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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搬新家尉迟琛会来,结果柳绮玉等到很晚他都没来。

她索性不等了,上床躺下。

可翻来覆去半天都没睡着,想着搬了新家了后续应该做点什么,或者再跟男人要点什么,这一下子神思就收不住了。

烦躁的掀开被子,算了不睡了。手摸到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那本《孙家内功心法》,随之盘膝而坐,闭上眼睛慢慢修炼起来...

她是个武痴,只要练起来就停不下来那种。打通任督二脉,运行了十几个周天后,仍觉得不过瘾,还要继续...

忽然她感到身体一轻,随即被人抱起。

睁开眼睛,惊讶道,“王...王爷?您怎么这么晚来了?”

男人也不回她,将人重新放下坐好,他开始脱鞋脱衣服。柳绮玉美眸乱瞄,竟发现旁边多了个箱子。

男人提醒,“别看了,快帮爷收拾收拾。爷困了,先睡了。”说完真的翻到里头,盖上被子,很快就没了声音。

柳绮玉轻手轻脚的打开那个包了皮的木箱子,“......”竟然全是男人的用品。

衣服,从里衣到外袍,各样的都有一些。

鞋袜,腰带,帽子...

各种配饰,簪子,玉冠,玉佩,扳指,折扇,小匕首之类的。

狐疑的转身看了看男人的睡颜,这...什么意思,以后要常住在这儿了?

男人的声音突然响起,“是不是不困,不困就陪爷搞一次。”说话眼睛也不睁,带着明显的困意。

柳绮玉突然就生出坏心思,反正东西不急着收拾,合上箱子娇滴滴的应道,“好啊,那绮玉可去洗澡了。”

洗澡?莫非又有什么新花样?

男人一听这个瞬间精神了。他来时候没注意,是不是隔壁除了书房,还有个更衣间来着...这宅子大果然有好处。

猛地坐起跳下床,将正在往外走的女人打横抱起,“爷跟你一起!”

他现在什么都带了,方便很多。

卧槽,柳绮玉心里哀嚎,自作孽不可活,真不该乱逗弄。她真的就是纯洁的想泡个澡而已,刚练功出了一身细汗,怕睡在男人身边留下不好的印象,谁知道这头狼真的就要干上了。

看来不使出花样还不行了。

...

很快更衣间响起不和谐的声音。

过程中,男人感叹,“这梳妆台放在这里真是太合适不过了,看看你这小脸怎么那么骚浪...”后面的省略号代表那话极其下流难以入耳,女人生气了一顿乱动。

这下好了,看着镜中妩媚生气的脸,某人直接缴械投降。

觉得不能丢份儿,转战到浴桶里。

结果再次败下阵来,因为...

水下有个妖精,像要将他真气吸干了一般。

男人不甘心,终究是水中“三春驴”了一发,听到女人认输了的求饶声才终于觉得掰回一局。

两人躺在床上,蜡烛熄灭了。女人躺在男人怀里,男人咬着女人的耳朵,将今晚的喜悦说出,“搬了宅子就是好,本王到这里就算徒步也才一刻钟。”

女人有些大胆试探他的底线,“那王爷怎么不回王府去睡?您宿在绮玉这就不怕府里的女人不高兴吗?”

男人沉默没说话。

柳绮玉心道坏了,可能男人并不想聊这个。

谁知道男人突然轻笑出声,“本王刚刚是想到,万一王府进了个厉害的,真的来捉奸,你待如何...”

柳绮玉的心这才微微放下,见他不反对聊这个话题,她随意问道,“那...王爷是不是就不敢来了?”

男人直接反驳,“那怎么可能?本王还能被一个妇人管住?”

(作者:坐等你被打脸)

他的思绪随即飘远,似乎还有些惆怅。

想到第一次那晚男人喊着别人的名字,柳绮玉突然就不高兴了。但她是个什么身份?根本就不敢发作,声音平静无波,“王爷,不早了,安歇了吧。”

小脑袋从男人的胳膊上下来,不着边际的向边上翻了翻,很快就睡了过去。

只是很细微的动作,男人倒没多想,只是觉得这晚睡的不那么踏实。以往那两次,有个脑袋把他胳膊都压的发麻了,可他就是觉得舒坦。

没有仔细想,很快睡了过去。

...

第二日,柳绮玉练好功夫,尽量打扮的精致大方,然后带着珠儿出了院子。二人沿着大门外面这条长长的街道走了一个来回,终于把附近都住了些什么人搞清楚了。

有的是跟她一样见不得光的身份,有的是稍微富贵的商人,有的是擅长某种紧俏手艺的工人之家,还有极少的是家里地很多的地主从下辖的镇子搬来的。

可就是没见到当官的,哪怕极小的也没见到。

甚至连读书人也没有。

这样的认知越发让她觉得户籍的重要性。她这样的身份,就算想跟人家走动人家都不一定愿意。

她现在一直在册子上记录伺候尉迟琛的次数,想着凑够二十次是不是就等于变相还了十万两的赎身银子了,可就算男人真的好心放她自由了,她还是个贱籍,影响后代不说,后续也只能重操旧业或者是被卖来卖去,这...并不是她想看到的。

说实话从贱籍变成良民,对于男人来说就是动动嘴皮子的事儿,但若他不愿意她是一点办法也没有的。

珠儿看她回去的路上突然就心事重重了,很是不解。

“小姐,您这是怎么了?”刚才只有个别人家探头探脑,其余跟她们并无过多交集啊,是谁惹的小姐不快了?

柳绮玉摇摇头,心里却一直在思量着办法。

...

这晚,男人照例来了。

却发现小女人更加卖力黏贴起来,搞得他总有种“精尽人亡”之感。

末了,两人仍是抱在一处。

男人很快睡去。

睡着睡着就感到身旁之人不住的抽搭。男人一下子精神,半翻身打算一探究竟...

女人察觉了,却是动了动不给看脸。

男人有些好笑,大手伸过去对着脸一划拉,“果然在哭,你这是怎么了?”

女人有些抱歉的说,“对不起,打扰到王爷休息了,要不绮玉去隔壁独自睡吧?”

这男人能干吗?这大冷天,抱着这光滑娇软的身体舒服的紧,要不是为了这口他何必睡在这儿?

女人看酝酿的差不多了,这才翻过来跟男人面对面,“没什么,就是今日带着珠儿出去走动,热脸贴了冷屁股,一时睡不着悲从中来罢了。曾几何时,我也是...”

男人瞬间明白了。估计是因为身份的事儿,女人的意思是,曾几何时她也是家里得宠的大小姐。从士绅阶级变成身不由己的贱民,被人抢白几句就敏感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