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苏泽，给我讲讲远古时候的事吧？”
“你也是个至尊，应该能打听到不少东西才对，你想知道什么？”
“比如说曾经天道是怎么获得意识的？”
“这个嘛，本来我是想将这些事等人齐了再一次性给你们说清楚的…”
苏泽瞧了两眼身下，那起伏的白熊，啊不对，那似在说着不希望卖关子的眼神，索性开口道：“我不是你们这方世界的人，你应该也听说过吧？
我过来的时候，天道就已经有意识了，你这问题的答案我也只是听来的，但基本不会错。
本来天道不过是维持这方世界运行的无形之物。
众多修炼者可以从中感悟天地至理，继而打磨己身。
远古那会儿的修炼体系可谓跟天道存在极深的联系。
好在天道本来也没有意识，最多也就是为了控制人口和资源而有个世界自净机制，自发衍生出一些类似灾祸的异兽掀起灾难。
修炼者与天道一直可说是相安无事。
可是后来。
幽月一族入侵，修炼者们节节败退，天道却只能凭本能给予敌人反击，力度并不大。
所以在极短时间内就有几个神尊和一些至尊被打得濒死，大世界都被打崩了几个，而幽月一族的三十三个军团却没多少损伤。
也算当时的修炼者果断，让濒死的家伙们以身合天道，短暂操控天道入场，加强这方世界的排斥力与保护屏障，趁着幽月一族并没深入诸多大陆内部，将其阻拦下来。
只不过。
幽月一族还是太强了。
而且身合天道的家伙们意识也渐渐被天道浩瀚的能量泯灭。
在最后关头，这些家伙眼瞧着如果没了天道助力，这方世界不需要多久就会沦陷，便以自身意识诱发出天道意识。
嗯，他们成功了，那也是这方世界修炼者的第一次自救。”
一句一下，一句一下，苏泽保证自己说话的速度绝对不慢！
也不知道他怎么做到脸不红气不喘的。
遥星饶是以至尊的体质都是喘着气道：“但，但他们也算是失败了。”
苏泽不断以嘴唇在面前这浸满酒香的美玉上留下印记，“对啊，可当时哪里管得了那么多呢？
哪怕明知道天道有了自我意识，应该不会是什么好事！
而且一开始，天道也算是挺单纯的，只是后来跟众生学了不少东西，好像就学坏了？”
“哈~”
遥星细细体会着这跟美酒不一样却同样让人愉快的感觉，“也是！我等修炼，者，越是修炼到后头！越是，活得久，就越没有纯粹的好人！”
苏泽让遥星换了个方向，“你把自己也说进去了？”
遥星不否认，一是现在说话难免会不连贯，而是她确实是这样想的。
不然她哪会在知道苏泽居然是这种来头的情况下还不跑？
也就苏泽做的事还算能接受。
忽然。
趴卧的遥星天鹅般修长的脖子一仰，接着轻吐几口气，道：“你说的这些，倒是跟我了解的差不多。”
苏泽听到想要听的动人娇吟，心情愉快着道：“那你还问？”
遥星似是恢复过来，看着苏泽就像在看一坛美酒：“再来！这回说说你把那些秃驴都给灭了的事！”
……
南域，琉光宗。
“我们是不是被忘记了？？”
还在被苏泽力量限制着，定住身形哪里都不能去的易长风咬牙切齿。
“这…”
戒指老爷爷陈老也有点尴尬，“那位灰阳神尊也许贵人事多，正在忙呢？
等等吧，既然他只是限制我们，没下杀手，那大概就是想要谈话的意思。”
易长风气恼道：“我们都这个样子多久了！
就算他是可称神尊的顶尖强者，也不能这么对我们！”
“慎言！”
陈老语声中透露着焦急，“他可不是个善茬！你可别被他认作敌人了！
往往他都会将得罪他的人，一个个报复回去。
就比如说，远古曾存在过佛门，就是被他所灭！”
“佛门？”易长风确信自己在如今的青阳大陆没有听说过相关的事情。
陈老便给这小易子解释，曾经存在过诸多大陆，佛门又是怎样一股强大的势力。
当然，也不忘损两句这些秃驴看什么都觉得有缘的狗样。
易长风惊讶道：“你是说灰阳神尊将他们都给灭了？怎么做到的？为什么？”
“怎么做到的暂且不提。”
陈老摇摇头，“你只需要知道他是绝对不能招惹的那种，可千万别在他面前还说错话！
至于他为什么这样做…
我倒是听说佛门是想要镇压一个幼生灾祸，然后没多久灰阳神尊就找上门去了。”
“灾祸？是您说的那个拘命魔女吗？”易长风道出自己的猜测。
他已经从陈老这里听到了不少远古之事，包括灾祸在内的。
主要是陈老觉得现在也没必要再隐瞒些什么。
所以易长风早已清楚该以怎样怂怂的态度面对即将来临的半步超脱。
刚刚有点生气也就是实在有点控制不住，而且还想从陈老这里多套点话而已。
果然，陈老这不是多说了些什么吗？
陈老继续道：“我说佛门抓的是一个幼生灾祸！
佛门被灭那会儿拘命魔女都横行几千年了！
不过呢，这个幼生灾祸好像跟拘命魔女有点亲戚关系……”
……
苏泽这边。
“拘命魔女的，亲戚？？”遥星的声音各种意义上的高昂几分。
苏泽依然不想在新家挪窝，还在熟悉新氛围，“没错，当年那些秃驴抓了莲缈的侄女。
而也就是那会儿，我才知道，天道眼见几千年都没能奈何我们，就想对跟我们有关系的人下手。
可我们在这方世界实际上并无过多牵扯。
就算是有，一般来说也是天道一方的得力干将，天道才不会自断手脚。
于是天道不知道从哪里找到就连莲缈都不知道还活着的亲人，时隔几千年再次进行灾祸的制作。
而且这次天道学精了，为免成型的灾祸又一次引发动乱，便卡住了转变过程，让莲缈的侄女只能算是幼生灾祸。
天道对她能施加一定控制，更是让佛门过去镇压，吸引我们出来。”
遥星极力不让自己的声音显抖，“那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