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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时候,大蛇丸三人回到了营地。

瞧见被忍术洗礼了一遍的营地并不意外,他们已经从半藏的口中得知了消息,心里有准备。

看着摆放在营地中央盖着白布的一道道身影,大蛇丸面色沉冷。

“大蛇丸大人!”

“自来也大人你们回来了。”

“纲手大人她……”

纲手的帐篷内,日向青鸟将其他人都赶了出去。

纲手躺在床上,身上厚重的马甲还没摘下去,脸色有些苍白,全无血色。

“大意了,竟然被炸断了腿。”

青鸟抬头瞥了她一眼,忽然怔住,发现之前还很坚强的纲手,此刻眼角却带着晶莹。

“你要哭吗?”

“我没哭。”

“我都看见了。”

“老娘腿都被炸断了,掉两滴眼泪怎么了!”

“老娘连男朋友都没交过,以后肯定嫁不出去了。”

“呜呜……”

瞧纲手还真哭了出来,日向青鸟有些傻眼。

呃,貌似是他把纲手想的太过坚强了,现在的纲手毕竟还只是一个大姑娘,内心还有许多触动和弱点。

“喂,你怎么还不给我治疗啊,我……我头有点晕。”

瞧见纲手这样,不知为何青鸟就是有点想笑,但他忍住了。

这点同情心咱还是有的。

“好,你也别哭了,我能给你救回来。”

“嗯,那你救吧,嗯?”

“等等,你说的能救回来……”

“断肢重生。”

“真的?”

“当然是真的,不过代价有点大。”

“这……有多大?”

青鸟想了想,又看了看纲手的断肢处。

“大概半条命吧。”

“你……”

纲手不知道该不该说什么了。

让人家用半条命换自己一只脚,纲手自认为没这么大脸面。

“放心吧,你不用多想,记得欠我一个人情就行。”

青鸟施展红手开始给纲手治疗。

双全手的确能够肉白骨,不过这也是他第一次帮别人断肢重生,消耗还真有点大。

纲手还没来记得说什么,便感觉断腿处不疼了。

不……还是疼,但疼的不一样,是骨肉生长的那种疼。

纲手眼中又流下来了泪水,也不知道是激动的还是给疼的。

半小时后,青鸟手中握着一只白皙的脚丫,纲手的脚已经重新长了出来。

只不过新生的肢体还过于软嫩,白嫩的向出生没多久的婴儿一样。

虽然纲手本来肌肤就很白皙,但依旧能够看见新生的肌肤和其他部位的肌肤存在稍许色差。

不过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好了,作为一名出色的医疗忍者,不用我叮嘱你什么吧?”

看着手中白嫩可爱的脚丫子,青鸟不由捏了捏。

怎么说这也是自己的杰作,捏捏不过分吧。

“嗯~”

青鸟动作突然止住,看向了纲手。

却发现她红着脸,见他看来还别过脸去。

“你叫了?”

“没!没有!”

“不对,你刚刚……”

“我说了,我!没!有!”

看着已经有些恼羞成怒的纲手,青鸟也没在调侃她。

他知晓那是因为新生的肢体过于敏感,纲手控制不住很正常。

想到这里,他又在纲手的脚心抓了一把。

“呀~”

帐篷外。

“我姐,她一定很痛苦吧。”绳树脸上流着泪。

简单包扎后,吊起一只胳膊的自来也用另一只完好的手拍了拍绳树的脑袋。

大蛇丸在一旁默不作声,只是眼神中闪烁过一抹惊疑之色。

瞧见纲手真的有些恼羞成怒了,青鸟立即憋了一口气,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

“你,你没事吧!”

纲手吓了一跳。

“没,没事,休息一下就好了。”

纲手起身要扶她,可新生的左脚还需要适应一段时间,根本不受控制,只能侧身将青鸟给拽上床。

动作相当粗暴。

“还说没事,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

想起青鸟说的那半条命的代价,纲手很是信誓旦旦。

瞧得纲手认真的样子,青鸟觉得自己玩笑是不是开的大了点,他也是见到先前纲手那副憨批样,才顺势忽悠了一句。

“那个,先前我忽悠你的,代价没那么大。”

“你别说话了,快点休息。”

嚓,这说真话咋还没人信呢!

“要不,我回自己帐篷休息?”

“就这里吧,你那有床吗?”

“没有,那你能将这马甲摘下去吗,硌得慌。”

“行,搭把手。”

纲手是刚从战场上退下来,又经过大悲大喜,没多久就睡过去了。

而青鸟这一天也是没闲着,先是大战,又是救人,刚刚又消耗了不少,没一会儿也进入了睡眠。

帐篷外。

“都这么长时间了,怎么还没有动静!”

“不行我得进去看看。”

自来也说着就要拉开帐篷进去瞧瞧,被大蛇丸拦住。

“你进去有什么用,别碍事。”

绳树站在自己老师这一边连连点头。

“自来也大哥你别捣乱了,我相信青鸟的医疗能力一定能治好姐姐的,但这需要时间。”

自来也只能点点头。

就在这时,营地内传来动静。

是其它小队回来了。

加藤断瞧见营地的模样还吓了一跳,听到纲手被炸断了一条腿更是呆愣在原地,久久没回过神来。

这一觉睡的青鸟又闷又累,总感觉身上沉甸甸的像是压着一块猪肉,还总能闻到一股衣服被雨淋过的酸味。

有味道也就算了,还总糊他脸,都上不来气。

他只能挪动方向寻找呼吸通畅的位置,酸点也就酸点了。

可还是总被糊着喘不过气,他只能来回磨蹭。

蹭着蹭着,突然酸味没了,变成了一股淡淡的馨香,鲜甜的味道,不由深吸了两口。

咳咳!

什么玩意儿跑嘴里了,舌头都转不过来,呸。

终于寻找到一条呼吸通畅的缝隙,安然睡去。

一夜过去。

第二天青鸟醒来还有些迷糊,咋啥都看不见?

把压在身上的东西挪了挪,两座雪峰在眼中放大,动作忽然止住。

一滴冷汗出现在额头上。

“咕噜!”

半响后,确认了雪峰上的草莓摘不掉,青鸟紧忙收拾了案发现场。

“你……”

张了张口,青鸟还是没说出口,暗骂自己犯蠢了。

看着依旧闭着眼的纲手。

想了想,他也闭着眼睛躺了回去。

没一会儿,纲手突然睁开眼,嘶了口气,掀开衣领往里瞅了瞅。

看着昨夜被塞了一兜子的草莓,又看了眼一旁装睡的小子,简直要气笑。

你倒是大方!

被一脚踹下床的青鸟表情还有懵,但心里已经松了口气。

看来纲手没真的发火。

发生了什么,两人都心明镜的,既然纲手不打算装下去,那自己也不装了。

“那个。”

“别说话。”

纲手脸颊抽了抽,心里倒是没多少火气,就是有点抓狂。

青鸟刚醒来她也醒了,大致也明白怎么回事,自己睡觉不老实她自己也知道,只是没想到竟然被占便宜了。

盯着日向青鸟,纲手缓缓吐出两个让他破防的字。

“奶娃。”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