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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好了,更乱套了。

实际上,秦家和自己家这么多年没有来往,宣子期自然也不可能和秦娇娇有任何交集,但要找到证明的方式也很难。

因为秦娇娇就是一口咬定,她苦等宣子期多年,但宣子期人红了就背信弃义。加那上张娃娃亲的契约,现在也是有口难言。

网上的大V看官博只能放狠话,却什么实锤都放不出来,就也开始一边儿倒地抨击起宣子期来。

就连不明真相的路人,现在也开始狂骂宣子期,说他人红了就飘了,以后也肯定是个浪荡子。

更有甚者把宣子期过往的那些不算黑料的黑料也都扒出来,然后添油加醋地整理成了一个汇总黑料包,宣子期一瞬间就被顶到风口浪尖去了。

那个骆熙也在此时暴露出了他势利眼的性格,前一天还跟宣子期互关并在微博上大方@他示好,这事儿一出,他就把那条互相@的微博给删了。

这就是人性。

你火的时候,谁都可以对你笑脸相迎,你难的时候,人家都对你避之不及,生怕被你的倒霉事儿波及到。

宣子期倒是无所谓,他根本就不care这些,只想专心做好自己的事儿。但纪明赫那边坐不住了,他根本忍不了自己的人被欺负,但对付秦娇娇这种女人,以暴制暴肯定不行,得智取。

想着,他就让魏昭去彻查这个女人了。

但宣子期这边,就直接置之不理,专心忙着筹备电影的事情,让大家都有些意外。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沈峪是个很“轴”的人,只要是他决定的事情,别人就很难撬动他的想法,不过沈峪的目光从来都是直接放在终点上,中间的路途再曲折,他最后都会确保自己落在正确的位置。

现在的宣子期就说一不二:“无所谓了,让她去闹吧,我一直不理,看她怎么蹦跶。”

林惠那边也看到了这些消息,彼时她正在「期许」甜品店里,网上的消息让她格外不安,给顾客打包甜品的时候差点把自己的手给划破了。

又过了一会儿,她觉得自己得马上行动去帮帮儿子,她先是联系了宣子期,而后又给秦娇娇那边打了个电话。

由于宣子期现在这个绯闻热度居高不下,甜品店也门可罗雀,所以林惠干脆关了店门,通过老家的熟人问道了秦娇娇的电话号码,然后打了过去。

秦娇娇接了电话,她没有存林惠的号码,以为是骚扰电话,所以在电话那头显得有些不耐:“谁呀?”

林惠冷道:“我是宣子期的妈妈。”

电话那头的秦娇娇沉默了一会儿,接着又换上一副娇滴滴的嗓子:“阿姨,是你呀,好久不见了,没想到你还记得我……”

“不要再算计子期,”林惠声音中带着克制的愤怒,“我就这么一个儿子,如果你害他,我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娇娇,你小时候可不是这样的,一个女孩子家怎么能不在乎自己的名声脸面,做出违背良心害人害己的事!”

尽管林惠义正言辞,可秦娇娇根本没脸没皮,她轻笑一声,反咬一口:“呵呵,阿姨,这娃娃亲可是叔叔和我爸定下的,当时也没问过我的意见吧?你们一声不响地离开老家搬到宁海市,到现在也不兑现承诺,可我还是为了宣子期守身如玉到现在,宣子期欠我的呀,你们良心过得去吗?”

挂了电话,林惠忍不住唉声叹气。

金彩儿这会儿也在店里帮忙,见状便安慰道:“阿姨您别担心,娱乐公司有专门的公关团队会解决这些问题的,当年我那么作,纪氏不还是帮我把负面消息都压下来了。”

林惠摇了摇头:“秦家人并非善类,后来我们和他们已经没什么联系了,但听说秦娇娇被他们骄纵惯了,秦娇娇就算胡作非为,他们也不会管的。”

金彩儿又在旁边出主意:“您放心,纪二少肯定会帮着宣子期的。”

想到纪明赫,林惠刚才还满是愁绪的脸上舒缓了不少,她露出了一个欣慰的笑容来:“纪家这个二少爷人真好,虽然家大业大却格外亲切,还一直帮着我们子期,哪家的姑娘要是嫁给他不是要幸福死了……”

金彩儿一愣,有些欲言又止地看着林惠,心说你儿子和纪总都弯成蚊香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纪明赫对你儿子有意思,这当妈的实在是心大呀。

不过她也没明说,这事儿得让宣子期自己跟亲妈挑明才行。

纪明赫让魏昭派人密切盯着秦娇娇那边动向,这时候宣子期却突然跟他说:“你先跟我去一个地方,我让你见见尤辰。”

尤辰?

纪明赫立马会意地点点头,这是宣子期内里的那个灵魂终于要开火了。

尤辰在过去犯下的种种罪行都不可饶恕,现在既然纪明哲有能耐自保,那他们就先把尤辰处理了。

于是,宣子期就带着纪明赫去了袁爷那里,路上,他也讲了自己跟袁爷从偶然相识到后来成了忘年交的这段往事。纪明赫安安静静地听着,心说他的峪哥真是命大福大,到哪都有人照应。

两人到了袁爷的山间别墅,给袁爷带了好多礼物,接着就去看了囚禁尤辰的那个小单间。

尤辰在袁爷这里过着监狱般的生活,几个月的囚禁时间让他完全变成了一个精神恍惚的废人,他现在的精神状态依然很差,因为自打宣子期说出了自己就是重生后的沈峪,对他来说简直是一种毁三观冲击,以至于接下来度过的每一天对他来说都是变相的精神折磨。

宣子期曾经告诉他,自己是来复仇的。

他心里有鬼,所以就每天都害怕,宣子期会用什么残忍的手段来折磨自己。或许就像自己过去折磨他那样?或者更甚?

