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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我弟弟。。。我弟弟真的死了吗?”吕锦歌还未来得及管隔壁侯府的闲事儿便瞧着顾书蓉哭着跪在自己面前问道。

估摸着是在旁擦眼泪的秋姨娘同她说了,吕锦歌看着蓉姐儿哭成那般模样心里也是有些难受的。

“我想过要留昌哥儿于府中,将他同你一起养于秋娘身边,叫你们姐弟二人也能日日相伴,可是我争不过你生母。”吕锦歌上前扶起这泪眼朦胧的可怜女娃娃。

“母亲,我。。我弟弟命好苦,娘亲她为何非要执意拖着弟弟,我可怜的弟弟他才八岁而已。”顾书蓉一头扎进吕锦歌怀里又是一顿痛哭,旁边的秋娘也是蹙眉心疼不已。

“蓉姐儿乖,大娘子已经为你们姐弟俩拼了很多心思了,如今只能是叹昌哥儿命苦了。”秋姨娘在旁安慰道,吕锦歌待顾廷烨这名义上的姨娘已经是仁义尽善,不仅留她于静园富贵生活着,还将这蓉姐儿继续养于她名下,秋姨娘自是内心十分感激于吕锦歌,巩氏能替吕锦歌破了那余方氏和小秦氏的诡计也是秋氏主动提了一嘴。

芬儿前来将顾书蓉扶到一旁坐下,随后秋衣娘也于下方旁侧坐下。

“我瞧你有话想说。”吕锦歌看出来秋氏眼神有意。

“嗯,我刚进来便听到隔壁侯府的事儿,说是那两孩子相继生了病…怕就是大传小,或者小传大…”秋娘看了一眼顾书蓉,随即又继续说道,“大娘子,阳哥儿如今尚在襁褓,两院子又这般近,难免有个风吹草动的将那病根儿给带了过来,咱院子也要提前防范一下。”秋娘言外之意是要将这静园好好烧一烧艾叶去去霉运,别叫一阵霉风吹来一场无畏的病灾。

“那生病的俩孩子不会是我那婆母的孙子孙女吧?”吕锦歌吩咐了女医安氏带了一群人开始着手防御,随后又八卦的问道。

“可不就是,听说好好的也没出院子,两个娃娃便高热,我叫人问了那来瞧病的郎中,估摸着是痘疫。”秋衣娘低声说道,顾书蓉已经不似刚才那般伤心,这会儿已经随着阳哥儿的奶娘一道去逗玩小奶娃了。

“怎么好好的两孩子会得上那要命的病,也没听说这会儿哪有时疫啊?”吕锦歌惊恐的说道,还好自己没那般好奇去隔壁院子瞧热闹。

“城南十里外的村子里倒是闹了一阵,但是如何也传不到隔壁去,估摸是…我也是猜测而已,余家那被休了的娘子原是庶女出生,她被休也回不了娘家,至此便住在那染疫的村子不远处的庵子里。”秋氏没将话说破,只是当个闲话一般说来。

“你们去问问府上最近可进了生脸人,还有奶娘近来吃啥喝啥了。”吕锦歌这般聪慧定是知道那妇人是来报复人了,故而慌张起来。

“大娘子且宽心,奶娘吃食皆是过了银针的,府上同外来接手之人均是西京来的。”许嬷嬷在旁说道,“全是杜嬷嬷盯着的。”

“那就好,蓉姐儿的呢?”吕锦歌刚放下心,随即又想起顾书蓉,转眼看到秋氏,又放下心,有这么个七窍玲珑心的姨娘在,蓉姐儿定然是安全的。

“谢大娘子一心挂念蓉儿。”秋姨娘起身行礼谢道。

“坐下吧,你帮我去查查这件事,我要知道事情的真相。”吕锦歌看着秋姨娘说道。

“是。”秋氏点点头坐下。

盛府今日也是格外热闹,四个女儿都携着各自夫君带着孩子同来拜见孤单一人的盛竑。

“我还以为大姐夫也是要去上战场的。”盛墨兰瞧了一眼远处正和齐衡几人玩投壶的袁文绍偷偷同盛华兰说道。

“他倒是不用那般拼命,只用守着皇宫那片地的安宁便好。”盛华兰如今同袁文绍感情愈发好起来,人到中年的感情比新婚时还要蜜里调油,也是因为盛华兰这个人能熬,她是真的好女人。

盛华兰十分聪明,不仅仅是自己娘家争气,最主要的是她知道如何去为自己谋利益,顾廷烨是袁文绍的直属上司,从初见吕锦歌之时,盛华兰便开始有意无意接触了这个西京小郡主,直到是如今的顾侯夫人,这些年的走动使得自己丈夫直属上司的大娘子人前人后皆是亲热的一句句大姐姐,叫袁文绍也是十分的得意。

