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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小小像只慵懒的猫一样依偎在白子秋胸前又做起了梦,只是这次的梦里那只黏人的大狗狗居然舔了她一口,恶心的宋小小直接照着它的狗头扇了一巴掌,嗯,这下清净了。

白子秋捂着火辣辣的脸抽动了下嘴角,这女人即使是在梦中也不吃亏,他把宋小小抱到里屋的休息室,拉上白纱帘挡住刺眼的日光,调皮的阳光透过缝隙照耀到宋小小的脸上,在她脸上欢快的跳跃,宋小小不耐的翻了个身,白子秋索性直接坐在地毯上用身子挡住那束顽皮的光线,就这样静静的守护在宋小小身边直到她醒来。

宋小小感觉这一觉睡得非常香甜,除了梦里的那只大白狗,她又回到了青楼里跟姐妹们打马吊、嗑瓜子、聊八卦的悠闲时光,醒来看着窗外的高楼大厦、耸立的立交桥,心里怅然若失,原来她最向往的还是跟姐妹们在一起的生活啊,要是她们都能来到这里该多好。

她起身的动作惊醒了白子秋,他揉了揉僵硬的脖颈,“你醒了,肚子还难受吗?”

宋小小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不难受了,但是我饿了。”

白子秋心里跟坐过山车似的忽高忽下,他弹了宋小小的脑门一下,“你一觉睡了2个小时,早就过了午饭的时间,能不饿吗?”

宋小小叹了口气,想着一会去茶水间吃点水果凑合一下,谁知白子秋跟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拿出一个保温食盒。

“这是我中午在员工食堂买的粥,一直用保温盒装着,应该没有凉,你要不要来一碗?”

宋小小双眼发光,连连点头,“要要要!”

白子秋打开食盒从里面拿出一碗熬得软糯香甜的八宝粥,两碟爽口的小凉菜,把勺子递到她手边,“凑合吃一点,晚上我带你去滨江路喝石锅粥,那里的粥味道保证你喝了一次还想下一次。”

宋小小搅拌着碗里的粥,把花生拨到一旁,“有没有那么神奇啊?我嘴巴可是刁得很,小心话说的太满打脸哦。”

午后的阳光洒满屋子,房间里的两人巧笑嫣然,像是又说不完的话题,宋小小在交谈中才发现白子秋不但精通商业,对历史也颇有研究,尤其是对兰朝的那一段历史更是颇有心得。

“你怎么对兰朝这么感兴趣?”

“那是我国历史上唯一一个不和亲不谈判、不服就干的铁血朝代了,而且没有闭关锁国,积极派使臣出使外国,也热情接纳远到的人,政通人和、经济发达,各方面都达到了历史上的最高峰。”

宋小小重重的点点头,兰朝是她的故乡,这辈子可能永远都回不去的地方,在数百年的今天听人对兰朝的推崇让她很是光荣,“那是,兰朝的晚上从没有宵禁,夜不闭户路不拾遗,除了个别地方滋生贪官污吏,总体来说人民的幸福指数很高的。”

白子秋笑着看了她一眼,“说的这么笃定好像你亲眼看见似的。”

宋小小挺了挺胸脯刚想回一句:“本来就是亲眼所见。”反应过来后悻悻的低下了头,用手里的勺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戳动盆子里的小菜,“历史书上说的。”

白子秋不明白为什么好好的她心情突然低落了下来,只能拍了拍手唤醒她的注意力,“好了,赶紧清醒点看书去吧,你那一摞书可是一本都还没有看完呢。”

宋小小轻轻舒出一口气,往日之事不可追,还是管理好当下吧,她去洗手间用凉水洗了把脸,从包里拿出自制的面脂轻轻的涂了一层就端坐在桌前开始认真的学习。

她是一个有韧劲和较真的人,对于自己定下的目标能够全身心的投入进去,也很珍惜这次学习的机会,不用别人督促就畅游在书本的海洋里,这让白子秋很是惊喜,本以为她是三分钟热度,没想到宋小小还真能看得进去,他趁宋小小上厕所的空隙看了一眼她的笔记,字迹娟秀是一方面,另一面她对书中的知识点掌握的很好,有自己的独到见解。

看着认真学习的宋小小,白子秋就觉得她像是一本厚重的辞海,每翻开一页都有新的惊喜。

时间在慢慢流淌,两人在办公室里各忙各的,突然悦耳的铃声响起,宋小小看了手机一眼,是林川,她面无表情的挂断电话,谁知那边锲而不舍又打了过来,宋小小烦躁的直接关掉了手机,白子秋看了她一眼,“谁的电话怎么不接?”

“没谁,骚扰电话。”

这明显的搪塞让白子秋识趣的闭上了嘴,宋小小被扰乱的心思很快就回到了书本里。

另一边躲在医院楼道里的林川看着手机重重的叹了口气,他不过是送师妹去了趟医院,宋小小怎么就又不理他了,难道让他眼睁睁的看着师妹疼痛而不顾吗?这也未免太没有人情味了吧!算了,宋小小还小可能是一时赌气,让她冷静冷静也好。

“师兄,师兄,你在哪儿?我想去楼下转转,您能推我去吗?”

林川扬声回道:“好的,这就来。”

李云染一口气打车从餐厅回到了温家,看着在露台上浇花的陆瑞芳就放声大哭,“陆阿姨,我要回家了,以后不能留在你身边了。”

陆瑞芳见亲生女儿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心疼的把她搂在怀里,“你这孩子瞎说什么呢,这里就是你的家,你哪都不能去。”

在陆瑞芳温暖的怀抱里李云染感受到了梦寐以求的母爱,虽然不知道为啥前些日子还对她横眉冷待的温母怎么突然对她转变了看法,不但亲自去机场接她,还安排她住进了温家,甚至一手促成了她和温时宴的订婚礼,但这都不妨碍她贪婪的汲取这一切,这么说也不过是试探温母对她的态度。

“陆阿姨,今天在餐厅我不过是说一个不正经的女人伤风败俗,时宴就凶我、朝我吼,我被那个女人欺负他也不帮我。”

陆瑞芳捧起李云染的脸,看见她右脸红通通的痕迹,心疼和怒火交织,“是谁这么胆大敢打我的女儿,温时宴是死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