边的桌子:“我和你相识已有六七年,你和余姑娘至多也就是两个月的交情。”

“时间的长短并不能作为评判的依据。”

陈长生全程都十分的淡然冷静,和吴妙然的心碎痛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哪怕是说出这般让人难以接受的话时也是一样。

他沉静冷淡,而他面前的吴妙然似乎没有对他造成任何的影响。

最后吴妙然浑浑噩噩的离开了,她走到门外的时候又正好听到了下面的人在说要去找余妤。

她站在原地两眼无神的看着那些急匆匆走远的人,又呆滞的站了一会儿以后她才开始慢慢的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而从这个地方回到吴府正好就会路过余妤的小院子,吴妙然看向院门紧闭的小院子,就这样目光呆滞的看了一会儿后,吴妙然又看向院门旁边的小铺子。

此时余妤的院子黑黝黝的,一看就知道人并没有回来。

吴妙然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后她又迈开步子朝着回去的路走去,走了几步以后吴妙然回过头看向余妤的小铺子,她的视线从小铺子移到了她方才过来的那条路上。

说起来,有一回自己和陈长生因为下雨到余妤的铺子中躲雨,那日在她和陈长生在铺子中遇到了一个人,那个人和陈长生长着一样的脸,并且那个人和余妤十分的亲近。

她怎么把这件事给忘了呢?

现在想想的话这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呀?可是自己当时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陈长生的身上,那么奇怪的一个男人自己居然是一点都没有注意到,当时也是惊讶于两人生的一模一样的面容的,可是过了那日之后居然就将这事给忘得一干二净。

其实这是因为吴妙然作为剧情中的重要人物,剧情对她或多或少都会产生影响,如果在那之前她就意识到了杜云深的事,这后面的代娶风波如何进行?

当然了,现在剧情已经是崩的边都没有了,吴妙然的记忆中关于杜云深的那一段也就清晰了起来,她终于想起了自己见过一个和陈长生长得一样的男人这件事。

此时的吴妙然来不及再思考陈长生对自己的冷淡,她必须要找到失踪的余妤,只有余妤知道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如果今天晚上自己见到的那个人是陈长生的话,那么那个和陈长生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又去了哪里呢?现在只有余妤能给她答案。

正在被所有人寻找的余妤此时,正窝在原主以前待过的那个小破房子里。

“兜兜转转的,现在这个小破房子居然又成了我的居所。”

原主曾经待在这里的事情并没有多少人知道,这也是为什么余妤敢直接在这里休息的原因。

她翻出自己之前用过的被子,虽然破烂但也好过没有。

“唉,为什么又这样子了?”

窝在床上,余妤从自己怀中拿出了还没吃完的半个烧饼。

“我忽然发现会做烧饼也挺好的,走到哪里都不会挨饿,希望臭鸟现在也不会挨饿。”

。。

从希都逃跑的杜云深此时正在审问被他抓来的那个人,那个人不知道怎么的,杜云深都还没怎么逼迫他,他就把这件事招的干干净净的了。

是有人在他们城中下了一个赌局,像他们这样的人最喜欢的无非就是吃喝赌了,一听说有有趣的赌局这不得全员参与吗?

下注很简单就是赌谁能够杀掉杜云深,对方给出的信息是,一个穿着华贵衣服带祥云纹样的俊美男人,那男人会来酒栈找人。

这赌注已经下了半个月了,可是那个赌注里的男人一直都没有出现,直到今日杜云深出现了,他完全符合赌注里的男人的特征,从杜云深进入希都开始所有人的都开始注视他。

当他进入了约定的酒栈并且说出了约定的台词之后,大家知道猎物已经抵达。

“赌注是什么?”

“是一百两白银。”

“区区一百两?”

现在买命这么便宜了吗?他不是记得以前买命再怎么也是需要五十两黄金的吗?