“那便是最好的,你看锦歌表面上那般洒脱,实际上日日为顾二叔担惊受怕的,夫君上了战场,自己也快变成望夫石了,一有来信都是颤抖着手打开,看的我在旁都格外心疼她。”盛墨兰说道。

“嗯,确实是如此,顾二叔若能凯旋而归就是皆大欢喜了。”盛华兰喃喃道,如今这顾廷烨同袁文绍关系也是十分要好,他若是在京都地位不减,袁家自是有好处的。

“四姐姐,你瞧瞧萱姐儿这投壶技术,就跟遗传了明兰一般。”远处在看热闹的盛如兰回头朝盛墨兰说道,盛墨兰才发现那壶里插了不少壶矢。

“不会吧,这都是萱儿投中的?”盛墨兰和盛华兰也起身前去近处看热闹。

“母亲,我厉害不?”站在盛明兰怀中的齐慈萱开心的扭头朝盛墨兰邀功说道。

“定是你姨母把着你胳膊投的。”盛墨兰怀疑的说道。

“萱姐儿,让你母亲好好瞧瞧厉害。”盛明兰又拿起一根壶矢递给齐慈萱,随即笑着看着盛墨兰说道。

随着齐慈萱特别准的一个投入,大家都是一阵掌声,尤其是那齐衡一脸自豪,坐在亭子里品茶的盛竑也咧着嘴笑出了深深的酒窝来。

“这玩意儿这般简单吗?我也来试试。”盛墨兰不可思议地看了一眼一脸骄傲的齐慈萱,随即又同盛华兰说道。

虽说投壶是个盛墨兰自小看到大的游戏,也是盛明兰最爱的游戏,但是她从始至终却没有体验过一次。

“哈哈哈哈,四姐姐,壶在哪你能分清楚方向不?”盛明兰无情的嘲笑在盛墨兰差之千里的一次投递之后传来。

“这…如兰,你来试试。”盛墨兰接连几次失败之后便想拽一个同命相连之人,随即唤道旁边也一直笑话自己的盛如兰。

“我肯定比你技术好些。”盛如兰上前,最后还是能投十中一,比盛墨兰十个全没中要强了那么一星半点。

两个投壶废材悻悻离场,盛明兰还在旁停不下来的嘲笑着两个姐姐。

“你看看给她乐的。”盛华兰瞧了一眼盛明兰,随即也好笑起来。

“你们说爹爹会不会投壶?”盛墨兰看到亭子里独自悠闲品茶看着一众孩子玩闹的盛竑好奇问道。

“大姐姐,你记忆里爹爹玩过这个吗?”盛如兰也好奇起来。

“好像没有吧,爹爹…他怎么会玩这些,想玩也不好意思吧,就长柏那样子,他也拉不下脸啊。”盛华兰想了半天说道。

齐衡在场上瞧见自己的媳妇儿和五妹妹跑去那凉亭里连哄带骗的将盛竑拉到场上来。

“爹爹瞧你们玩的热闹,也想试试。”盛墨兰嘴快的替盛竑开口说道。

盛明兰双手搭在萱姐儿肩膀上看热闹的笑着,其他四个女婿也瞧着老岳父。

“叫我试一下。”盛竑接过文敬炎递给他的一根壶矢,瞄了会壶口,轻轻一扔,差了一点。

“看来爹爹还是有些功夫在身上的,再试一次。”盛如兰又拿起一根壶矢递给老父亲。

瞧着那盛老爹胡子一吹眼一瞪的,不偏不巧还真中了一个。

“四姐姐,爹爹好像比我们俩强了不少。”盛如兰看那根壶矢稳稳的进了壶口,随即同盛墨兰说道。

“十次一中,说不定爹爹也只能中这一次。”盛墨兰卯着坏地故意说道,齐衡在旁无奈地笑着摇摇头。

“爹爹再叫你看一眼什么叫技术。”贺弘文和袁文绍将壶口那边七零八落散了一地的壶矢全部捡了回来,一堆小辈们都围了过来,要看祖父表演本事了,连正同贵姐儿一起研究花样子的庄姐儿也跑到萱姐儿和盛明兰旁边一起看热闹。

