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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躲开她胡作非为的小手,但态度终究是有所缓和,对着外面传话,“甲十继续行刑,其他人可以散了!”

这就是其他人不再追究了的意思。

柳绮玉这回倒是没阻止。前面的侍卫都遭到责罚,若独独剩下甲十,估计要让他们觉得不公平了。

男人仿佛看透她所想,白了她一眼,“算你脑子清楚!”

然后就见女人没了之前的主动,就在那傻站着,眼睛乱转就是不看他...他火大,直接上前,像提溜小鸡仔似的,一路抓着肩膀将人拎到洗浴间,“把自己洗干净!”里面有热水,他看到了。

是珠儿提前算计时间给准备的。

柳绮玉想往外冲,男人瞪她,“快点!一股子汗味儿。”

呃,真的好尴尬。

出门在外,一个女的洗澡不便,她五六天没洗澡了。自己闻了闻,“有这么明显吗?我明明换了衣服...”

男人抱臂堵在门口,一副你不洗不能出来的架势。

柳绮玉再没拒绝,有什么事洗完再说也是一样的。姑娘三下五除二,将自己脱了个干净,在男人面前也不避讳,随便你看...

男人也不客气,一双冷眸放肆的在她身上打量一圈,见没有受伤,这才作罢。也不看着了,转身出去...

才走出几步,就听里面的女人喊,“珠儿,去告诉我娘,就说我回来了,一切顺利!”

珠儿早就候在门口呢,扯着嗓子回,“哎哎,好嘞!”

心里拍拍胸脯,刚刚王爷真是太吓人了。除了夫人和少爷身边贴身伺候的,其他下人全部叫了来,说要依次用刑呢。

摸了摸额头上的细汗,她切身体会了一次什么叫劫后余生...

一主一仆十分默契,站在外头的男人突然就酸了。

自己对于她来说就跟外人一样。这么大的事儿她问都没问一句就做了决定,甚至出了远门,连告知都不告知一下。到底比不过从小在一起的亲人...

他有些疲惫的躺在躺椅上,闭上眼睛揉了揉鼻子上头...他最近太忙,很久没睡过整觉了。好容易抽空回来,还以为小别胜新婚,女人会如小燕一般迎接他,却不想到了才知道,她竟然跑出去做了镖师...

若不是珠儿提示人马上就要到家了,他都要亲自去找了。

真是气死他了。

就说不能给她脱籍,果然往他预期上来了。小马要脱缰...

没磨蹭太久,柳绮玉很快洗好出来,一边系衣服,一边擦头发。

可才一出来,就听男人说道,“一会就去把镖师的差事辞了。”他的声音听不出喜怒,但柳绮玉知道,这是命令不是商量。

但她不能答应,假装嬉皮笑脸,试图缓解男人的怒气,“王爷,您不知道,做镖师可好玩了,一路所见所闻特别新鲜,而且也不累,基本都是坐在车上...”

男人突然从躺椅上坐起,对她怒目而视,声音都大了一个度,“我让你辞掉,你听不懂吗?”

这样冷漠的眼神,柳绮玉已经很久没看到了。以她对他的了解,此刻的男人十分生气,已经在暴走的边缘。

若是以前还没拿到卖身契的她,肯定不敢多说的,乖乖的就得从了。

但她现在是个独立人,当体会过靠自己的能力找到差事,且坚持下来后,谁还愿意过金丝雀的生活?

况且她心里要做的事情,不允许她跟普通女子一样待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进,把一生系在男人身上。

但她知道男人是好意,所以她还是很平静的商量,“王爷,我跟震天镖局是有协议的,哪能说不做就不做呢,人活一世最重要的就是信义二字...”

尉迟琛直接打断她,“走,我跟你一起去!我看谁敢说个不字。”一边说,一边从躺椅上下来,准备走的架势...