那个人说:“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这是一场赌局,而我们都想赢。”

说着那男人忽然发难,杜云深一时间闪躲不及被他扑倒,两人扭打在一起。

“只要把你的项上人头带回去,我就赢了!”男人发出了癫狂的笑声,杜云深一脚踢在他的头上。

男人的牙被杜云深踢碎了,他匍匐在地上捂着嘴,杜云深抓紧机会开始逃跑。

男人发黄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跑远的杜云深,他咯咯的笑着说:“你跑不掉的,这场赌局必须分出胜负。”

杜云深暗骂了一句:“该死的赌徒。”

他顺着河流开始逃跑,现在他没有马匹一定很快就会被那些人抓住,这个时候一声爆音在他身后传来,是他刚才打倒那个男人的地方。

很快信号弹就在附近出现,杜云深知道自己现在所处的位置暴露了,他看着附近高山,进山活路也不大,顺着河流走很快就会被抓住。

杜云深看向一旁的树木又看了看湍急的河流,没有马匹的话就只能用船了,这水流速度这么快前进的速度也会很快的。

杜云深抽出佩刀就开始砍树,他砍倒一颗不大不小的树之后就直接将它推入水中,而后杜云深纵身一跃跳入水中,抱住漂浮的木干开始漂流。

杜云深兵行险着倒是打了那些人一个措手不及,当他们追上来的时候只看到杜云深抱着树干消失在河道拐点处。

“去下游拦截他!”

杜云深看着后方的追兵,他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那里有一个小鼓包,是余妤给他装的烧饼,还没吃完。

烧饼放的久所以都这么些天了还能吃,不过今日泡了水怕是就不能吃了,杜云深将怀中的烧饼拿了出来举在手中,都这个时候了他居然还想保护余妤给他的烧饼。

。。

余妤睡得不安稳,一是床铺硬不好入睡再就是她不能睡熟还需要注意周围的动静。

夜渐渐地深了时候余妤猛地睁开了眼睛,有人来了。

余妤从被窝里出来迅速躲了起来,吴妙然小心翼翼的推开了房门。

“余姑娘?”

吴妙然摸着黑来到了床铺旁边,她伸出手里面还有一些温热,看来刚才还有人在这里的。

吴妙然深吸一口气后又鼓起了勇气开口:“余姑娘你在这里吗?”

余妤无声无息的走到门边将被吴妙然打开的门关上了,门关上时吱呀一声,吴妙然被吓了一跳。

她捂住脸不敢看,余妤关好门后慢吞吞的开口:“你来找我你害怕什么?”

“余姑娘?”吴妙然又摸着黑来到门边,借着月光看清了余妤的脸,她松了一口气。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以前你的院子被抢了,你不是到这里来住过吗?那个时候我无意间看到你背着包袱来了这里。其他人应当是不知道的,是我凑巧看到的。”

余妤点了点头,果然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呢。

余妤走到自己破烂的床上坐下:“你来找我做什么?”

“我想问问你关于长生哥,不,陈长生的事。”

“他的事你干嘛问我?你知道的该比我多呀。”

“可是他已经不是我认识的那个人了,我想你应该知道为什么,你的身边不是有一个和陈长生长得一样的男人吗?”

余妤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后说:“你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吗?”

吴妙然十分紧张的问:“是谁?”

“是你见过的那个男人。”

吴妙然:这是什么废话文学?

“你问起他做什么?”

“我想到以前你和那个男人在一起,而现在陈长生在找你,我就在想这一切会不会和那个男人有关系。”

“还有呢?”

“陈长生忽然多出了一堆小弟,他原本贫困潦倒现在却是一夕之间变得这般有钱了,而之前我看到过的那个男人却是没有了踪迹。我在想他是不是抢了那个男人的身份才变成了现在这样。”

余妤点了点头表示对吴妙然这一波分析的认可。

“还有陈长生捉你也让我想不通,明明在这之前你们几乎没有交集,他虽然忽然没变了但是我自认为还是很了解他。他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对你情根深种,又在我想到那个男人的时候我忽然就知道了为什么。”

“哦?是为什么?”

吴妙然神秘兮兮的说:“这是准备杀人灭口呀,余妤姑娘你知道陈长生换掉了那个男人的事,他肯定想杀了你以绝后患。”

虽然吴妙然的分析有一点出入,但是反正她也解释不了陈长生对自己的执念是因为臭鸟的缘故。这样子倒是挺好的了,省的她解释了。

余妤竖起大拇指:“不愧是美丽漂亮,聪慧过人的吴小姐,你分析的实在是太棒了!太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