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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郑侧妃做宴?

司槿星闻言,便叫白芍将那请柬拿了进来。

既然有戏可看,那她便去瞧瞧热闹!

午饭后,司槿星带着绿竹去种满了梅花树的园子里,折了一大把绽满红梅的枝条回来。

她修修剪剪,插满了一只大花瓶。

绿竹上前,将花瓶摆在窗台下桌案上,说道:

“想想去年冬日,咱们还在西郊别院受冻。

如今,却有了自己的宅院,咱们小姐终于是熬出来了。”

紫苏在边儿上,翻看着账簿,说道:

“不光小姐熬出来了,咱们几个跟在小姐身边,更是享福了!”

在一旁教赵大妮练字的烟菲,附和道:

“紫苏说的是,就连大妮这个小丫头,遇到咱们小姐,也算是改命了!”

赵大妮抬了笔,冲烟菲一笑,说道:

“仙女姐姐会仙法,自然是谁靠近都能享福!”

赵大妮此前跟在宋馨儿与顾可盈身边,因着过年,她二人告假几日回了徐州府。

这大妮,便跟着几个大丫头,日日来司槿星房中玩儿。

小孩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这才跟到司槿星身边两个月,便长高了不少,脸上也有了些肉。

绿竹拿起一块糕点,送到赵大妮嘴里,捏了捏她肉乎乎的小胖脸,笑道:

“就属你嘴嘴甜!”

便在这时,青蝉进来说道:

“王妃,蝉夫人来了。”

司槿星乍一听这名字,一时没反应过来。

还是绿竹冷哼一声,嘲讽道:

“她才真真是侮辱了青蝉姐姐的蝉字。”

一听这话,司槿星这才想起,蝉夫人指的便是她那姑母家的女儿,贺莜蝉。

当初贺莜蝉母女二人来她这院子时,曾扬言,青蝉一个奴婢,怎配与她用一个蝉字?

非逼着她将青蝉的名字,给改了。

不想,今日,这贺莜蝉来的倒是快!

司槿星点头,青蝉便回头说道:“白芍,让她进来吧。”

门帘掀动,一个身穿粉红斗篷的女子,进了屋来。

司槿星见到来人,还是有些许的惊讶!

只见那贺莜蝉,此时身形消瘦,面容憔悴,哪里还有往日的神采?

就连脸上的肌肤,都出现了松,也不似往日那般光洁柔嫩。

自这贺莜蝉入了靖王府,也才月余,便成了这副模样?

贺莜蝉见司槿星上下打量自己,心头升起几分抵触,说道:

“你叫我来,便是想看我热闹的?”

她说完这话,眼神中便带了几分怨恨,继续说道:

“是,我如今是过的不好!

可,我过的不好,还不是拜你大哥司槿皓所赐?!

还有二舅舅!

他战功赫赫,又是皇上亲封的侯爷,就连王爷都得礼让他三分!

若他肯为我撑腰,谁又敢小觑了我去?

我在王府的日子,又岂会如此难过?

还有你,司槿星,您别以为我不知道!

那叶宛儿,为何一直在府上刁难于我?

还不是因着,你抢走了她心悦的墨膺王?”

司槿星闻言,一伸手,让贺莜蝉坐下,这才说道:

“司槿皓与司骏山之事,我管不了,也管不着。

你应该也知道,我是我,他们是他们,你大可不必与我提起他们。

关于叶宛儿,我不否认,她在针对你时,或许会带些对我的仇怨在内。

只是,齐墨离从来就不属于她,所以又怎会是我抢了她的?

可不管如何,她针对你,总也有些我的原因也就是了。

所以,我这不是,邀请你来与我谈一谈?”

贺莜蝉闻言,脸上满是错愕,不由问道:

“谈谈?

你竟愿意帮我?你打的什么主意?

你怎会这样好心?”

她很是谨慎的盯着司槿星,生怕错过她眼眸中闪过的算计。

先不说她在司槿星大哥尸骨未寒之时,做了他人的妾室。

只说,当初她与母亲,想劝说司槿星带她一起嫁入墨膺王府,甚至想取而代之这事儿。

司槿星怎会原谅她?

贺莜蝉是如何都不相信,司槿星能有这样的好心!

司槿星见其一脸防备,心中只觉好笑。

在别人眼里,自己竟如同洪水猛兽般可怕吗?

她抿唇一笑,说道:

“你不用害怕,我自然不只是帮你,更是为了我自己。

你或许也知道,那叶宛儿是如何得了这靖王妃的位置。

可她却与旁人说是我设计暗害她,那些人不分青红皂白,找我一通骂。

你说,我又如何能忍?”

贺莜蝉听闻此言,倒是来了兴致。

她身子往前倾了些,问道:

“我只是听王府里的人,偶尔提起过只言片语,倒是不清楚具体是何情形。

星妹妹可否细细说来?”

绿竹适时插嘴道:“表小姐啊,您是不知道。

此事,当时是皇太后亲口下了令,不许外传的。

表小姐,也莫要打听细节,只要知道,靖王妃那事儿不光彩。

咱们建州城那些个高门贵府里头的主母小姐,哪个不知道她那点子事儿!”

贺莜蝉闻言,心中了然,旁人都知道,也不差多她一人知道。

在这儿问不出,那便找别人打听去。

司槿星看了她一眼,说道:“所以,你可愿与我联手?”

贺莜蝉微一思忖,便说道:

“只要你是真心实意,想与我一同对付那叶宛儿,我自然是愿意的。

你不知,我如今都是过的什么日子!”

她抬手擦了擦眼泪,说道:

“靖王府那么多侧妃,夫人,她却只点我一人,每日去她屋里伺候。

揉肩,捏腿,倒夜壶......便是比她屋里的使唤丫头都不如!

若我伺候她时,一个不小心让她不舒服 便被她赶到院子里跪着。

王爷若多看我一眼,她便要打骂我。

更别提.......王爷若是去我屋里过夜,她更是变本加厉的羞辱责骂我。

她还当着全府的下人,说我是......是克夫的下贱荡妇......”

她顿了顿,抹掉脸上的泪痕,继续说道:

“是,此事我是做的不对,我不该在成婚第二日便一走了之。

可司槿皓的死,与我并无干系!

我怎的,就落了个克夫的名声?我何其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