这回姑娘是真的急了。他去,他要去什么都能搅合黄喽。

要是让林谭仕知道王爷是反对的,他肯定不敢再收自己了啊~

姑娘欲哭无泪,手巾扔到一边,上前环住男人的腰,“王爷,王爷算我求你了。你就让我做下去吧。好容易找到的差事呢...您要出马,这东北城,以后谁还敢收我啊?”

男人却不为所动,直接拉住她的手腕,“少废话,跟我走!”

见姑娘脚长在地上,就是一动不动,他怒了,“你什么意思?难道是跟那个林谭仕对上眼了?”

刚在他的一番逼问下才知道,这个不安分的女人,竟然三番五次出现在震天镖局。还跟人家少东家混的很熟了。

这是找到接盘的,想脱开自己了是吧?

男人自顾自的幻想,然后说的话就越来越难听,一个用力,将女人拉到正对面,眸中蕴含冰霜,“今个咱们就把话说清楚,你什么意思啊?跟本王腻歪了,找好下家了是吧?”

这样刺耳的话,配上男人极其冰冷的眸子,让姑娘的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

一双大眼睛瞬间模糊。

她也不说话,就觉委屈。也不知道为什么委屈。

男镖师们的另眼相看她没有委屈,一路颠簸风吹日晒她也不觉委屈,林谭仕提到青楼过往的时候她也能淡定接受,但男人这样的话就是让她委屈了。

眼泪吧嗒吧嗒,跟雨点似的,不断落下,顺着脸颊,顺着下颚,然后掉到胸前还有男人钳制她的手上...

也没哭多一会儿,当她惊觉软弱给别人看不是上上之举时,姑娘倔强的将眼泪憋了回去。甩开男人的手,径自走到床前,跟着一个躺倒...

拉过被子谁也不看。

任你外头的人如何发作,如何压下情绪,她都不想管。

反正她觉得,她目标明确,她在做对的事。

她要尽力做到跟男人一样,她不想依附任何人。

被子下的姑娘出奇的冷静,已经在思考,若这男人还要阻止,她要如何做了。

东北的王啊,他要断自己的生路,她真的无路可走。心生无力,终究是没权没势,她不要再过这样的日子...

也就一分钟的功夫,姑娘想东想西都可以写一出励志大戏了。

却突然感到床沉了一下,有人坐下来。

男人用力扯开她头上的被子,语气无奈,“好了,别闷坏了。”

...

四目相对,姑娘眼睛红红。

让男人一下子心疼了。抬起大手覆盖上她的脸...

姑娘下意识闭眼,以为的巴掌没有落下。而是脸被男人的大手用力捏住,都变形了,她含糊不清,“以要干痕么...”

男人对着她的脸摸索了两下,突然俯身攫住她的唇...

开始姑娘还没觉得有什么,可当想起男人已经有了王妃,为了取悦人家,又看戏又踏春的,说不定什么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她突然嫌弃起来。

抬起双手使劲推他...

男人有一瞬间不解,刚想质问,你难道真的找好下家了?

就见女人一边使劲擦嘴,一边驱赶他,“你走吧,都有王妃了,还来找我干嘛?”

说完眼睛转到一边,看床围。

这话让男人误会成是吃醋了,刚才那点怒气烟消云散,早就忘记计较。十分放肆的趴了上来,将女人圈在身下,眸中蕴藏思念,“快二十天没见了,不想爷吗?”

想吗?姑娘脑海里转了转。肯定是想的。

只不过人有事做,想念就变的不那么强烈了。她现在若也有男人一样的家业和军队,估计她就有闲心想了。

姑娘被这突如其来的想法吓到了。

转过头来直视男人的眼,没有直接回话,而是反问,“爷,你有没有碰她?”

“......”

男人的柔情僵在脸上,这话被她念叨好多次了,她也不嫌烦,来一次问一次。

知道她在乎什么,也没直接回。被子扯开,把膨胀到不行的好兄弟在女人的腿上蹭了蹭,“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