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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开局火葬场!神医王妃跑路忙 > 第450章 这见不得他的老丈人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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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0章 这见不得他的老丈人是故意的?

“王妃,您差不多该起身了。”

空心走进来低着头说:“宫宴已经准备好了,您收拾一下过去正好。”

岭南多年未动兵马,一朝得胜自然是要庆贺一番。

考虑到景稚月如今有孕辛苦,岭南王已经把能省的步骤都省了,可她还是需要出席露个面。

景稚月懒懒地坐起来,摆手说:“去一趟就回来的事儿,不用费那么大的劲儿,挽一挽头发就行。”

空心从善如流地把装满首饰的托盘端下去,谢空青歪在美人榻上看着一支玉簪尽数挽乌发的景稚月,面露怀念:“还记得咱俩第一次见么?”

当初景稚月脸上的伤还没好,也只用了这么一支玉簪。

可初见一眼,便是动魄的惊心。

景稚月不解风情地挑起了眉,戏谑道:“你说的是当着我面儿杀人那次?”

不得不说,至今印象都十分深刻。

谢空青上扬的嘴角顿时凝固,整张脸上写满的都是不可说的尴尬。

景稚月看不到似的,反手朝着他的怀里砸了个核桃。

“在议政室里闹一闹就算了,宫宴上可不能再出岔子。”

“你跟我一起去,还是在这里等我回来?”

谢空青表情恹恹的明显是不想去,可想想还是站了起来。

“我跟你去。”

他不去的话,万一再有不识趣的作妖怎么办?

谁敢说景稚月的半句不是,他今儿就抽烂谁那张不管用的臭嘴!

明明是去赴宴的,可谢空青扶着景稚月愣是走出了千军万马的气势。

宫宴上的人见此暗暗吸气,迟疑了一会儿纷纷起身行礼:“参见王女!”

再看向谢空青时,却都下意识地犯起了难。

按岭南的规矩,景稚月的夫婿当尊称一声王夫。

可王夫再好听,那也是王女所属,比不得淮南王尊贵。

这可如何是好?

万幸谢空青懒得计较这些,扶着景稚月坐下就让人把一般高的椅子搬了下去,换成了个小凳。

他是一点儿也不介意自己在人前矮了景稚月一头,也完全无所谓别人是怎么看的。

在数不尽的打量中,他开始了自己在宴会上惯常的操作。

徒手掰核桃。

首位上的岭南王见了,笑笑说:“今日是为庆功宴,诸位都不必过多拘束,自请玩乐吧。”

“稚月,这味百味鱼是岭南特有的做法,你让你夫君尝尝。”

他没端所谓的长辈架子,也不曾刻意讨好。

可在这样的场合下,这话就是他往谢空青脚下摆出来的台阶,全看谢空青愿不愿顺着台阶往下。

景稚月很配合地往谢空青的碟子里夹了一筷子:“赏脸尝尝?”

“我倒是不馋,不过来都来了。”

谢空青把碟子里的鱼挑完了刺放在景稚月的手边,端起酒杯站起来对着岭南王的方向就是遥遥一敬:“恭贺岭南大胜。”

岭南王见此眼中笑意渐深,举杯隔空相碰:“岭南能有今日胜果,也多亏了玄甲军的多方支援,此战之胜,当为二者同庆。”

“同喜。”

谢空青笑笑将杯子中的酒一饮而尽,宴会上本来有些尴尬的气氛无声缓和。

这杯酒一喝,就代表的是不计前嫌。

岭南王不会再追究平江一事,谢空青也不会得理不饶人继续纠缠。

这样的局面才是最好的。

无声松了一口气的众人开始有了心思享乐,甚至还有人大着胆子去跟谢空青敬酒。

谢空青难得的好性子,来者不拒的同时给足了岭南王的面子。

宴至中途,谢空青佯装酒力不济靠在了景稚月的身上。

景稚月无奈地说:“父王,他不能再喝了。”

尽管明知道这人是装的,可她也的确是不想让谢空青喝多。

岭南王对此心知肚明,好笑道:“是不可多喝。”

“你也受不得累,也不好让你这儿干陪着。”

景稚月正要顺势站起来要走,岭南王却突然说:“只是你回去之前,本王还有件事儿想说。”

“稚月,你去前头跪着。”

这话一出,靠在景稚月肩头的谢空青无声皱眉。

景稚月也面露意外。

从她回来到现在,岭南王几乎从未让她跪下行过礼,知道她有身孕之后更是百般小心。

她如今有孕八月,站着都看不到自己的脚尖,行动间也是多有不便。

这时候让她跪下做什么?

谢空青本能地抓住了景稚月的手。

景稚月却在他的耳边说:“没事儿,我去看看。”

“你……”

“群臣听令!”

岭南王一声令下,早知内情的大臣领头下跪。

景稚月扶着空心的手走到正中,刚双膝落地就听到岭南王掷地有声地说:“王女此战大捷,此乃岭南上下共有的荣光,本王亦不可忽视。”

“按岭南王族的规矩,王族子嗣成婚前就该入朝理政,此矩如今也不可废。”

“今日当着诸位的面,本王决定把王族手中所管辖的兵权悉数交给稚月,从今日起,群臣见她如见本王!”

景稚月听完略显诧异,可岭南王却缓缓走下来亲自扶她站起。

“稚月,岭南兵权三分,本王如今把自己的那份儿交给你,父王年纪大了,也多做糊涂事儿,岭南的以后就交给你们这些年轻人了。”

手中的兵符不算沉,可捧在手里却有一种压在心头的分量。

景稚月看着手中代表岭南王权的兵符霎时无言。

岭南王却拉着她的手说:“还有一事。”

“稚月如今身怀六甲多有不便,王庭之事本王暂代处理,等她安全诞下腹中孩儿,若是男孩儿,那就当继承淮南王的衣钵,为淮南王世子,若是女孩儿,那就该为岭南的王孙,送到本王的膝下教养,以便来日继承她母亲手中的权柄。”

他说完看向瞬间清醒的谢空青,无视他脸上的阴冷,笑着说:“淮南王,你对此没有异议吧?”

谢空青咬着牙站起来,冷笑道:“突然这么说不合适吧?”

白日里在议政室里被他卡了一嗓子,反手就在这样的场合来糊了他一嘴。

这见不得他的老丈人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