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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郎正值血气方刚的时候,这轻轻一勾杀伤力可不小。

但他又觉得,阿宁是不是习惯了他平日里牵着她的手,今天没牵,所以才这样。

因此他也不敢冒犯,就这么僵着身子,一动也不敢动。

忽地,他感受到那只手在他掌心挠了一下。

陆景寒瞬间转头,就看到阿宁脸上一片绯红。

他的目光太过灼热,赵清宁忍不住轻咳一声:“你觉不觉得,有点冷?”

她话音刚落,少年已经顺着她的手,掐住了她的手腕,那腕儿纤细得仿佛他一用力就会碎掉,激起人心底的渴望,他翻身而上,她的脸红的如同上了胭脂一般。

赵清宁呼吸有些急促,望着他的眸子:“陆……”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灼热的气息传来,少年身上沐浴后的清香勾人魂魄,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唇边,拉着她共沉沦。

窗外雨声夹杂着雪花,打在寒梅上,殿内气息滚烫,及至后半夜水声潺潺,一夜无眠。

清早,陆景寒从景仁宫离开,前去早朝,赵清宁还在呼呼大睡。

她太累了,折腾了一夜,腰都要断了。

待到再醒来时,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醒了?”

床边上,陆景寒端着碗筷:“先吃口饭吧。”

她脸一红:“你不用处理政事吗?”

“等会儿再去。”陆景寒细致地将粥喂到她口中,由于腰疼,赵清宁索性也没起身。

反正他爱伺候,那她就享受好了。

待到她吃完饭,心满意足地又躺下。

陆景寒在床边陪她说话:“对了,沈祁玉前几天传了折子回来,她过的不错,虽然有些难缠事儿,也都在逐步解决。”

他知道,除了永嘉之外,她最关心的就是沈祁玉的安危了。

赵清宁这才放心:“我听说岭南世族本家居多,还都是位高权重的,我确实怕她吃亏。”

“嗯,那里的官员确实傲慢。”

毕竟山高路远,他们仗着天子远在千里之外,俨然成了地头蛇。

尤其是承德帝向来对官员宽和,就导致岭南世族更加嚣张。

陆景寒可不会惯着他们:“不过你不用担心,我已经命威远侯他们驻扎在岭南了,也可以护着她的。”

南蛮近来动作频频,冒犯边境,所以陆景寒派了威远侯过去镇压,同时也想处理一番岭南那些蛀虫。

赵清宁一怔:“那陈晋宝是不是也要过去?”

“三日后启程。”

陆景寒看着她,一时没忍住:“阿宁,威远侯曾经去公主府替陈晋宝提亲,你可知道这事?”

赵清宁愣了愣,她还真不知道。

听出他话里的意味,她赶紧道:“我跟他可没什么啊,陈晋宝一直都是好朋友。”

她如此急切地解释,让他心情好了不少,在她额头落下一吻:“阿宁,不要关心别的男人,我会吃醋。”

赵清宁哭笑不得,但还是应了下来。

陈晋宝去岭南也好,还能跟祁玉做个伴。

得到她的应承之后,陆景寒这才高兴,去勤政殿批奏折。

待到夜里,又是第一时间回了景仁宫,折腾了半宿,赵清宁连着好几天都没睡好。

这日大雪,她躺在榻上熟睡,陆景寒起身去早朝。

临近年关,也没什么重要的事,陆景寒百无聊赖地听着,只觉得这些大臣格外啰嗦,耽误他回景仁宫的时间。

忽地,御史刘大人走出:“陛下,臣有事奏。自陛下登基以来,已过了一年,皇后未曾诞下子嗣,您的后宫至今只有一人,如今也该将选秀提上日程了。”

陆景寒利落地很:“不选。”

刘御史有些急,这一年来他们提了很多次选秀,陛下都给拒绝了,再这么下去,后宫岂不是皇后一家独大?

因此,他才大着胆子提出此事。

“选秀乃是祖制,陛下怎可不选呢?”

陆景寒看了他一眼:“祖制又不是不能废除,朕今日就废了它。”

要那么多女人在后宫有什么用,他有阿宁就够了。

朝臣没想到皇帝会这么说,一时间纷纷嚷嚷,都说不可。

刘御史更是首当其冲:“陛下万万不可啊!”

他说完这句话,其余的朝臣也都跟着说。

裴鹤昭站在一旁看着,这些朝臣家里都有适龄的女儿,所以才附和刘御史的话,也是想趁机搏一搏富贵。

他暗自摇了摇头,这些人啊,陛下登基都一年了,他们还没看明白局势,这位可不是先帝那么温和的性子。

他妹妹裴雪妍就送了个汤,嫁到北狄都一年了,这些人怕不是嫌自己女儿在家待着太碍事,才会集体上奏选秀。

“陛下若不选秀,臣奉无言面对先帝所托呀,”刘御史高声道,“您若执意如此,微臣便长跪不起。”

陆景寒眸色沉冷。

本来上早朝就烦,这些人还这么招惹他,一时间,他暴虐之心骤起。

“你敢威胁朕?”他阴沉一笑,“来人,御史刘远抗旨不遵,贬为庶人,剥去他的朝服,赶出宫去。”

刘御史没想到皇帝不吃威胁这套,还要摘了他的乌纱帽,他咬咬牙,一狠心道:“陛下不听忠言,罔顾祖制社稷,为臣者愿死谏,以求陛下明悟。”

他说着,竟往那大殿的柱子上撞去。

陆景寒嗤笑,他当皇子的时候,御史们就老拿这一套来威胁承德帝,现在还想威胁他。

只可惜他们想错了,他从来就不在意名声。

“李德忠。”他淡漠开口,“拟旨,今御史刘远冒犯圣听,使血光玷污天颜,乃大不敬,特判处满门抄斩,命北镇抚司指挥使闫恺督办,以儆效尤。”

平地一声雷。

刘御史头还没撞到柱子上呢,就被这话吓得一抖,停下脚步,面色惨白颤颤巍巍看向龙椅上的人。

陆景寒居高临下:“撞啊,你怎么不撞?”

他要是现在撞了,他还高看他几分。

刘御史没想真的死谏,往日他一说撞柱,承德帝就会让人拦住他,他只是想吓一吓皇帝。

谁知道新帝根本不吃这套,还要抄他满门。

是了,他怎么忘了这位刚登基时那暴虐的性子,这段时间他进谏时陛下都采纳了,说话也都很和气,他还以为陛下改性子了。

其余御史一时间顾不上许多,惶恐跪下道:“陛下息怒。”

陆景寒轻蔑道:“你们不是都要死谏?那就一起撞,让朕听个响。”

一群吃干饭的老东西,这么多年没见做出什么政绩来,就光顾盯着他后宫。

他何止不想选秀,他连御史台都想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