尤辰完全是被自己的心魔给折磨成这样的。

门一开,刺眼的光线毫无顾忌地渗透进来,尤辰眯起眼抬手遮挡,看着门口站着的两个身长的身影,心里一咯噔。

当他看清楚,那是宣子期和纪明赫同时出现在眼前的时候,已经害怕得小便失禁了……

一滩腥臊的黄尿流淌在地上,让整个小单间的味道更加恶心。

一直负责看管尤辰的赵阳瞬间恼了:“哎呀,妈的又要拖地了,靠!”

尤辰吓得双腿蹬地往后缩:“啊、啊……鬼啊!”

此刻,尤辰眼窝深陷,印堂发黑,浑身上下都透出一股疯疯癫癫的感觉。

见状,宣子期皱起了眉,转头问赵阳:“他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赵阳嫌弃地看了尤辰一眼,答道:“宣哥,之前他就这样神神叨叨的,结果你说老宅子失火那天,晚上我们过来送饭的时候,他就突然跟中邪了似的,俩眼死死地瞪着天花板,好像见了鬼,他还一个劲儿地磕头,说什么老爷老爷的……”

闻言,宣子期和纪明赫对视了一眼,心下了然。

是纪老的在天之灵,回来折磨这些活在人间的恶人了。

宣子期冷漠地看着尤辰。

纪明赫搂住他的肩膀,用力握了握:“怎么办,只要你一句话。”

“就算他现在这样,也一定要让他伏法,他之前走私的那些证据我都有,杀人这事儿他也亲口认罪,”宣子期淡淡道,“他应该会被枪毙。”

“嗯,证据这边,我也能查得到,我哥已经完全不管他了,他做事不干不净,漏洞太多了,”纪明赫淡淡地应了一声,随后又小心翼翼地看了眼宣子期,“送他去监狱之前我能不能使劲儿踹他两脚?他对你做的事儿我可没忘,放心,我不踹死,我给他留半口气儿。”

宣子期:“……”

赵阳:“……”

见宣子期沉默着,纪明赫便走上去,抬手猛地薅起尤辰的头发,听着他痛苦的惨叫声,恶狠狠地一拳头砸了过去。

纪明赫嘟嘟囔囔的:“你伤我的人,我杀了你都不为过,但那样会脏我的手,我的手还要抱他,脏了他会嫌弃的……”

说罢纪明赫又起身,狠狠地踹了尤辰好几脚,这几脚下去把尤辰踢得蜷缩着满地打滚,估计五脏六腑都给踢错位了。

宣子期被他的可爱逻辑逗得嘴角肌肉抽动了几下:“行了,别把人踢死了,我们反倒成了不占理的了。赵阳,这段时间辛苦你了,之后我得好好谢谢你和袁爷。”

赵阳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说的什么话呀宣哥,我们兄弟都服你,一句话的事儿嘛!”

尤辰的事儿办得很顺利,他在法庭上疯疯癫癫的,却也完全认罪了,甚至大声叫嚣着他杀了人,还藐视法庭,对法官吐口水。

尤辰犯下的故意杀人、走私等罪名证据确凿,法院当庭就宣判了死刑。

现在还剩下纪明哲和阿南。

魏昭上次传来消息的时候,说阿南是全身烧伤,目前还在昏迷休克中。

“说是被我哥绑在灵堂那屋,结果火烧的时候恰好把绳子烧断了,不过他也全身大面积烧伤,从小窗户跳下来的,唔,他运气好,没死。”

纪明赫看着自己的平板电脑,从一个文件夹里找出了当天的监控画面,因为火势太大,最后监控是被天花板上的横梁砸下来,画面才中断,但前面都可以看到纪明哲先下了楼,阿南是随后才下来,然后带着行李准备跑路。结果刚到门口就被纪明哲的手下拦住了去路。

之后,监控的死角没有拍到阿南遭遇到了什么,只知道二十分钟后,阿南被纪明哲的手下带上了楼。

“真狠,”宣子期觉得背脊发凉,“他是想活活烧死阿南,但,为什么?”

纪明赫也皱了皱眉:“不知道。”

宣子期觉得震惊,他上辈子虽然是个打手,但心肠却极软,他有原则,一不打老弱妇孺之辈,二不打正义善良之人,纪老之前派他出任务,也是去镇压那些不守规矩,在宁海这片江湖上胡作非为的下三滥。

所以重生归来,即使他恨极了上辈子那些人,也是想通过正义的手段去制裁他们,而不是直接杀了人了事。

纪明赫就爱他仁厚这一点,于是把他圈在怀里晃了晃:“好啦,别担心,该跑的一个也跑不了。”

宣子期抬眼看了他一眼,那优越流畅的下颌线连接着喉头,性感又撩人,于私心里又多了些心猿意马,靠在他怀里轻叹一声:“小傻子,也就你对我这么好。”

纪明赫笑了下,下巴抵上他的额头,望着车窗外的眼睛里却多了一抹寒光。

纪明哲,绝对逃不掉。

他想到了一个更加残忍的方式,他得断绝纪明哲的后路,让纪明哲一无所有,然后永远不会再出现在国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