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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样的伤,司辙瞬间什么旖旎的想法都没了,心头像是鼓胀了一团气,闷闷的,觉得疼。

江宴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又受伤了。

江宴趴在沙发上,裸露的后背觉得有些凉飕飕的,而后他感觉到脚步声由远及近。

司辙走了过来,那阵信息素的花香也随之靠近。

江宴莫名有些紧张,他觉得自己就像是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动弹不得,却又不知道那把刀什么时候落下,又落在何处。

紧绷的身体甚至不知何时已经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他听到了药酒瓶子被打开的声音,余光瞥见Alpha就在他的身侧坐下来,很近的距离。

江宴咽了咽口水,尽量让自己不要表现得太失态,眼睛却已经闭上,眼睫颤动得厉害。

紧接着皮肤触到了微凉的液体,空气中散发的药味更浓烈了。

而江宴还没反应过来,随之而来的,就是肩膀上覆盖的一片温热。

司辙的手掌并不宽厚,五指十分修长,指节根根分明,此刻那只好看的手就落在他肩上。

掌心温热,触感紧贴,过于亲密的接触让江宴身子小幅度颤了一下。

司辙问:“怎么了?是不是弄疼你了?”

江宴眨了眨眼,不知道司辙是故意装傻还是真的担忧他。

“没事。”江宴说。

司辙轻轻晕开掌心的药酒,在江宴泛青的肩膀上揉开,药酒接触伤口,经过摩擦变得有些发热。

江宴觉得肩膀有些疼,但是又被揉搓得很舒服,司辙现在这个力道就很好。

江宴渐渐地适应了下来,还认真夸赞了一句,“力道不错。”

司辙看着他慢慢放松下来,不由得失笑,“谢谢老板夸奖。”

他给右边淤青把药酒揉开了之后,又往倒了药酒在掌心搓了搓,给他在左边揉了两下。

江宴的皮肤确实很娇气,自己不过轻轻揉了两下,连带着周边的皮肤都惹起了一片红意。

触感比想象中还要柔滑细腻,骨骼虽然纤细,皮肉却并不干瘦,有些微微的肉感,手指轻轻划过,都能感受到那种微微下陷的感觉。

白嫩粉琢,像是一颗饱满多汁的桃子,而他身上确实散发着桃子清甜的香味。

没有了衣服的遮挡,信息素逸散得更加厉害,桃子的诱香便更加肆无忌惮侵袭着他的理智,仿佛一切都触手可及。

更何况,眼前是他喜欢的人。

江宴舒服地眯起了眼,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或许是觉得司辙动作一直很规矩,所以对他也没什么戒心,甚至还有些昏昏欲睡。

直到后背也紧贴上一只手,江宴身子陡然一僵,“你做什么?”

司辙察觉到了他的紧张,解释道:“你撞伤的地方在后背。”

末了又补充道:“而且范围不小。”

江宴有些赧然,他又看不到自己背上的伤,司辙这话意思很明显了,一会儿他要是不小心摸到哪儿,让他千万别多想。

但是他觉得自己现在就想得挺多的。

但是已经答应了让他帮自己上药,现在要是反悔,只怕会让司辙觉得自己不信任他。

于是他又把头埋进臂弯,只是脸比刚才似乎热了几分。

越往下越是敏感,手掌带着一股药味摩挲过皮肉,所过之处皆是一片红,皮肤似乎也跟着一点点发烫。

江宴嗅到了瑞香花的信息素,依旧馨香,却又跟平时有些不一样了。

带着某种温暖的陷进,只待人沉溺其中,就要被柔软的花瓣包裹蚕食,最后吞.吃入腹。

江宴不知道现在是他的思想出现了问题还是说他们现在的情况有问题,他应该阻止吗?

还是说继续放任。

可是那停留在皮肤上的热度清晰地告诉他,司辙的手在做什么。

江宴咬着牙,他觉得脑袋有些眩晕,像是迷醉。

忽然他觉得自己腰间的衣服似乎被人微微往下拉扯了一点,江宴心中警铃大作!

司辙想要做什么?!

江宴被磨搓得眼眶有些湿润,回头看着他,嗓音带着些颤意,眼底水蒙蒙的,“你做什么?”

司辙轻轻抬手,撞见他此刻的神态,喉结微微滚动了几下,“我以为你睡了。”

说完他又觉得自己这话似乎有点歧义,连忙解释道:“你这个伤口有一点在腰上,我想帮你一起上药,但是以为你睡了,就没有叫你。”

江宴那双水雾迷蒙的眸子里显得有几分可怜,像是被人欺负狠了,然而他却不自知,只看了司辙两眼,视线对上的一瞬间,忽然有些慌乱,连忙转过头,故作无事道:“哦,那你继续吧。”

司辙想问他刚刚是不是把人弄疼了,才害得他眼里闪出泪花,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又觉得或许自己不该问这个问题。

司辙没有说谎,他确实有点伤延伸到了腰上,不过司辙也只是轻轻拉扯着他一点衣服稍稍往下,并没有趁机做点其他的事。

但是越往下一寸越是让人心跳加快,司辙微微别过目光,甚至不太敢直视眼前的光景。

想到刚刚江宴回头看他时那个神态,司辙微微有些失控。

江宴每一次哭,好像都给他带来不一样的感觉。

他第一次蹲在街边哭的时候,有很多人都朝他看过去,司辙觉得他脆弱可怜,却又不知道怎么安慰,说话也不怎么好听。

后来看到他为了那个人哭,他觉得心里有些不爽,渐渐地,因为意识到自己喜欢上他,那份不爽转变成了心疼。

可是这次看到他哭,却让司辙有种莫名的冲动和欲望,像是骨子里的恶劣因子被引诱,有个卑劣的声音在告诉他,是他把江宴弄哭了。

这不仅没有让他感到半点愧疚,反而想看他哭得更厉害些。

司辙垂下眸子,看着手心触及的皮肤,青青紫紫的伤痕在他眼中都多了一番别样的意味。

像是某种诱引,某种暗示。

他只要再往下一点,张开手,就能轻轻掐住他细瘦的腰。

司辙从未像现在这般渴望过一个人,不止渴望他的心,还有那副洁白无瑕的躯体。

比起一个个午夜梦回时遗落的绮丽梦境,此刻眼前,最是真实。

连诱惑都是那么赤裸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