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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就知道会这样。

宋若鱼不满地嘟嘴,知道她的小算盘是落空了。

总一直泡在水里好像也不是个事儿,她随即收回眼神,失落道:“算了,你先出去吧,我要穿衣服然后上床睡觉了。”

“嗯……那我走了,你好好歇息。”帝无渊闷闷地回了句,强压住异样的情绪,转身徒步离去。

房门再次被关上,宋若鱼有种说不出的失落感。

她发誓,她虽然很喜欢帅哥,可她真的不是只看脸的人啊,为什么男朋友就是不愿意给她看呢?

还找个要看脸必须成亲的借口,傻瓜才信呢!

难道男朋友其实长的并不好看,所以自卑?又或者是长的太好看,怕她只顾着喜欢他的脸对他不够真心?

总不会像小说电视剧里那样,看脸了就容易引起什么杀身之祸吧?

脑中思绪万千,宋若鱼等衣服穿好躺在了床上闭目许久后,也没想透这件事。

想不明白,她索性就不想了,扯过被子裹成了一团,强迫自己赶紧入睡。

以防被她的修为感知到,帝无渊屏蔽了自己周身的气息,一直就在房门外,静静看着不曾走远。

他周身的气息从冷冽变得黯然,以及……落寞。

本来想找借口偷抱着媳妇儿睡觉的,结果怎么也没想到,会是如此。

她哪里知道,他只是太害怕失去了,所以才那么避着她,不想让她看到他现在的样子。

原本他并不是一个在乎外表的人,也只有至今体会到了心恋一个人的感觉,才会变得这般奇怪,奇怪到不像他自己了。

既然得到了他就想要抓紧,只想要独属于自己,没有人会喜欢患得患失不是么?

哪怕他觉得对方不是那样的人,哪怕她嫌弃他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他依然不愿意忽略那千分之一的几率。

月夜当空,偌大的魔宫,除了上方偶尔有魔鸟低鸣飞过,便只剩寂静无声了。

有人欢喜有人愁。有人入睡,亦有人无眠。

帝无渊不知何时独站上屋顶,就那么不发一言,望向月空的方向,思绪飘远。

“哎,你说主子今天这又是咋了?”

远方某棵大树上,两个身影就那么悄咪咪的藏匿于其中,偷看着这一幕。

最先犯嘀咕的,是俊朗且多疑的炎乐。

“这我哪知道啊?”宁九也是摸不着头脑,他不假思索道:“明明宋姑娘都好了,白天他俩还在腻歪,这怎么到晚上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他那张帅气的脸上透着大大的疑惑,另外还有着旁人不知道的一颗八卦的心。

炎乐叹了口气,“你瞧主子这魂不守舍的样子,咱们在这儿蹲了半个多时辰了,他都没发现,我怀疑啊他这八成是病了。”

“屁,你怎么不说主子中毒了呢?”

“中毒?主子能中什么毒?”炎乐不解。

宁九了然一笑,一副“你傻”的样子,老谋深算般回答:“当然是中了爱情的毒呗!”

“………”

卧槽!这世界是怎么了,话本里的情爱真有那么夸张?

宁九摸了摸下巴,认真思考起来,“就是吧,我属实不明白……你说宋姑娘这才刚醒一天,主子怎么会忍心跟她吵架呢?吵架的话主子不应该生气吗?这没有生气,反倒失魂落魄的样子怎么都不太正常啊……”

“嗯,的确。”

两人默契地陷入了沉思。

突然,炎乐像想到了什么,开口道:“其实,我觉得有一种可能……”

“什么可能?”宁九附耳聆听。

“主子上次发火的事儿你可还记得?”

“记得啊,不就是灭了那什么宗门那天嘛。”

“不是,我是说妖王那小子来挑衅那次。”

“嘶……不是,这跟那小子有什么关系?”这回轮到宁九很不解了。

没记错的话,人家现在还在某个偏僻角落住着呢,准确来说是被关着十分的不自由,无故牵连上那人,多少有点不太合适吧?

“我可记得,主子以前从不戴面具的。”炎乐环手于胸前,说出了心中所想。

“自从主子被那臭不要脸的小妖王偷袭伤了脸以后,便开始戴上了面具,尤其是面对宋姑娘的时候,整天都不曾露脸。所以……我猜测主子心情不好,十有八九应该跟这事儿脱不了关系。”

“听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有点道理。”宁九这下是一点就通,恍然大悟了:“没想到你小子还挺会深思熟虑啊!”

“切……你自己蠢别带上我。”炎乐傲娇道。

宁九无视他的嘲讽,继续开口:“所以,主子有可能是因为毁了脸,无法正式面对宋姑娘才闷闷不乐的?难怪……如果真是这样,咱们可得帮主子一把了。”

“怎么帮?不是说要那什么花,做出解药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行吗?”

宁九白了他一眼,“你傻呀,解药不成咱们不会找那小子,出口恶气?”

“嗯,你说的有道理。”

“我前两天还看那小子搞了个池塘,正钓鱼呢,小日子别提多舒坦。咱们趁着他现在伤还没好完,给他个惊喜?”

“那行,走。”炎乐表示赞同。

为主子出气那是做下属的责任,他们义不容辞。

于是,今夜正处于美梦中的某个妖王大人,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无妄之灾……

某处偏院内,随着两人的拳脚落下,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呐喊,在今夜响彻云霄,格外的刻骨铭心。

待两人蒙着被子一顿发泄、再拍拍手走人后,床下只剩下了一个鼻青脸肿、面目全非的可疑生物……

北衡洵捂着流出的鼻血,痛哭不已。

踏马的,他今天这是招谁惹谁了?也不知道是哪个王八犊子的,上来就是对他一阵毒打,打人不打脸不知道吗?!

关键打了还不给他看见,这就很憋屈啊。

可恶,这俩狗东西最好日后别让他逮到,否则他一定不会放过!

————————————————

第二日清晨,宋若鱼从睡梦中醒来。

房内的浴桶早已不见,身上的被子也紧紧贴着她,盖的工整。

她知道自己睡相不怎么样,时不时还会大字型趴着睡,被子不可能不乱的。

唯一的解释就是有人进来过了,她本能的第一反应,想到的只有帝无渊。

她昨天那么对他,他是不是生气了?

思绪回笼的某女暗自后悔,苦恼不已。

男朋友对她那么好,她怎么能凶他,怎么能跟他那样谈条件,让他为难呢?

她属实是过分了点。

男朋友宠着她,她也该对他好才对。

不行,如果因为昨天的事情让彼此有了隔阂,她想她或许会后悔一辈子的。

宋若鱼不敢多想了,赶紧找了套衣服穿在身上,然后穿好靴子,快步往门口走去。

她想要马上见到帝无渊,然后跟他道歉。

只是没想到,门刚打开的下一瞬,她便被一个熟悉的身影,拥入了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