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曦醒来，看到熟悉的卧室，怎么回到家了？
抓了抓头发，指尖处传来酸累感，才记起来昨晚的事。
昨晚回到酒店后，然后几个小时后，实在太累了，睡着了。模糊中记得被抱上飞机了。
从床头柜上拿过手机，看了姜九儿发来的信息，轻声笑了一下，是南诗雅狼狈的模样，小飞机飞得好好，谁让她管不住自己的手？
她掀开被子起身，脚尖着地，勾过拖鞋穿上，边走边打着哈欠，手捂了捂，算算时间睡了十几个小时了，但还是觉得困。
司寒煜身穿薄款的白色高领毛衣，黑色的裤子，看了眼床上，回完信息转到浴室，南曦在刷牙，几缕发丝被水打湿了，司寒煜来到她的身后，将她的发丝挽在后脑勺，伸手拿过发簪插上固定。
“谢谢老公。”
司寒煜笑着接过牙刷和杯子放好，说过好多次了，他们之间不用道谢，她总是记不住，由她吧。
拿过梳子，拿出发簪给她梳头发， 她的头发很柔顺，轻轻一梳，很快就到发尾处，南曦转过身，“老公，一会我们去看奶奶吧？”
司寒煜放下梳子，指尖理了理她的发丝，嗓音轻柔，“她们去道观了。”
“她们？”
“嗯，还有楚奶奶，她们打算在道观过完年再回来。”
“那现在打个视频电话吧！”
好些天没看到人了，奶奶才来这里没多少天，也不知道有没有觉得不方便的。
转出卧室，南曦小跑到衣帽间，换好衣服后跑出来。
“老公，我好了。”
司寒煜抬眸，差点没笑出声，黑色高领毛衣套在睡裙上，南曦坐向他的杯里，柔声说着：“哎呀，老公，你不要笑嘛，我总不能穿睡衣跟奶奶她们视频吧？”脚上的拖鞋晃动着。
“嗯。”
司寒煜揉了揉南曦的发丝，拨打语音电话。
【奶奶好。】
南曦靠在司寒煜身上，挥手打着招呼。
【臭小子，手放低点，我看不清曦曦。】司老夫人盯着屏幕，连南曦的脸都没有看齐。
她正要打电话给他们，恰好打来了。
明天就是除夕了，每年她都会到街上免费发点心的，今年这事就让他们去办了。
司寒煜手环在南曦的腰上，轻轻一提，让她与自己贴得更近些，拿着手机的手也低了些。
【奶奶，你们过年会回来吗？】
还是希望她们回来吧，大过年的，她们在外面过不冷清吗？
【曦曦，我们年三十不回家，初一上完香再回去。臭小子明天的事你给我办好了，不然有你好看的。】
【奶奶，我知道。】他已经收到无数条嘱的信息了。
司老夫人边走路边说着，透过窗户看了看，又盯着屏幕，【曦曦，你奶奶在换药，你看。】她走进房间，把视频换了个方向。
楚奶奶正在给斯罗老夫人换药，打过招呼后，司老夫人转出房间，知道他们没吃饭，匆匆地把电话挂了。
“老公，看样子奶奶恢复得很好。”
“嗯。”
南曦听出他的异样，摁住他的手，低头时发现裙子都被他撩起来了，“老公……。”在他的怀里蹭了蹭，脚尖着地，勾过拖鞋，后退了几步，浅笑，知道他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