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太后半信半疑的将手里的那个瓶子,拿起来看了看,喃喃自语道:“真的能怀上孩子吗?”
如今的太后已经四十七岁了,她自己心里也是很忐忑的,
不知道还能不能受孕了, 毕竟这么多年都没那什么了,
也就厉鞍回京后才。
这都没有受孕,最后她还是鼓起勇气,将关芝玥给的那什么药,
直接给仰头喝了下去。
其实关芝玥给的药水,其实也就是‘灵泉水’而已,
是没有稀释过的那种,她希望能圆了太后的一个心愿。
毕竟有情人能破镜重圆,是多么难得的一件事情啊!
这些她都是知道的,所以她想帮助她,也是为了让自己安心。
碧莲回宫复命的时候,关芝玥正在院子里看书,“娘娘,奴婢已经将事情办妥了。”
关芝玥了然的点了点头,这才说道:“好,剩下的就给母后和皇叔自己安排了。”
碧莲看了看关芝玥,并没有说什么,不过心里却在想,自家主子,
到底让她给太后的是什么东西啊?为何会让太后有种惊讶的表现呢?
她想不明白,从出了郡王府就在想,到现在都已经回宫了却还是没有想明白,索性摇了摇头不再去想了。
这才起身告退了下去,各自忙各自的事情去了。
夜晚。
厉鞍从外面,忙碌了一天回来以后,看着辛辛佩琳正在房间里翘首以盼的等待他,
他有些心疼,快步的小跑了两步,从外面冲了进去,
将自己一身的寒气都逼退以后,这才柔声的说道:“怎么还没吃饭啊?”
“这不是在等郡王吗?”
“今日怎么如此的晚啊?”辛佩琳道。
厉鞍担忧的看看辛佩琳,这才说道:“佩琳啊,下次你可不许这样了,
要是我回来的晚,你就直接吃了去休息就好了。”
辛佩琳下午的时候,喝了关芝玥送来的东西,整个人都是暖烘烘的,
而且傍晚的时候,还流了很多又脏又臭的东西出来,
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轻松了起码二十斤的模样。
很是欣喜,尤其是排出了那种黑黑的东西以后,
她感觉腹部暖暖的,很是充沛,好似有什么暖流在腹部盘桓。
“是,我知道郡王是在关心我,可是我还是想要等着郡王回来一起吃饭,
然后再歇息啊!”辛佩琳难道露出了一种小女儿才有的撒娇感。
虽说如今的太后已经四十多岁了,可是她包养的好,而且又是长年吃,
关芝玥空间里面出产的东西,那容貌就跟三十多岁的女子一样,
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差别,如果不说年龄完全看不出她已经是快要五十岁的人了。
脸上光滑的,丝毫看不出有一丝的皱纹,尤其是眼周附近,都是没有皱纹的。
厉鞍因为常年都在边境,那边的风吹日晒,这样看着确实要比辛太后还要大上几岁,
确实让人觉得如此这般甚是般配了,唯一遗憾的就是他们两个还没能正式的向世人宣布。
自从太后从宫中出来以后,就一直在郡王府待着,还没出门去过,
这也是让厉鞍有些遗憾的地方,近日来他都在因为这件事情,
而十分的努力着,他就是想将辛佩琳公之于众,
要让她堂堂正正的出现在他郡王府,不想让她就这样默默无闻的,
偷偷摸摸的躲在他的郡王府。
“佩琳,再等等,我一定会让你成为我正式的妻,一定会给你一个名正言顺的名分,
你再等等,我快完成好了。”厉鞍拉过了辛佩琳的手,深情款款的诉说着。
辛佩琳笑着点了点头,因为她知道,他说过的话,一定都会做到的。
两人饭后又在小院子,闲庭漫步的走了走,消消食,这才回道屋子里,洗漱休息!
今夜又是干柴烈火的一夜,终于到了下半夜才停息。
第二天清晨,厉鞍有些不想去上朝了,他今日都想罢工了,
因为他昨晚太过于放纵了,不过两人都甚是满意,
这是这几年来,厉鞍最为满意的一晚了,所以他都想在赖一回chuang了。
“郡王,快去上朝吧,我在家等你。”辛佩琳从被窝里,探出一个脑袋,看着站在床边,一脸不情愿离开的厉鞍,轻声的哄道。
昨晚她也是感受到了,关芝玥送来的东西确实是好用的,
这些年从未有过的酣畅淋漓,昨天彻彻底底的体会到了,
两人彻底的放飞了自我,抛开了一切,彻彻底底的奉献了自己。
也心甘情愿的贡献了自己,让自己特别的开心愉悦,又特别的腼腆幸福!
“佩琳,我今日可以请假吗?”厉鞍,有些不愿意离开的,眼神拉丝的看着辛佩琳。
辛佩琳笑道:“不可以的哦,郡王可是要好好的挣家业才行。”
厉鞍,叹息了一声,不过还是一边穿衣服,一边说道:“本王挣的,足够咱们两个下半辈子的生活了,佩琳无需担心。”
辛佩琳笑道:“那郡王不给下一代想想啊?”
厉鞍听了辛佩琳的话,回头看了看她,并没有说什么,而是有一种无奈和淡然。
“本王会努力的,佩琳今日就不用等我用膳了,今日应该会很忙的。”
“毕竟新政实行起来,很是麻烦的,你早点儿休息一番,我晚上回来再说吧!”厉鞍说完,有些不舍的离开了房间。
辛佩琳看着转身离开厉鞍,有些惆怅的叹息了一声,这才淡淡的说道:“看来,这个孩子终究是我们两人心中的一根刺了。”
辛佩琳抬手轻抚上了肚子,希望能有一个好结果吧!
她苦笑了一声,不在说什么,这才出声唤道:“春桃,秋月。”
包括金嬷嬷在类的都从外面走了进来,一开门就是一股子那种欢好后的味道,
很是浓烈,这让几人都尴尬的抬手摸了摸鼻子,他们的娘娘和王爷这么凶猛的吗?
郡王爷还真是老当益壮啊!!!
辛佩琳期初还没闻到味道,这风忽然吹了下进来,她不小心嗅到了一股子味道,有些尴尬的抬手抵唇轻咳了一声,以示自己的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