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
“好，就今晚吧，我去准备点东西。”
出门暂时作罢，沐颜上楼，纪清辞跟着，把浴缸里放满水，把仅有的电量都给浴缸加热，等水升温，加入几棵灵草，算是药浴，等整个浴缸里的水变成粉色，喊纪清辞进来。
“把衣服脱了进去。”
“全脱？”
沐颜一脸认真，又不是没见过，“快点，不要影响药浴的效果。”
纪清辞三下五除二脱光，在她的注视下走进浴缸，坐下，刚开始只感觉很舒服，毛孔被打开，也就几分钟，突然刺痛，好像有针在扎自己。
沐颜算着时间，取出一瓶丹药，倒出一颗喂到他嘴边，纪清辞顺着她张嘴吃掉，舌尖舔过她的手心，酥酥麻麻。
沐颜猛地收回手，还有心情做这种事，看来他的承受力不错。
洗髓丹入口即化，瞬间身体的感知被放大，原本针扎的感觉变成了刀剐，咬着牙强忍。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纪清辞脸色通红，眉头紧皱，双手扒着浴缸边缘，青筋暴起。
“还有三个小时，你坚持不住就说。”
沐颜拉了个椅子进来，靠着门盯着他的反应。
洗髓丹的痛苦非常人所能，沐颜只是听说，自己也没用过，也没帮人洗髓过，看他的模样丹典上记载的应该是真的，洗髓的步骤也不会是骗人的。
这样以前卖出的丹药也能安心，没有造假。
又过了两小时，天色已经黑了，不知道这浴缸还能保持多久的温度，纪清辞咬着牙，疼痛已经完全占据了他的大脑，意识逐渐不清醒。
“颜颜，颜颜。”
沐颜听不太清男人的话语，摸了下水温，有些低了，把手伸进去给水加热。
坐太久，差点睡着了。
水的颜色也在变浅，药效快结束了，把手覆上男人的额头，一丝灵气钻入他的身体，依次打通他的经脉。
终于，纪清辞停止了挣扎，浴缸里已经变成了清水，他脱力的靠在浴缸里，似乎还没恢复意识，身体上像是沾了一层黑色物质，随着时间一点一点过去，水一点一点变黑，皮肤上的黑色物质开始脱落，露出光滑水润的肌肤。
时间差不多了纪清辞还没醒，沐颜喊了他几声，没什么反应，但是气息很强，估计是疼痛太久脱力了。
想给他喂一点菩提汁，恢复元气这个是最有效的，而且强身健体，但是怎么都掰不开他的嘴，咬的很死。
没办法，只好自己先喝一口，含在嘴里，附在他的唇上，渡给他，努力学着他的样子用舌头去撬他的牙关，沐颜已经感觉到菩提汁在被自己吸收，一狠心咬了他的唇畔，吃痛的瞬间，沐颜把嘴里的菩提汁渡给他。
然后捏着他的嘴巴，把瓶子里剩余的汁液都倒进他嘴里。
几分钟后，男人脸色涨红，沐颜有些慌，不会补过了吧，拍打着他的肩膀，喊着他的名字，只要醒了就好了。
完全没反应，把浴缸里的脏水放掉，重新倒入清水，冲洗一遍，顺便给他降温，慌乱中看到那处，羞得脸红。
浴缸里放满了冷水，不仅不起效果，甚至水温在被他升高。
只有最后一个办法了，把自己衣服脱下，坐了上去。
外面天寒地冻，冷水刺骨，里面打的火热。
等纪清辞清醒，沐颜已经无力的倒在他身上，“谢谢老婆，下面交给我吧。”
沐颜依稀记得躺在床上时，天边泛起了鱼肚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