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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听到赵学成的话,在场所有人顿时倒吸一口冷气。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不加任何掩饰。

众人都觉得赵学成太狂了,但却没一个人敢反驳他的话。

他们认识赵学成不是一天两天了,此人行事风格虽然嚣张,可却从未说过大话。

他想整谁,好像就没有不成功的。

此时,刘光天正蠢蠢欲动地盯着刘海中和刘光齐二人。

“逆子,你要做什么?”

刘海中一脸慌张的望着刘光天。

刘光天冷冷一笑:“我只想要回属于我的房子。”

“不可能!”刘海中态度很坚决。

他黑着脸说道:“你别以为赵学成放两句狠话,我就会怕你们,光天化日之下,他也不怕把牛皮吹破了。”

刘光天鄙夷的看了刘海中一眼,淡淡道:“肤浅,我大哥从来不吹牛,他说砍人没事,那就肯定没事。”

在他心中,赵学成是无所不能的存在。

而赵学成说过的话,他连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会去质疑。

“笑死人了,你还真把赵学成当成天王老子了?”

“来来,你砍我一下试试,看看他能不能保得住你。”

刘光齐一脸不信邪的表情,他伸着脖子挑衅道。

话音刚落,只见赵学成不知从哪取出一把斧头递给刘光天,慢悠悠的说道:“给,砍吧!”

空气瞬间安静下来。

众人目光齐刷刷的看向赵学成,一个个嘴巴惊得能塞下两颗鸡蛋。

这世上最尴尬的事,莫过于你说是兄弟就来砍我。

然后,身旁就有人递过来一把斧头。

好尴尬呀!

刘光齐吓得浑身发抖,嗓子眼直咽口水。

在众人惊悚的眼神下,刘光天接过了赵学成递来的斧头。

他将斧头举过头顶,冲着刘光齐咧嘴一笑:“听你的,那我就试试!”

扑通一声!刘光齐没有丝毫犹豫,当场就跪了。

刘光天都拿斧头准备砍人了,他要是再不跪,那他就是天底下最大的杀币了。

毕竟,房子没了还可以再挣。

命要是没了,那可就真没了......

刘光天冷冷地瞥了他这位大哥一眼,淡淡道:“不想试试了?”

“不了,不了!”刘光齐拼命摇头:“老二,我同意分家,同意分你一间房子。”

接着,他又带着哭腔劝说刘海中:“爸,你快同意吧,老二脑子不好使,他真的敢砍人。”

“......我特么”

刘海中还能说什么,大儿子都给人跪下了,他要是不同意,下一个跪的肯定就是他。

分家一事很快就有了结果。

在众人的见证下,刘海中写下了详细的分家协议书,大到房子家具,小到锅碗瓢盆。

协议书一共手抄了两份,刘海中和刘光天各一份。

刘光天正式脱离刘家,而刘光齐和刘光福则继续跟着刘海中一起生活。

刘光福本想跟着他二哥一起分出去,因为他知道跟着刘光天有好日子过,但他却没有勇气提出来。

因为他打心底里惧怕刘海中。

刘海中的棍棒教育,已经在刘光福心中根深蒂固。

刘家上演了这么一出闹剧,这席肯定也吃不下去了,亲戚们跟刘光天打了个招呼,纷纷离开了四合院。

大院的人也很识趣,人家亲戚都撤了,他们也不好再厚着脸赖着不走。

于是,他们火速瓜分了桌上的剩汤剩菜。

然后各回各家。

......

这年月没什么娱乐活动,众人回到家中基本就熄灯上床睡觉了。

可史贞香发现,阎埠贵今晚有些反常。

阎埠贵回到家中,他就坐在那一个劲的喝水,完全没有要上床睡觉的意思。

“你杵在那当木头啊,赶紧滚到床上来睡觉。”

“你先睡,我,我还不困!”

见史贞香催促自己上床睡觉,阎埠贵心虚的敷衍道。

“毛病,有本事你就在那坐一夜!”

史贞香翻了个白眼,却也没往别处想。

他们两口子早上刚干过架,史贞香以为阎埠贵在闹小脾气。

殊不知,阎埠贵是不敢上床。

大概又过了半个小时,屋里的灯一直亮着,史珍香也睡不着。

“阎埠贵,我是不是给你脸了呀,赶紧滚过来睡觉,电费不要钱啊?”

史贞香骂骂咧咧的从床上下来。

结果走到阎埠贵跟前一看,这老东西居然坐着打起了呼噜。

这下可把史贞香气坏了。

阎埠贵放在舒服的床不睡,居然坐在凳子上睡着了。

他什么意思?

嫌弃我?

史贞香顿时火冒三丈,只见她一把揪住阎埠贵的耳朵,口中骂道:“老东西,你什么意思?今天不给老娘说清楚,看老娘怎么收拾你。”

阎埠贵一菊令,瞬间清醒过来。

“哎呀呀,松手!史贞香,你大晚上发什么疯?”

“我还想问你呢,有床不睡,你睡在这是什么意思?”

史贞香叉着腰,一脸彪悍的质问阎埠贵。

“你睡你的,别管我,我又不困!”

“放你娘的屁,你都坐着打呼噜了,当老娘是聋子啊!”

说着,史贞香就拖着阎埠贵往床上走。

“你放开我!”

“闭嘴,再废话,老娘打断你的腿。”

史贞香无视阎埠贵的挣扎,一把将对方推倒在床。

老话说,夫妻没有隔夜仇。

如果有,那就来一炮。

史贞香觉得自己白天下手太狠了,可能伤到了阎埠贵的自尊心,于是便想好好补偿他一下。

可让她没想到的是,上了床以后,阎埠贵就像个被强迫的小白,怯生生地蜷缩在床角边上,双手还死死拽着裤腰带。

“老阎,你这是干什么,咱俩都老夫老妻了,你害什么羞啊!”

说着,史贞香伸手去拽裤子。

阎埠贵像只惊弓之鸟,慌忙推开史珍香的手。

两人就这么来回折腾了半天,史贞香始终都没能得逞。

这不仅把史贞香累得够呛,内心也生出了一股无名邪火。

“阎埠贵,你给老娘等着,今天不把你裤子扒下来,老娘名字倒过来写。”

话音刚落,只见史贞香虎躯一震,拉着裤子的手用力往后一拽。

紧接着,裤子上面就传来夸嚓一声。

再一看,一条好好的裤子,竟被史贞香硬生生的扯成了齐币小短裙。

然而,这还不是最狗血的。

因为下一秒,史贞香看到了更狗血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