盛竑瞧了一圈人,这根证明自己本事的壶矢定是要投中,立人设的机会在此一投了。

只见那盛竑半眯眼睛,身子微微往后仰了仰,卯足了一身的功夫,随着那根壶矢飞出去的瞬间,这边一声清脆的咔哒声响起,原是这老头儿使了大劲儿,腰间传了一声骨头响声。

“我的腰…”盛竑捂着自己腰,龇牙咧嘴起来,几个孩子连忙上前扶住他,贺弘文和盛明兰赶紧前去看看老父亲可有伤住。

“哎呦,爹爹你可有事啊?”盛墨兰吓得赶紧问道,这盛竑有个好歹全是自己激的,盛墨兰小脸也快白了。

盛竑被一群儿女搀扶着准备回房间细细检查一下,这小老头临走时还回头瞧了瞧那壶口。

“蠢儿你好好看看,爹爹中了没了。”盛竑停下来指着那壶里的两根壶矢同盛墨兰说道。

“爹爹你自是最厉害的!”盛墨兰等人赶紧将这个不服输的老头搀回了房,好在贺弘文一番查看之下,盛老爹没什么大事儿,倒是要卧床先歇息几天。

前线西夏军放黄河渠水灌淹宋军营地,又断绝其粮饷之道,宋军士兵因冻溺饥饿而死者极多,宋廷因此下令班师,此战宋军占领了银、石、夏、宥诸州和横山北侧一些军事要点,使西夏在横山沿边地带不敢耕者二百余里 ,虽已是占了赢头,但相比于消灭西夏的初衷,战果确实一般了些。

待顾廷烨回京时已是开春之时,虽说没有一举灭夏,但是顾廷烨也算记了战功,一切倒是顺心,但是宁远侯府小秦氏的一对心爱孙儿却是毙命在那时疫之上,她也因此一时伤心至极病倒了。

私下里秋娘也查出了始作俑者便是那余方氏,余方氏自从遭小秦氏害的自己被休之后开始想着报复小秦氏,在小秦氏面前假装恨吕锦歌恨的牙根痒痒,两个人又一起狼狈为奸,和小秦氏一起谋划着怎么害吕锦歌,让小秦氏对自己深信不疑。之后,余方氏频频出入小秦氏家,俨然成了常客,但是这个余方氏一点也不蠢了,她知道自己如何也不能再去招惹那西京的,毕竟自己还有儿子和小女儿在京都,找了机会余方氏收集得了疫症而死之人的衣裳,刮下疮毒制成粉末,收买小秦氏府中的下人,将那粉末掺和进孩子的吃食里,让小秦氏的一双孙子孙女染上了疫症最后也因此暴毙。

吕锦歌倒是大方的很,将事情原委全部告诉了顾廷烨,他沉默了良久,心中也是厌恶极了这个自小就算计自己的妇人。

“我小的时候,胆大爱闯祸,她便一味的捧杀我,对外却大肆宣称我是勾栏瓦舍的常客,时常流连烟花之地,小小年纪就不学好。我那会年轻气盛自是无所谓这些流言,也我行我素惯了,后来四房的儿子看上了爹爹身边的丫环,强占了去,他们便赖到我头上,确实最合适不过的了。自此四房、五房的人出去吃饭、逛青楼,都记到我的头上,然后人家来追账,都说是侯府二郎吃饭玩耍不给钱。”顾廷烨想起往事便同吕锦歌说起。

“那后来呢?你不给自己辩解吗?”吕锦歌听着已经开始十分的生气了。

“我懒得同他们辩解,一边有人栽赃着到我头上,一边有继母给四房五房兜着,然后她再到爹爹面前,为我假意说情,什么小孩子不懂事,又没几个钱,生个什么气,把钱给人就完了,这样的劝说于爹爹而言简直是火上烧油,所以每次她护着我劝了爹爹一番之后,我等来的不是狠狠的一顿训就是一顿狠揍。”顾廷烨低声说道,吕锦歌在旁眼眶通红,她从心里十分的心疼自己的夫君。

“爹爹就一点也看不出来她的心机吗?”吕锦歌哽咽问道。

“哼,继母用心良苦,可是爹爹还是看的十分明白,只是我年幼无知而已,他知道我谁也靠不了,只能靠自己。所以从小对我严格要求,亲自教导,我虽然那时候是荒唐了一些,但是好在有爹爹的督促下没走上那歪路,随着我年纪渐长也渐渐的看清楚了她对我的好是别有用心,慢慢地便疏远了她,不再听她摆布,后来爹爹将我送去白鹿洞书院读书,几年下来,我也算是学出了名堂,但是却在那会儿遇到了朱曼娘,自此被她骗的云里雾里的,现在想来是明白为什么嬷嬷这般厌恶她,但是也是因为她大闹一次侯府,我与爹爹又。。”顾廷烨想起往事,只恨自己猪油蒙了心。

“都过去了,以后有我在,有蓉姐儿和阳哥儿在,我们才是一家人。”吕锦歌从背后抱紧顾廷烨温柔的说道。

“嗯。”顾廷烨转身将自己的小娇妻拥进怀里,紧紧抱住自己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