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该说算认识,还是不算认识呢...........
许宁均嗯啊了声,“怎么不算认识呢。”
“是吗,我们也是同事,宁宁算认识我吗?”
许宁均还没绕过来,被人拦腰扛到肩上,丢到大床上。
他的情绪急风骤雨般落下,如乌云压境,搅的人喘不过气。
宽肩包裹着纤细的身子,两人身型差明显的,她小小的缩在他怀里,白嫩的皮肤像块极好入口的奶糖。
他短暂停下,许宁均用力推开程川,翻身跨\/坐到他身上。
“你自己看看你疯不疯!”
小手戳在他胸口,控诉他。
她满脸哀怨,愤愤在他胸口留下齿印。
“那也是你逼的。”
大手一掀,她重新被压到怀里,程川丝毫不客气的吃干榨净。
他还喘气呢,坐在办公室里,就听到他们给他老婆找好下家了。
“喜欢小的?”
许宁均累到实在无奈,憋笑摇摇头,“老男人好,老男人会疼人。”
老男人会让她疼............
许久,吃饱喝足的大狗亲亲咬咬她,抱着她满足了。
“我饿了,你去做饭。你晚上不吃饭,都不饿吗?”
“我的晚饭吃过了。”
他目光停留在她身上,许宁均气的一脚踹过去。
被程川抓住脚踝,笑着捏了捏。
他走去厨房,做了点吃的,两人随便吃吃。
吃完后已经八点多了,许宁均起身,“川川,我去下孟姐那,很快回来。”
她才想起自己还有个女儿,在人家家里呢。
程川黑眸微眯,“他在下面等你?你要去见他?”
许宁均:.............
“我跟你一起去。”
他作势就要穿衣服,许宁均哎了声。
要不然今天晚上把莹莹告诉他?
总不能一直这样拖下去。
但...........死到临头,她有点退缩。
明天早上再说吧,早上好,早上阳光明媚,早上鸟语花香。
“我,我不去了。”
他脸色更不好看了,盯着她神色一瞬有点难过,抱起她大步回房间。
“程川,你属狗的吧!不可以!”
早上,许宁均哼哼唧唧的爬起来。
房间里又没人了,他应该是又生气了。
她走出房间,才看到餐桌上堆着两大袋鸡蛋糕。
打开碗柜,每个碗里都有块鸡蛋糕,就连她的杯子里都塞着。
许宁均站在原地懵了会儿,起猛了,看到满屋子鸡蛋糕。
她揉揉眼睛,确定真的是满屋子这个东西。
世界上怎么有程川这么幼稚的人。
这么多鸡蛋糕,她怎么吃的完。
许宁均欲哭无泪,整个房子都弥漫着鸡蛋糕香甜的味道,她提起一袋给孟馨送去。
别浪费了。
“这是............啥?”
孟馨接过,“你从哪弄这么多,囤年货啊。”
这一袋至少有两斤重,这东西这么好吃啊,宁宁买这么多。
许宁均无奈捏捏眉心,“有人吃醋了。行了,我上班去了。”
她挥挥手走了,孟馨没搞懂。
吃醋?
鸡蛋糕解醋酸?这玩意不越吃越腻吗?
见许宁均进来,余常年赶紧迎上去。
“姐姐,你吃早饭了吗,我买了里面有葡萄干的鸡蛋糕,你尝尝吗?”
“我吃了。”
免了,她现在闻到鸡蛋糕的味道就要吐。
别让她看到。
防止有人和她闹,许宁均低头看书。
好一会儿,感觉到左手有个冰冰凉凉的东西戴进来了,随后被男人从身后拥住。
他大手与她十指相扣,俯身下来,似乎在看她在干什么。
“你早上又不等我。”
许宁均边翻书边嘟囔,她知道是程川,他的气息她很熟悉。
“亲我。”
他伸手轻捏她的小脸,许宁均正看到重点部分,随便将唇往他脸上贴了贴。
“程先生能不能别打扰我,忙着呢。”
“再亲一下。”
程川现在撒娇技术真是炉火纯青,许宁均视线在书上,笑着想亲过去,没想到他的唇突然凑近,一下唇齿相碰。
他没放开她,深深补上了这个吻,温柔绵长。
似乎满意了,直起身,摸摸她的头。
等他让开后,许宁均才看到一众瞪大眼睛的同事们。
他们挨个表演了掉凳.............
她刚想笑笑,陡然看到自己左手上的戒指,“啊!”
是个老式的黄金戒指,宽宽的,上面雕刻着立体的花纹,很符合当下的审美。
他们结婚的时候,没有戒指。
许宁均空白的脑子僵硬的转动,但还没转多久。
她就看到助理从程川办公室走出来,手里拿着个相框,挂到墙上。
相框里裱起来的是他们的结婚证。
放在单位里最显眼的地方,挂的高高的。
“这是什么,许宁均,程川,我靠,我靠,我靠啊!”
“78年的哎,我去!宁均,你们这么早就结婚了!”
“啊啊啊啊,你还瞒着我们,太不地道了。”
许宁均弯唇,看向办公室紧闭的门。
原来他早上没等她,是去干这个了。
真幼稚呀。
在她眼里,程川是个内敛的人,很少做些出格高调的事。
看来余常年真把他酸到了。
这个戒指着实不太好看,但许宁均很喜欢。
程川没给她买个大金链子,她已经谢天谢地了。
“快干活吧,别闹了。”
许宁均笑着摇头,想看书又笑出声,去玩手上的戒指。
“是,老板娘!”
“老板娘请我们吃喜糖。”
“我也要喜糖!”
许宁均被闹的实在没办法,让助理去买了糖,给大家分。
每个人都喜滋滋的吃到糖,除了余常年有点心不在焉。
下班时,许宁均收拾东西,眼见程川要先走,“老公,等我下。”
她快步跟出去,听到身后同事们反应过来后的尖叫。
“高兴了?”
有人眼见着心情好了,牵住他的手许宁均哼声,“我又没不让你告诉大家,是你自己不肯说。好像我是你老婆,丢人似的。”
程川没说话,她小手上戴着他买的戒指,好像也栓牢她似的。
两人往家走,许宁均问,“晚上吃什么?”
“鸡蛋糕。”
他怎么还阴阳怪气的呢,“酸死你!”
程川笑了下,他是酸啊,好不容易追到手,等回来的老婆,他不允许任何人靠近。
“川川,我是不是追到你了?”
“不是。”
她追他还不容易。
他就是瓮中鳖,盘中餐。
“还没有啊,那你真难追。”
许宁均转了个圈,摇晃着两人牵在一起的手,被人逮回来,一把抱起。
“程川。”
她娇嗔了声,这人怎么不分场合,不分时间,不分地点的抱她。
程川才不管,她穿高跟鞋,走路累。
而且他喜欢抱她。
小区楼下有颗大树,不少老人喜欢在那乘凉。
看到两人,他们随口感叹道,“这小两口感情真好,天天见两个一起回来。”
在他怀里,许宁均红了脸,“人家阿姨说你伤风败俗。”
“我又没抱别人老婆。”
“你敢。”
程川上楼,踮了下怀里人,“开门。”
她摸索到他身上的钥匙,打开门,被人丢到鞋柜上坐着,挨了亲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