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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以月出了房门,想去找凌怀瑾,但又没想到什么解决的法子。

但不知不觉间,她已经来到墨玉轩。

墨玉轩是从前凌怀瑾为檀以月准备的院子,但后来凌怀瑾嫌老是要过去找她很麻烦,便将她的住处直接搬到自己的院子。

原本以为这里要荒废了,谁能想到,如今这个院子竟然成为一个妾的住所。

想到这,檀以月的心又痛了一分。

墨玉轩前院有一个很大的池塘,上面种满了荷花,此时正是荷花盛开的时节。

满池的荷花开得无比绚烂,她们热热闹闹地簇拥着,檀以月看到此番此景,却并没有觉得心情大好,反而内心更加萧条,孤冷。

池塘边上,是一个大理石圆桌,和四个石凳,石凳上坐着的,正是凌怀瑾。

此时的凌怀瑾,怀里正抱着如嫣,如嫣头戴十几种贵重的珠玉,虽然贵重,但毫无美感,像是在一个草靶上任意地插上各式各样的名贵簪子,不讲究色彩搭配,更不讲究是否规矩整齐。

尽显庸俗。

而此时的如嫣,对着凌怀瑾娇滴滴道:“侯爷,你好坏嘛,明明都把葡萄放到人家嘴边了,还不给人吃。”

凌怀瑾脸上的笑绚烂无比,他一手抱着坐在自己腿上的如嫣,一手拿着葡萄,时不时地将葡萄放到如嫣的嘴边,待如嫣开口时,又忽然将葡萄收回来,害如嫣的嘴巴落了个空。

凌怀瑾将脸凑到如嫣裸露的脖颈上,贪婪地吮吸她身上刺鼻的香味,嗓子沙哑:“那你倒是说说看,你喜欢本侯今天的坏,还是昨晚的坏?”

这话让如嫣一愣,但随即又娇嗔道:“只要是侯爷做的,妾都喜欢。”

凌怀瑾放肆大笑,将手中的葡萄放进嘴中,正欲将唇对准如嫣的唇,一声呵斥从后面传来:“够了!”

凌怀瑾听到这个声音,头也没回,反而散漫道:“真扫兴!”

檀以月大步流星地走到凌怀瑾面前,怒道:“你们,都给我下去!”

一旁的下人见状,纷纷低下头逃也似的跑出了院子。

唯独如嫣一脸天真地望着檀以月,还用手指着自己擦得跟白无常一样的脸:“姐姐,我也要退下吗?”

“你还要我说第二遍吗?”檀以月气得上气不接下气,脸涨得通红。

如嫣忽然泪如雨下,对着凌怀瑾哭道:“侯爷~”

凌怀瑾看了如嫣一眼,将口中含住的葡萄吞入腹中,懒洋洋道:“有什么事就说吧,一会儿我还要陪如嫣出去买脂粉。”

如嫣听到这话,心花怒放,而后挑衅地望着檀以月。

自从檀以月重生以来,还没受过这种气,她重重地闭上双眼,然后睁眼凝视凌怀瑾,一字一顿:“如果你觉得我们之间已经到了互看两生厌的地步,不如和离好了。”

凌怀瑾猛地站起来,如嫣“啪嗒”摔倒在地,还不忘嗔怨道:“侯爷~妾摔着了。”

凌怀瑾看都没看如嫣一眼,径直走到檀以月面前,一双猩红的眼逼视她。

他用力地抓起檀以月的手,檀以月痛得眉头紧皱,但凌怀瑾却丝毫没有减一分力,咬牙切齿道:“和离?你凭什么跟我谈和离?”

檀以月感觉自己的手像被铁钳钳住,只要凌怀瑾一拧,她的手就会断掉,于是她使劲地挣脱凌怀瑾的束缚,可她的挣扎在凌怀瑾看来,宛如一只蚂蚁在做抵抗。

檀以月痛得流下泪水,凌怀瑾的心一紧,终于松了手。

檀以月的手得到释放,立马往后退了几大步,厉声回道:“我凭什么?凭我是皇上亲封的一品诰命夫人,凭我是檀家的嫡长女,凭我外祖父是当朝太傅!”

凌怀瑾原本只是想找个人来演戏,气一气檀以月,报复她一直以来的欺骗,可他没想到,她竟然要跟他和离!

他明明什么都没做,连昨晚和如嫣在一起他也是睡的地上。

就因为这种小事,她就要和他和离!

看来,她对他当真是一丝一毫的情意都没有。

可是凭什么,他对她付出了这么多,就差把心挖出来给她了,她却丝毫不为所动。

凌怀瑾又快速地走到檀以月跟前,死死地掐住檀以月的下巴,檀以月娇小的脸庞霎时变得有些扭曲。

“纵使你是一品诰命夫人又如何,你是檀家嫡女又如何,我还是东朝的战神,尊贵无比的冠军侯!我说不准和离就不准和离!”

话到后面,凌怀瑾几乎在冲着檀以月吼。

饶是见过无数男人的如嫣,也被凌怀瑾这癫狂的模样吓了一跳。

不过檀以月毫不畏惧,冷冷地直视他,声音冰冷如刀:“这可由不得你,待我回家向父亲说明缘由后,他自会亲自上门跟你谈此事。你要是不想闹得人尽皆知,最好痛快点!”

凌怀瑾的脸色骤然一变,眼神黯淡无光,他赶忙放下掐住檀以月下巴的手,一把将檀以月拽入怀中,双手不停地抚摸檀以月的头,慌乱道:

“月儿,你不要离开我。我错了好不好,你不要生气了。是我不对,我不该找人来气你。我和她什么都没做过,我求求你不要离开我。”

凌怀瑾的话带着一些抽噎,檀以月叹了口气,试探道:“那你不生气了?”

凌怀瑾放开她,面对檀以月,拼命地点头:“嗯嗯,我不生气了。你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

说完,又将檀以月死死地拉入怀中,箍得她快喘不过气了。

那日之后,凌怀瑾将如嫣赶出了凌府,和檀以月过上了几天平静的日子。

直到有一天。

檀以月走在街上,忽然身后跑来一位男子,他手里拿着一个香囊,递给檀以月,笑得如沐春风:“这香囊可是姑娘掉的?”

檀以月摸了摸腰间,发现那里空无一物,便接过香囊,弯腰谢道:“谢公子,这确实是我掉落的香囊。”

男子见檀以月接过香囊,却并未离开,转而问道:“敢问姑娘芳名?”

北妙在一旁扬声道:“东朝谁人不知我们小姐,你不是东朝人吧。你哪儿来的?”

男子微微一笑,拱手作揖:“在下确实不是东朝人,是刚从南燕过来经商的商人。”

“打听别人娘子的芳名,我看你们南燕是活得不耐烦了吧!”一道阴沉的声音传到几人耳边,檀以月回头,见凌怀瑾满脸阴蛰地走过来。

“来人!把他的双手给我砍了!”凌怀瑾命令身后的侍从。

男子浑身一震,扭头就要跑。

“怀瑾!你这是做什么?”檀以月不可思议地望着凌怀瑾这种病态的行为。

凌怀瑾毫不温柔地抓起檀以月的手,一张俊美的脸庞逼近她,怒道:“夫人你真让为夫失望,光天化日之下就勾引男人,看来为夫不得不将你囚禁在家里,省得你做出有辱门风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