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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在那女子进入巷子后,陈立民就听到了一声惊呼。他赶紧赶过去,就看到一个戴口罩的男子将那女子扛在肩上,而那女子已经昏迷。

陈立民上去与那男子打斗了起来,却发现那男子一直是闭着眼的,但他走路却像能看得见一般。而且,男子不怕疼,陈立民一块砖头砸在那男子的头上,他都丝毫没有停顿一下前进的脚步一直扛着那女子朝着一个方向走去。

陈立民没办法只好一脚踢在了那人的膝关节处,那人没有站稳便摔了一跤,而他扛着的那位女子也跌在了地上。而她的肚子又正好磕在一块砖头上,当即腿下就有鲜血淌了出来。

不知道是陈立民踢中了那男子的脚腕而惹怒了他还是因为女子的流产而惹怒了他,他当即暴怒伸出爪子就朝陈立民抓去。

陈立民左躲右闪最终还是被那男人抓伤了胳膊,好在巷子里的打斗声惊动了附近的居民,在大家的合力之下才将那男子给制服。

当众人用铁链将那男子捆起来后,那男子便像失去意识般软软的躺在了地上。等法医赶来时,却发现那男子已经死去至少一天以上。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那孕妇送医院送的及时,她肚子里的孩子最终保下来了。

我敢肯定的就是那具尸体背后肯定有一个阴阳师在控制,只是这个阴阳师抓怀孕只有四个月左右的孕妇又是干什么呢?

我听黄英俊讲过说以前有坏阴阳师用未出生的婴儿炼小鬼的,可是炼小鬼的婴儿必须要在母体呆到八九个月的才可以,不然脑子未长全炼出来的小鬼也没有任何的作用。

看来只有找到那三个失踪的孕妇或者抓到那个阴阳师后才能知道了。

刘孝全给我讲完案子的事,我们车子也到了卫阳冰糕厂。冰糕厂不大,整个占地面积只有一亩多地,前面是一个小型停车场后面是一小片树林,中间是一栋两层楼的厂房。

为了避免打草惊蛇,我们来到了那片林子处。我打开通灵术感应了一下,在厂房的西北角感受到了一丝尸气。

“刘大哥,在厂房的西北角!”我将感应到的结果说了出来,刘孝全点点头让李响在原地等候以防特殊情况发生,我、刘孝全还有陈立民三人翻过了围墙进入了厂区。

此时,工厂里除了门卫室有人之外,其他地方都静悄悄的,除了不远处微弱的路灯灯光照进来,里面没有其他任何光线。

自从在洞里练过无字天书之后,我的视力就变得很好,就是漆黑的夜里我都能够看见更不用说这里还有路灯。依着感应到的尸气,我带着他们顺利的来到了一间冷藏室门口。

冷藏室的门是内置阴锁,刘孝全用手摸了摸,从包里掏出来一小卷的铁丝圈,捋直了之后插进了锁孔里。他将耳朵贴在锁孔上,手上的铁丝捣腾了几下,就听到锁孔中传来“咯”的一声脆响,冷藏库的门就打开了!

我惊讶的望着刘孝全,完全没有想到作为警察的他竟然还是个开锁能手!不过想想也想得通,要是警察办案的时候人家将门给锁上了,等他们将锁匠请来黄花菜都凉了!

冷藏室的温度很低,我们都穿着短袖刚走进去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刘孝全和陈立民将电筒打开,借着电筒的光亮我看到冷藏室里摆着几个货架,货架上放着许多大小一样的纸箱子。纸箱子很小,里面应该装的是成品冰棍。

“桑槐师傅,你看尸体应该存放在哪个位置?”刘孝全很干脆,进入冷库之后便直接开口问我。

我闭上眼感受了一下,指着右前方的角落回答“那里!”

刘孝全与陈立民对视了一眼,两人便径直朝着角落走去。我快步跟在他们身后,走近了就看到角落里摆着一个一米多长的泡沫箱子,泡沫箱子上还七七八八放着很多未来得及包装的冰棍。

那些冰棍表面上看似普通,可是我通过通灵术看去,却发现冰棍上却冒着丝丝黑气。

不对!这冰棍竟然被阴阳师施了邪术!陈立民刚准备伸手去拨开冰棍,我赶紧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怎么了?”刘孝全疑惑的看着我。

我面色凝重的说:“这些冰棍不能碰,他们都被阴阳师施了邪术,只要你一碰,那阴阳师就会知道有人来了!”

“啊?”陈立民不可置信的看着我,在他看来那就是很普通的冰棍,没有看出来有什么不一样。

刘孝全很相信我,他皱了皱眉头问“桑槐师傅,那我们应该怎么办?”

我看向刘孝全,见他表情真挚没有一丝作伪,是真的在询问我的意见。我不禁有些佩服,难怪他能够那么快就提拔到市里做科长了。

他在对待他所不熟悉的专业时,不会不懂装懂更不会瞎指手画脚,对待别的专业人士也很尊重并不会因为年纪而看轻。

“这冷藏库里太冷,我们还是先出去再说!”我搓了搓胳膊,这冷库是实打实的冷,不像鬼气的阴寒。所以,辟邪咒念来也是没有用的。

刘孝全点点头,我们三人便走出了冷库。我想了想,说“他将尸体放在这里,肯定是还想用!在冰棍上做了手脚,应该是担心有人不小心打开了泡沫箱。

既然他还要用,那他必然会亲自来操作,否则这尸体放在冷库里冻了那么久是不可能通过阴阳术就能驱动的。我们只要监视着这冷库,看看有没有人将泡沫箱子运出去就行了!”

“好!我会与交警那边联系,让他们也帮忙看着些!”刘孝全对我的话没有质疑,显然他也想到了这个可能。但他眉头始终皱着,他是担心有意外情况发生。

见他这样,我咧嘴露出了胸有成竹的笑容来“刘大哥放心,我会有万全之策的!”

说完,我在刘孝全的疑惑中拿出了一张金表纸,快速折成一只纸鹤,用朱砂笔在纸鹤的头部点了两点作为眼睛。施加念力之后,纸鹤的眼睛眨了眨,扬天作出长鸣状后,拍着翅膀飞向了天花板在一根灯管的上方藏了起来。

陈立民傻傻的看着我,我知道今天在他身边发生的一切已经完全超乎了他的认知范围。阴阳术和道术在中国传承了几千年,它的神秘与超凡岂是现代科学可以解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