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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总,您找我。”陆正赫的办公室里面,早上刚开始工作的时候,安衍就被陆正赫叫到了办公室。

“那个工程师找的怎么样了。”陆正赫懒散的靠在自己的老板椅上。这个研究的事情,最近一直是关注的重点事情。不得怠慢。

“还没有,陆总,他太神秘了。”安衍调查到现在,连人家是男的还是女的都没有研究清楚呢。一点对外的消息也没有。

“叫什么,连代号之类的都没有吗。”陆正赫紧锁着眉头,越神秘,越让人感到好奇。

“代号好像是kim。”安衍没记错的话,是这个英文发音。

“行吧,再继续查吧。”陆正赫挥了一下手,让安衍先出去了。

刚想进入工作状态,陆正赫的手机响了,是自己的父亲陆展元打来的。

“爸。”陆正赫从老宅搬出来之后,回去的次数不多,因为离婚之后,老太太对他有气,陆正赫也不想回去惹她生气。就能不回去就不回去了。

“你奶奶下礼拜生日,记着回来。”陆展元在电话那头好心的提醒着自己的儿子,也想缓解一下自己母亲和儿子之间的关系。自从叶楚楚走后,就没有坐在一起好好的说过话。

“我知道了,爸。”陆正赫记着呢,自己奶奶的生日能忘吗。

陆展元挂了电话之后,陆正赫在沉思。如果能把叶楚楚和孩子带回去给奶奶过生日就好了,就是叶楚楚能跟他回去吗,这是个未知数。

荔城机场:

“妈咪,干妈怎么还不出来。”叶楚楚一手牵着一个儿子,站在机场大厅,看着人来人往的人流,就是还没有看见池牧歌的身影。

叶嘉禾手里抱着一束花,都快比他高了,非要自己抱着,说是一会儿给干妈。

“不知道,再等等吧。”叶楚楚看了一下时间,没错啊。怎么还不出来呢。上飞机之前不是说了,已经登机了。

“先生,你别动了行吗。”排队下飞机的时候,池牧歌不小心把手机弄掉地上了,然后自己回身去捡的时候,秀发不小心勾到了后面男人的衬衫扣子上。饶了好几个弯,不知道怎么弄。

“小姐,你这个姿势让我没有安全感。”一个戏谑的声音从池牧歌的头顶传过来。

“那你帮我把头发解开啊。”池牧歌也知道这个姿势太暧昧了,正对着男人的两腿之间。但是又看不见自己的头发,只能自己用手瞎鼓弄着。

“空姐,拿把剪子来。”男人都没有带犹豫的,他俩在这半天,已经档上别人的路了,空姐都看那看半天了,也没有说过来帮下忙。

“你要是敢剪我的头发,我跟你拼命。”池牧歌愤怒的声音,让飞机上还没有下去的乘客都像她投来了目光。

池牧歌很注重自己的头发的,平时去理发店修理一下,剪掉一点点都心疼的想要哭。所以有的人敢碰她的头发,真的会玩命的。

“拿来吧。”男人没有理会池牧歌的声音,眼睛看向手上拿着剪子,犹豫要不要给他的空姐。

空姐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剪子递给了男人,因为很简单的原因,空姐着急下班,要不两个一直僵持下去,他们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下班呢。

“你敢,你敢碰我头发,我诅咒你全家。”池牧歌一动,就扯的头皮疼,然后就听见咔嚓一声,头皮瞬间轻松,池牧歌可以站起来了。第一眼就是看见了男人手中拿着的是自己的秀发。

“啊..................”池牧歌要暴走,男人没有理会池牧歌的暴走,把头发给池牧歌之后,推了一下池牧歌,让她让让路,然后就走掉了。

等池牧歌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个黑了吧唧的男人,已经都下飞机了。

池牧歌忍不了,她必须要找这个男人理论。从小到大,都没有人动她的头发一下。

“你给我等等,等等。”池牧歌在后面吼着,大步往出站的地方走着。

叶楚楚左等右等也不见池牧歌出来。出来人群中又个人特别的眼熟,男人看见叶楚楚之后,还笑了。

“景灏?”叶楚楚叫了一声,以前的景灏挺白的,现在叶楚楚不太敢认,这个黑黑的男人是景灏吗。

“你怎么知道我今天回来。”真的是景灏,每天风吹日晒的,肯定跟坐办公室的不一样。

“干爹,你怎么成煤球了。”叶嘉木看着景灏说,现在就景灏就牙白,还瘦了。

“干爹,你回来怎么没有说一声。”叶嘉禾展开双手,要景灏抱一抱。

“你们不是来接我的吗。”景灏把叶嘉禾抱了起来,他虽然没说,但是他还以为心有灵犀了呢。

“不是啊,我们来接牧歌的。”叶楚楚没想到景灏今天会回来。前几天不是还说,说不好呢,哪天回来。

“妈咪,干妈好像炸毛了。”叶嘉木指着远方,走路带风的女人。池牧歌就是炸毛了,头发乱乱的,而且好像是生了很大的气一样。

“牧歌,这呢。”叶楚楚看着池牧歌叫了一声,池牧歌死死的盯着景灏干什么。

“妈咪,干妈秃了。”叶嘉禾让景灏抱着,看的高。看见池牧歌的头发秃了一块。

“别瞎说。”叶楚楚小声的提醒这叶嘉禾,她也没瞎,自然是看见了池牧歌的头发缺了一块。

池牧歌对头发的重视叶楚楚是知道了,这个时候,就别往伤口上撒盐了。

“你给我说清楚了,为什么剪我头发。”池牧歌眼里只有景灏的身影,看见景灏的背影,上前就是一把,把景灏拉过来,面对自己。

好像景灏定理够稳,要不然还得抱着孩子跌在地上。

“怎么回事啊。”叶楚楚拉过怒火都要冲天的池牧歌,什么时候和景灏这么大的仇了。

“他把我头发剪了。”池牧歌说着的时候,委屈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没有问还好,有人一关心,自己就好蹦不住了。

“干妈,干爹为什么剪你头发。”叶嘉木眨着大眼睛,好奇的在景灏和池牧歌两个人中间转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