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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宴把衣服拿回家,第一时间在身上试了一下。

这件衣服版型和以前那件毛衣很像,但是加了一点设计巧思,显得人更时尚也更活泼,而且面料也跟之前那件不一样。

江宴想了想,这件可能价格比之前那件还要贵些。

但是自己都已经收下了,再去纠结贴不贴钱也没意思,大不了以后多请他吃几顿饭吧。

乐队的宣传海报很快就做了出来,江宴第二天一早就发给了司辙。

又菜又爱看:文件\/

又菜又爱看:文件\/

又菜又爱看:做了两个,你看看哪个更合适。

电影搭子:谢谢,都很好看。

电影搭子:我给队友他们挑一下。

又菜又爱看:好ovo

电影搭子:今天打算做什么?

又菜又爱看:在家休息吧。

电影搭子:下周我们校庆,要来看表演吗?

电影搭子:单黎也会去。

又菜又爱看:好啊。

到了校庆那天,江宴本来准备跟单黎一起去的,没想到临出门接到单黎给他发来的消息。

单黎:陆淮刚才过来了,让我跟他一起,司辙也在,他说他要过来接你。

江宴倒是没什么所谓,毕竟这段时间司辙偶尔也会找他聊聊天,两人之间也比较熟悉了。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想到又能见到司辙,心里会有种说不出来的期待感。

单黎:话说,你跟司辙,是不是有什么事?探头.jpg

江宴:我们能有什么事?

单黎:你上次说你们去看了恐怖电影?(???)

江宴:是啊,不过上次不是都跟你说过了吗?我们只是刚好都喜欢这类电影,就一起去看了。

单黎:嘿嘿,我刚刚问了陆淮一件事,你想不想听?

江宴:?

他还没等到单黎回复,司辙的信息又来了。

电影搭子:收拾好了吗?我在你家楼下。

又菜又爱看:来啦。˙?˙?

江宴顿时也没太在意单黎要说的事,想到司辙在楼下等他,便起身理了理身上的衣服,他看着自己穿的一身格子外套,犹豫了一下,又去衣柜里拿了另一件衣服换上,随后带上口罩,这才出门。

司辙坐在摩托车上,一条腿半曲着,另一条腿斜斜支撑着身体,一双大长腿很是养眼。

他不时低头看看手机,又看看江宴有没有来。

直到看见那一抹熟悉的身影从小区门口走出来,司辙眼底闪过一丝惊喜。

他今天穿的是自己赔他那件毛衣。

江宴个子不算高,穿上这身毛衣更显得稚嫩娇小,看起来就像一只软和的毛绒玩具。

江宴走过来,司辙看他戴着口罩,眉心微蹙,“怎么戴口罩?身体不舒服吗?”

江宴摇摇头,带着一点鼻音,嗓音轻哑,“有一点鼻塞,可能是昨晚起风没关窗,凉着了。”

司辙伸手探了一下他的额头,发现没什么异样,又问:“只是这样吗?还有没有其他不舒服的地方?”

江宴摇摇头,显然因为有点不舒服失去了昔日的活力,比平时更安静乖巧,也没有躲开司辙的触碰。

“真的只是一点鼻塞,我吃了药的,没关系。”

“那行,你一会儿不舒服就靠着我一点,实在不行我就先送你去医院。”

江宴点点头,看着司辙要给他戴上头盔,他轻轻推开,“不要,有点重。”

司辙顿了一下,把身上的外套脱给他,“那你先穿这个,今天有点冷,我的车不挡风。”

江宴抬头看他,吸了吸鼻子,声音有点呆呆的,“那你呢?”

司辙给他穿上外套,小心拉起拉链,“放心吧,我身体可比你好多了。”

“现在天这么冷,你晚上睡觉怎么不记得关窗?”

江宴垂着脑袋,像是做错事的孩子,嘟哝道:“我很困,就懒得起来了。”

江宴这副表情,真的很想让人在他脑袋上揉一把。

司辙叹了口气,给他盖上衣服的帽子,“知道了,以后提醒你关窗。”

江宴疑惑地嗯了一声。

司辙又把头盔给自己戴上,说道:“没什么,坐好,我要准备走了。”

江宴点点头,身上的外套带着馥郁芬芳的花香,让人觉得很温暖。

他抬头看着司辙背过身去的身影,下意识把脑袋靠了过去。

司辙脊背微微绷直。

声音却很淡定,“怎么了?”

江宴说:“靠一会儿。”

可能是因为有个背可以靠真的很舒服,江宴脑袋有点昏昏的,有点怕自己掉下去,又伸手抱住他的腰。

只是轻轻抱住,却让前面的Alpha差点没把车开稳。

就这样昏昏沉沉坐了一路,前面传来一声,“到了。”

江宴睁开眼,却发现眼前的建筑并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

司辙带他来了医院。

江宴意识到了什么,又说:“我真的没事,你不是一会儿要上台表演吗?别耽误了你。”

司辙不由分说拉着他的手,“表演在下午,放心吧,耽搁不了。”

在司辙强硬的态度下,江宴被他带去医院挂号,看诊。

江宴这几年一直在外地,生病了能熬都是自己熬,有时候同学或是单黎会带他去医院,而自从毕业之后,不跟他们住在一起,这大半年来生病也都是自己一个人请假来看病的。

因此当司辙牵着他耐心去看病,让他坐在凳子上,听他和医生交谈,难受时司辙站在他身边,让自己靠着他的时候,江宴心里感到一阵安心和温暖。

看完了医生,江宴被他拉着走出来,像个分不清方向的小朋友。

司辙说:“医生说你现在发烧了,我们去缴费,然后输液。”

江宴懵懵地点头,有司辙在身边,他可以不用思考这么多,只用跟他走就行了。

司辙带他去输液室找了位置坐下,不一会儿,护士过来给他扎针。

江宴神情蔫蔫的,眼眶因为生病泛起水雾的红,很是可怜。

司辙坐在他身边,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头,温声安抚道:“没事的,输了液很快就好了。”

江宴的注意力被吸引,转头看着他,眼睛湿润柔亮,直到手背上传来痛感,他才反应过来自己被扎针了。

护士很快用胶带给他固定好针头,调好点滴速度,随后便离开了。

江宴穿着司辙的外套,也不感觉冷,就是不舒服,加上只能干坐着,这种不适感会在无形中加强。

司辙轻轻别过他的脑袋放到自己胸口,搓搓他发凉的手,嗓音干净而轻柔,“你现在什么都不要想,就把我当个枕头,然后好好睡一觉好不好?”

江宴听着司辙温柔的声音,心里那点因为异性界限感生出的芥蒂消减不少。

他有点放任自己贪恋这种温柔的感觉,虽然司辙可能只是单纯的比较照顾朋友。

他把脑袋抵在司辙胸口,眼睫微微颤动。

第一次发现,一个十八岁少年的肩膀也可以是结实、宽阔的,为他在病痛无助时,撑起一片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