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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惊讶的张大了嘴巴:“是你?”好一会儿我才镇定下来。

“当时事出无奈才出此下策,但你也不至于绑了我吧?”我记得肖承晏说过他叫肖承稷,是兄弟吗?或者跟这次童男事件有关?

“呵,看来肖承晏什么都没和你说啊?”

“什么意思?”

“有意思,你说,他一边待你无微不至,一边做着伤你的事,究竟是为何呀?”

“你休要挑拨是非,我与他怎样,与你无关!”莫名的不想知道,不愿知道!

“唉,可怜郑儿和她的孩子死的时候还在想着你会为他们报仇呢!也可怜了那孩子从前没了父亲,现在好不容易和母亲团聚,结果终是没能逃脱肖承晏的毒手。”

我瞪大了眼睛颤抖着唇说不出话,眼泪在眼眶里倔强的不肯下来,我僵硬地摇着头,不可能,我明明救了他们啊!

“你说谎!不可能!”我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嘶吼着!

“你费尽心思的救了他们,可只隔了一日,你的郑儿和她的孩子便被肖承晏亲手推下了悬崖,粉身碎骨。”

“啊!”我不停地摇着头,不停地叫着:“你胡说!不可能!”

“我一直很好奇,肖承晏本来并不想杀了她,可是不知郑儿说了什么,竟能让他灭口,你说是为何?”

“啊啊……不可能!肖承晏不会这么做的!”眼泪打湿了眼纱,被绑的双手也没了力气挣脱。

“你究竟有什么样的秘密,能让肖承晏去杀一个女人灭口?还是你多年的姐妹。”

他很温柔,慢吞吞的说着每一句话每一个字,像刀子一样慢慢地扎进我身体里。

“本来,我不想管你们之间的恩怨情仇。可我那从小就被弃的弟弟,查案竟查到我的头上,也让我很是无奈啊。”

“你以为你说的我便信?”我低着头,有气无力的反驳着,不是你,肖承晏,不是你对不对?

“信不信,你说了算,毕竟除了顾言在场,五虫、六月、三鸡也在呢,信不信还不由你吗?”

“不会的,不可能是他……”我无力的瘫坐在地上,不会的,肖承晏,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才刚刚想着随心而活,想着接受你的过去,想着改变你与你一同面对,携手并肩。我们明明才刚刚重新开始呀!你怎能这般对我!不,不可能,郑儿还能有什么值得你去灭口?这是假的,他在骗我!

我不想相信,可我的脑子里想的都是你对我说过的话,你说你以后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我,任何人都不行!

所以你终是没有放过郑儿吗?可我还活着啊!你也说过,你不会杀她,因为我会难过伤心!可你为什么食言?为什么!

我突然慌了,连呼吸都忘了,灭口?是啊,若真如肖承稷所说,他本来并不想杀了郑儿,所以是郑儿到底说了什么让他改变主意灭了口?是什么呢?我抖着唇,越张越大,全身颤抖着,长生?郑儿说了长生!

“啊啊啊啊!”我好痛,肖承晏,你说你不会让任何人伤了我,可你却伤我最深,是你让我无法面对他们,是你让我成了你的刽子手!是你破灭了我的美好!绝望、悔恨、愧疚不停地在压着我,压的我喘不过气,我大口大口的呼吸,最后倒在了地上,哭的悲恸,哭的哀哀欲绝。

像是过了很久很久,肖承稷蹲在我的身前,将我的眼纱轻轻揭开,叹了叹气:“你啊,第一眼见你就觉得你聪慧可人,可你不过七月便陷了进去,我是该说你蠢呢还是他手段高明呢?”

“我给你一炷香的时间去想,想通了,我们再谈。”

他在我耳边又说了些什么,我听不大清楚,也不想再听。我在自己的意识里,一遍一遍的想着郑儿,想着小忆那十年的一点一滴。愧疚,羞耻充斥着我的内心,让我动弹不得,让我悔恨交加,也让我心如死灰。

一炷香后他解开了我的手,动作轻柔极了:“云来客栈你躲进我房里的那天,我第一眼便觉得和你有缘,果然,又见面了。”

很累,我不想说话,只想安安静静的一个人待着。

“夏姑娘,可想清楚了?”

我闭上了眼睛,肖承晏,你可真的是一点余地都不给我留,当真是该死。再睁开眼,一片清冷。

我坐起了身,揉了揉手腕,看着面前的翩翩公子,毫无波澜,甚至让我恶心。

“想让我帮你做事,先回答我三个问题。”看着他伸出的手,我没有理会,自己勉强的站起身,坐在椅子上。

“问吧,我尽我所能回答你。”

“我要一坛醉生。”

“好,等着。”

两百多年,我从未活的如此清醒,抬眸看着窗外,天空还是蓝的,他可以变幻莫测,云还是白的,他可以随风飘散,而我,还是长生的,悲不得喜不得,永世孤独。

“夏姑娘,请。”

看着眼前的人彬彬有礼,却虚伪至极。

拿起杯子一饮而尽。

说来也可笑,第一次喝醉生被肖承晏毒打了一顿,第二次喝醉生被他的哥哥肖承稷绑了过来,一共喝了两次,一次让我遍体鳞伤,一次让我万念俱灰,当真是醉生梦死。

“肖承晏的身世。”如今的我算是冷若冰霜了吧,那曾是我最不屑的样子。

“在说他的身世之前,先容我自报家门。”他拿起玉杯一干而净,接着直起身端庄且肃穆。

“我是宸国三皇子,肖承稷。”

抬眸看着他不显一丝波澜,我竟孤陋寡闻了。

“我的母亲是宸国的贵妃娘娘李锦兰,父皇独宠多年。”他看我没有一丝一毫的反应,尴尬的进入正题。

“父皇二十三年前还是端王的时候,去江城游玩,看上一名相貌惊艳的女子,想让她入府,她却不从,父皇便强行带回府占有。到第三月,这名女子有了身孕,父皇非常的高兴,给还未出生的孩子取名为晏。可惜这孩子出生不到一月,他的母亲便因与下人私通而秘密处死,而孩子被他母亲的一位姐妹保了下来,送回了母家。”

这个故事,好生熟悉,二十三年前?在三都之前,我似乎在江城。

“那名女子可叫秦姝彤?”

“你怎么会知道?这名字已经尘封了二十余年,你从何而知?”

我看着他对我的疑虑,不屑道:“与你无关。”

“呵,你倒是清冷了许多,与之前可谓是判若两人。”

呵,这不正是你想看到的吗?我紧紧地捏着玉杯,他竟是秦姝彤的孩子,哼,可真是孽缘。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吐出,姝彤,对不起,你的孩子,我必须杀,于公于私他都该死。当初我救了他让他苟活了多年,如今,也该是我收回他的命了。

“说来也可怜,那孩子前脚被秦姝彤的姐妹送回了秦家,后脚就被秦大人送去了三都的巡防大人,张怀恩的府里,交由他来养,据说是因为张大人当初欠了秦大人的一条命,才收了这个烫手山芋。”

秦大人?在云来客栈时,肖承晏接触的可是他?

“秦姝彤的父亲可是秦廉萧?”

“秦姝彤是秦廉萧的妹妹,她的父亲早在八年前因病故去了。”

糊涂了,看来我是糊涂了,岁数都没对上。

他饶有兴趣的看着我:“我总感觉,在哪里看到过你,可偏偏想不起来,我们在客栈之前可有见过?”

我没有理会他,喝下第二杯醉生:“锦州的童男案是你做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