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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晓不自觉露出笑容:“降魔、除恶本就是我的责任,我当然不累。”

她上前一步,垂首望着宁澜:“更何况,重要的是保护你,所以不累。”

这句话更像是陆晓的心声,借由角色讲给面前的人。

宁澜继续说着台词:“保护我?”

陆晓故作失落:“对啊,难不成你还看不出我的心意吗。”凑近面前的人,陆晓挽住宁澜的手紧放在胸口:“怎么,越小姐还在装傻?”

发现宁澜露出害羞垂头扭开,陆晓放轻了声音:“我知道,我不急于你回答我。”

她望着陆晓眨了眨眸子:“你——”

陆晓又继续:“因为想到身后是你,练剑便不会累了。”把人揽在怀里低下脑袋枕在宁澜肩上:“只要你知道我一直在身后等你就好。”

那时是她让宁澜、让郑雯璎等太久了。

“谢谢你,越琬凝。”陆晓笑容渐去,在宁澜耳边沉声:“我只愿你好好活着。”

被人搂紧,宁澜愣在原地。

照着剧本揪着陆晓衣服下侧,宁澜将耳朵贴在陆晓胸口,两人挨着身体。

耳边的语气真挚温柔,宁澜站在原地回忆着台词:“台本有这句话吗。”

一怔,陆晓咬唇起身,笑着顺手扶上宁澜的肩:“当时编剧在现场说,这一段能自然表达的话可以酌情添加。”

“其实也是我想告诉你的。”

陆晓又继续讲着自己的想法:“不用胡思乱想,我不会逼你也不会要求你为我做什么,只要你开心的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就够了,那样我也很开心。”

这话并不是戏里的内容,宁澜也听出了这是对方的想法,只是攥着陆晓的衣角来回扯了许久,两人就这么互相搂着沉默了很久。

想要环上陆晓腰部的时,宁澜余光瞥见厉姜一脸震惊地从卫生间走出。

两人火速抬手分开。

坐在沙发上,厉姜的眼神在她们间来回打量:“你们说这是在对戏???”

“嗯对。”陆晓尴尬:“我最近在拍网剧。”

“我在配合她的角色。”

不过刚才两个人之间的氛围的确很——亲密。

深吸一口气,厉姜继续:“吓死我了,我刚才都在想以后公关要发什么内容了。”

她们对视一眼,纷纷看向厉姜干笑几声。

宁澜心虚:“你怎么过来了。”

“我不是给你发微信说了要来拿套衣服吗,你没看到?”

她笑得讨好:“嘿嘿,我应该是没注意到。”

想起刚才,厉姜搂起衣服又多一眼两人才往门口挪了挪:“那我就先走了,不打扰你们——对戏了。”

两人坐在沙发上看着离开的厉姜对视后忽然一笑。

独处后想起刚才宁澜有些尴尬:“有想法了吗。”

“这样也够了。”陆晓点头:“我再好好琢磨下。”

“那么——”

两人同时开口又互相谦让,最后是宁澜迎着陆晓的目光开始坦白。

她撑着脸像是在笑自己幼稚:“当时只是好奇你年龄很小才回去加你,我应该也才十几岁吧。”

“在论坛里很活跃,当时在粉丝里能聊得来的也只有你,还一直保持联系的只有你了,不过我的确没想到你会跑到我身边做了我的助理。”

宁澜说出了心里的想法。

说起来,如果非要说谁刻意接近的话,似乎是自己先闯入了陆晓的世界。

她挠挠脸:“我没想破坏规则。”

宁澜莞尔:“嗯,我明白。”

没想到她接受的这么快,陆晓惊讶:“就这样,没了吗?”

她抱起枕头摊手:“你想干嘛,让我把你揍一顿?”

“对我来说,我们认识那么多年,没那么熟悉但也比陌生人要来得容易接受吧,而且你平时做事情也很认真理智,还算个合格粉丝。”

陆晓有点心虚:“是吗。”

看来当时她隐藏的还不错。

说到这里,宁澜忽然想起那些‘妈粉言论’以及后来陆晓的各种告白。

原来是她没注意到这么明显。

“当然,被调侃是“直女”的我可不会胡思乱想,只是觉得你这人小小年纪奇怪的很,整天胡言乱语。”

想起那些发言,诸如:‘女儿好可爱’‘脸好软妈妈亲亲’‘暂时当一秒女友粉’。

夸张些的就是类似什么‘今天是肉体饭’‘这妈粉谁爱当谁当’等等。

宁澜提醒:“就是没想到你还是多重身份,不仅是小助理还是赞助商老板,还是批皮妈粉。”

不仅如此,自己还是岚璎公司的老板……

想到这里,陆晓觉得还是要找个机会赶紧让宁澜知道。

宁澜反倒有点佩服陆晓了:“回想一下的确有点不太单纯,一步又一步,小小年纪规划的很清晰啊。。

陆晓没好意思反驳:“我的想法很简单,就只是——”

自己说出口还是有点羞耻,听起来的确有点变态。

宁澜追问:“什么?”

她忽然想起后惊讶:“你不会一开始就抱着喜欢我的想法吧。”

陆晓清了清嗓子:“只是为了接近你,所以做了各种各样的事。”

一时,房间里及前景,两人都没看对方。

陆晓清了清嗓子:“只是为了接近你,所以做了各种各样的事。”

“你想听实话吗。”陆晓抬眸看了一眼收回:“实话就是,一开始就是,不如说从第一眼开始。”

一时沉默,两人氛围格外安静,没人打破沉默。

心跳有些不自然,宁澜脸颊微热仍没抬头去跟陆晓对视。

宁澜搂紧抱枕意外:“从一开始到现在吗?”

抬头却看见陆晓笑得平淡,神色怀念:“嗯,只是我没敢讲。”

接着她又转而望向宁澜:“害怕的有很多也有很多些事想告诉你,不过可以再等等,我还没做好准备要讲。”

有什么事比互相告白还要面对面对证更难以说出口吗。

宁澜想不出来,最后只是箍紧抱枕:“那好,等你想告诉我的时候再讲就好了。”

这句话对她来说需要很大的勇气,她向来不喜欢把期待和希望放在别人身上。

看出宁澜的让步,陆晓笑着戳了戳她的抱枕由衷开口:“好,谢谢。”

这样也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