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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担心自己真的会将命丢在这,全面倒戈。

“云小姐,我们收了云夫人的钱,才会刻意针对你,求你大人不记小人过。”

“只要云小姐放过我们,我们一定让云先生和云夫人身败名裂。”

“云家会分崩离析,全是他们咎由自取,云小姐是受害者,一点错都没有。”

“对对对,云小姐将云家人的犯罪行为公之于众,是对那些受害者负责。”

“云小姐高风亮节……”

听着越来越不着边际的话,云舒冷冷的看向吓得不行的记者。

她的眼神冰冷犀利,化作无形的大手扼住了记者们的咽喉,让他们全都闭了嘴。

但打颤的身体,彰显着他们的害怕。

“我记住你们了。”

这话一出,记者们吓得腿软,有人直接跪了。

“云小姐,我上有老下有小,求你高抬贵手,反正刚才的事并没有播出,你没有任何损失。”

话音刚落,记者的嘴就挨了保镖一拳,牙齿都打落了两颗。

既然不说人话,那这张嘴就别要了!

敢欺负璟园的女主人,当他们这些保镖都死了吗?

在保镖挥出第二拳的时候,云舒提醒道:“别弄死了,不值得。”

“云小姐放心,我们下手都有分寸。”

一个“都”字,提醒了其他保镖。

他们纷纷对记者下手。

拳头落在身上的声音此起彼伏,偶尔还能听到有人被打骨折了。

云舒一点都不同情这些无良记者。

正是因为有他们歪曲事实带节奏,网络风气才会一塌糊涂。

云父和云母见云舒行事张狂,无所顾忌,身体都紧绷了。

甚至都不敢回头看一眼记者们的惨状。

他们原以为能让云舒摔一个大跟头,结果做了这么久的戏,全都是无用功。

想到自己还给云舒下跪了,就心梗不已。

突然耳边传来保镖握拳的咔咔声,云母吓得尖叫一声,直接甩开云父,用胳膊护住了头。

保镖:“……”

他都还没动手,这老女人是想碰瓷?

云父本来就紧张,被云母的动作和尖叫,吓得差点撒腿就跑。

其实,若不是保镖拦住了去路,他还真就跑了。

“小颖,你干什么?”

这话换回了云母的思绪,她发现保镖压根没打她,是她反应过激了。

血糊糊的脸浮现尴尬,讪讪地放下了胳膊。

此时,云舒走了过来。

云父和云母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心提到了嗓子眼。

算计云舒失败,一定会被她疯狂报复!

怎么办?

云舒在两人伸手站定,命令道:“转过来!”

云父云母不想听话,但在保镖威胁似的捏了捏拳头之后,立刻就怂了。

两人转身,看向冷着脸的云舒。

云母豁出去一般的怒吼道:“你究竟想怎么样?把云家害得家破人亡,还不够吗?”

虽然没有死人,但云家彻底毁了,比杀了她还让她难受!

云舒看着永远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只会在她身上找原因的云母,嗤笑一声。

“原本是够了,可你们偏偏认不清现实,特意跑来找我的麻烦,想要利用舆论毁了我。”

她将云娇搜集的犯罪证据公之于众后,就没想再对云家下狠手。

最多就是让云家的人得到一些教训。

比如让云宇昊去影城跑龙套。

比如让云宇琛去酒吧当驻唱歌手。

比如让云父的画廊关门。

比如让云母的唱片公司破产。

这些结果对云家人来说,算不上惩罚,是他们犯错之后应得的。

可偏偏眼前的两个蠢货不服气,还想要害她。

如果她轻拿轻放,就对不起他们特意跑来璟园作死了!

云父脸色铁青的问:“你想怎么样?”

云舒勾唇,“自然是让你们后悔今晚的所作所为了。”

云母恨恨的看着云舒,“我们已经失去一切了,难不成你还想杀了我们?”

“死亡对你们来说是解脱,我会让你们好好活着,绝望的活着!”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她倒要看看,一无所有的云家人,在鄙视和打压之下,要如何生活。

云母没有理会云舒的威胁,“既然不杀我们,就放我们走!”

“想走?当然可以,但不能站着走,得跪着走。”

听到这话,云父云母同时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云舒。

“你说什么?”

保镖异口同声的将云舒的话重复了一遍。

震耳欲聋的声音传到主楼。

傅璟川听了之后,嘴角浮现浅笑,“小丫头真可爱,不过这惩罚太轻了。”

自顾自的说完,他叫来管家。

“将离开璟园的那一路,都铺上碎石子。”

管家很想问:“二爷,大晚上的,去哪弄碎石子?”

可他还没问出口,就听傅璟川又道:“找不到碎石子,就弄一些碎玻璃,酒窖里的瓶子很多,去吧。”

管家:“……”

酒窖的酒不说都是很昂贵的,但最便宜的也好几万块一瓶。

直接砸了铺路,哪得多浪费啊!

要知道,从璟园的大门到下一个路口,可是有足足两公里路啊!

这得多少酒瓶子啊?

怕是得把整个酒窖的酒都给砸了!

管家的心里活动很丰富,面上去不显,恭敬的应道:“是,二爷。”

他离开客厅后,突然想起傅璟川在给云舒建花房,今天下午刚好运了两车石子过来。

不过不是小碎石,而是半个拳头大小的石块,是准备用来和水泥混合之后,打地基用的。

管家舍不得砸好酒,立刻安排人往外运石块。

至于是跪碎酒瓶疼,还是跪石块更疼,就不是他该关心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