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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在替大哥打抱不平,想想一个亿比一千万多多少,这可是数不完的钱。

保镖冲进去控制住他们,大哥想到到手的钱飞了,气就不打一处来,现在就算天皇老子来了,他也能一脚踹回天上的那种暴脾气。

“谁啊,敢打扰老子。”

一把匕首抵着他太阳穴,保镖头头眼神犀利:“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

“是谁让你们绑架她的?”

大哥看着尖锐刀子,吓的语气都软了:“爷,有什么话放下刀子好好说,我都会回答的。”

保镖抓起他的手放在桌面上,握紧刀,用力往下扎,匕首直接穿过厚重的桌板。

听到桌板碎裂的声音,大哥没控制住大叫起来,保镖松开手。

大哥感觉受伤禁锢没有了,立马睁开眼,看到匕首就扎在他手指中间,太吓人了。

他握住那只手,慢慢撤离匕首,生怕碰到,手就废了。

“再不说,下一次匕首就会扎进你掌心。”

“我接到了个电话,我没见过人,干我们这行,有时候不见面才是最安全的,他让我绑架那女人到地点,然后就会打钱给我们。

你们在后面一直追着,我担心没命拿到钱,就答应那女的一千万把她放了,我真的把她放了。”

“他们约好的地点在哪里?”

“码头,在码头。”大哥连忙说。

如果他们约的是码头,他的确没有说谎,在半路就把她放下,还是说有另一批人劫走了大太太。

保镖在这里找不到人,没多耽搁,就离开了。

保镖回到原地,找不到第三方车轮痕迹,他看向茂密的草丛,走进去,这几天刚下过雨,草地湿润,他看到好几个脚印。

的确有人也在跟着绑匪,比他们还快一步来到这里,如果他之前没有停车,说不定这样的事就不会发生。

保镖见人真的找不回来了,他打电话给徐承熠:“徐队,我们跟着大太太去看比赛,大太太被人劫走了。”

“有查到是什么人吗?”

“暂时没有线索。”保镖质疑自己的专业。

徐承熠听到狗叫声离他们越来越近,立马把手机关机,关紧门。

宫决听到动静,警惕的睁开眼睛:“有人来了。”

“他们肯定就在这附近,给我找。”

狗的吠声已经到了门口,他们屏住呼吸,院子外还是个院子,跟狗比速度,划不来。

狗经过大门,闻到里面有血腥味,但更重的血腥味在另一边。

他吠了声,往前走几步,宫决把处理伤口的东西,扔到了隔壁,他们走后,他们走出门,绕到后院。

徐承熠率先翻过去,确定没人安全,再只会他一声。

宫决手臂一用力,伤口又开始渗血,伤口有点深,需要养一段时间才会好。

管家跟着狗到隔壁,发现只是一滩血水,反应过来,立马往回跑,推开隔壁的门。

在满是灰尘的空间里,看到一张椅子是干净的,这里刚才有人待过。

管家立马跑到后院,翻墙到隔壁,他知道他们就在这附近:“宫少爷,徐队,你们还是自己出来吧,任何事都有商量的余地。”

宫决抓住徐承熠的手臂:“你掩护我,我必须要回去救小琪琪,你放心,只要小琪琪没事,我会来救你的。”

徐承熠压低声音:“你怎么确认你手上的就一定是解药?”

宫决愣住,他的确不能确定,但这药不能开口,万一洒了,就竹篮打水一场空。

“你掩护我离开,不管是不是解药,我都要回去。”

宫决推了他一把,他猝不及防出去,暴露在他们面前。

管家从口袋掏出枪对准他:“宫少爷呢?”

“如果想知道李善被埋在哪里,放了我。”徐承熠开口。

管家犹豫,拿出手机告诉老爷,唐言成知道他收拾了李善的骨灰:“杀了他,我让你杀了他。”

“老爷,太太的骨灰。”管家提醒。

唐言成知道又心软了,挂断电话,坐上摩托车,他们出发去隔壁的居民楼。

他找到管家,命令他的人:“把徐承熠给我抓住。”

保镖立马扣下徐承熠,唐言成从口袋里拿出针,里面有了药剂,而是毒气。

他对准徐承熠的胸口,这里面是足以致死的量,他不会让任何人坏他的事。

徐承熠握紧拳头,准备在他针靠近之前,挣脱束缚。

这时,管家突然站在他面前,针扎进了他心脏,管家握住老爷的手,把毒气打进体内,他瞳孔血丝暴涨。

管家伸手推了徐承熠一把:“快走。”

徐承熠踉跄后退几步,他转身头也不回的往前跑,抓住墙壁翻过去,按照管家推他的方向逃离这里。

唐言成出来只带了一支毒针,本打算徐承熠和宫决一人一半,可他却把整个毒气打入他体内。

毒气太强了,正在腐蚀他的五脏六腑,管家抬手,用尽全身力气都说不出话,就这么意识消散。

唐言成抱住他身体:“为什么,为什么连你也要背叛我,我们一起找那些人报仇,让他们给李善陪葬,我想让你见证这份胜利,你却不领情。”

保镖看着管家的身体逐渐消瘦,变成一具裹着蜡黄皮的骨头,他们有些害怕后退。

唐言成恶狠狠的说:“你以为你死了,就能阻止我吗,不能,不过,我会替你杀了他们,为你报仇。”

他眼神混乱,身体颤巍巍站着:“回去。”

宫决见他们走了,才从屋子里出来,离开这里。

徐承熠回到医院:“严平怎么样?”

“再没解药,严平就要不行了。”钱朗用力砸着墙壁:“我知道他没打疫苗,就不应该让他跟来这里,都是我的错。”

徐承熠质问:“你说什么?”

“我们全部去打疫苗那天,严平肚子疼没去,我也是上了飞机之后才知道的,我本想下飞机就跟你说,该死的,我忘记了。”钱朗懊悔的砸着脑袋,都是他的错。

徐承熠询问:“除了严平,还有人身体不舒服吗?”

钱朗开口:“我清点过人数,只有严平没打疫苗中招,我们都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