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势?呵呵呵……我要去杀了那老女人……”
亓舒说着,攥着那只盒子的力道叫春明在心虚之余听到了咔嚓声。
春明反手将另一只盒子往枕头下藏,同时一个猛扑上前,这次换成春明将亓舒束缚住。
“殿下、殿下,冷静啊……”
春明也没想到,在与花九容那样说了之后,她竟然会生出与春明这么多年却没能吃到肉的遗憾,索性破釜沉舟,给了春明一柄早就准备好了的玉势,让春明用那玉势与她共度一夜春风,如此之后,两人彻底桥归桥路归路……
春明当即想要拒绝,却被花九容疾言喝止,反而软了态度让春明不必马上回答,允她回去考虑。
这这这,再怎么考虑,她也不可能真的戴假居居和女人那啥啊!!!
“呼呼呼……春明,你放开我,真的,我现在很冷静。”
亓舒深呼吸,等春明试探着松了些手后,亓舒抓着那只盒子,连盒带里面的玉势一同化为了齑粉。
春明:“……”这是冷静??
将东西毁尸灭迹后,亓舒握着拳,闭了闭眼,“不行,我还是要去杀了那老女人……”
“啊啊,殿下,殿下不可以啊……”
春明同样条件反射的将亓舒继续困住。
抬头与亓舒对视,“殿下,吸气,呼气……”
别激动啊!!!
她心脏不好。
等二人终于彻底冷静,亓舒抱着胳膊坐在春明对面,唇角下沉,呼啸的冷风直往春明背后刮。
春明缩了缩脖,“殿下,事情就是这么个情况,您看……”
亓舒抬眼,冷笑,“我看,我只想……”
“杀了她?”春明接话,亓舒闭嘴哼了声。
“殿下,这奴才肯定是不能答应的,您放心。”
春明讨好的笑笑,同时拉过亓舒一角袖子扯了扯,“殿下~”
花九容对春明有异心不是一日两日了,亓舒在初见到那玉势时确实怒不可遏。
现在气也没消。
但事仍然需要解决。
亓舒抿唇,将春明的手握在手心,拇指按着春明的手背。
“过几日,我们修书一封送回去。”
“……好。”
虽然亓舒有故意吊着抱负花九容的意思,但现在花九容对她已经司马昭之心,春明自然是处处依着亓舒。
以身相许是不可能了,但别的,只要花九容想要,不太过分在能力范围内,他们都能答应。
尤其,亓柠也到了及笄的年纪,花九容再如何不争宠夺势,为人母也不得不思量再三。
递了信,后续的事情亓舒就不再让春明插手过问,而花九容那边,却也真的再没来找过春明。
解决了一件烫手山芋后,剩下的日子,春明就处在另一种魂游天外的状态里。
直到,她及笄的前几日。
“殿下……殿下的身体一切如常……”
许钧照常把完平安脉,隐晦的瞅了眼亓舒身边走神的春明。
收拾了东西与亓舒福身告退。
出门走了一段后,眼瞧着快走出东宫地界,到底叹气回身。
看向后面那个不在状态里的人,“春明,你到底想说什么?”
这些日子,但凡他来给殿下把脉,春明不是走神,就是用一种一言难尽的神情望着自己。
许钧都要以为这逆徒是不是在背地里将他给卖了……
“师傅……”张口就是哭腔。
许钧猛地大退一步,“……说吧,多少银子?”
“……”
春明吸了吸鼻子,“什么银子?”
许钧这才意识到自己将想法说了出来,咳了咳后扯回正题。
“你这几日怎么了?”
“唉!”解释不了,春明挥手,面如死灰。
“说来,我也想说说你,不是说了与殿下合修运转功法可以助殿下排毒吗?你怎么做的?殿下体内的毒没有半分消减?”
虽然徒弟瞧着很可怜,但既然亓舒中意他,春明自己也不会吃亏,至少许钧看在眼里的是,就算在未来,亓舒变了心,以二人的交情与春明的实力,春明都不会受到很大的伤害。
那良宵就该是和和美美,让两个人都舒服的。
既然二人已经那样,就该最大程度的利用。
在快乐的同时,顺便解个毒。
春明一时噎住,她心里慌乱如有一片杂草,现在许钧却在质问她,为什么没好好给亓舒解毒。
春明心里苦。
但现在所有人都已经当她与亓舒已经是负距离的关系了,这一切,春明自己还掺了不少助益。
现在也只能打断牙往肚里吞。
“咳咳,师傅,您那有没有……”
“什么?”
春明两手食指在身前绕啊绕,一会儿后红着耳朵,“那种让人亢奋,叫两个人劈里啪啦、稀里哗啦的药……”
“???”
许钧差点儿以为自己听岔了。
跟着许钧瞬间想到了什么,瞪大眼指着春明,“你、你不会和殿下还没……”
春明赶紧抬手捂住许钧的手,“嘘,嘘,师傅,小声点儿……”
但面对许钧疑惑的目光,春明还是涨红了脸,点了点头。
“师傅,所以您那有没有……”
春明挑眉,不行啊,她紧张。
她还没完全将观念转变,亓舒在她眼里还是当年那软软香香的崽子。
虽然亓舒说了,只面对她的时候就能行,但为了双方的初次感观,春明觉得有些准备还是很有必要的。
比如,助兴的药?
许钧突然想到了什么,眸子里划过了然,长长的哦了一声。
再看面前春明红的几欲滴血的面庞,抖着眉与春明做了个大家都懂的表情,“有的,我找找啊。”
许钧随手拉开一只盒子,盒子里刚好有两罐药。
他将两只罐子都拿了出来,“这是你要的春药,只要沾上一点,就能鏖战彻夜,这个嘛……”
春明看着到手的药粉,听许钧说的那么严重,也不敢将罐子打开查看了。
看着另一只写着如玉膏的罐子,顺嘴问道:“是什么?”
“是消肿祛疤疗伤的圣药,但凡出血开裂,只要涂了这药,一日就能恢复如玉皮肤。”
许钧笑得猥琐,春明不明觉厉,但听他说这药这么厉害,木着小脸点点头,“还是师傅想的周到,谢谢师傅。”
“不客气,谁叫你是我徒弟呢,唉,到底是长大了,你终于要成为别人的相公……”
许钧随口哼着不成调的曲子,与春明挥挥胳膊,不带走任何云彩,却身披荣光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