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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纷纷回头望去,便看到方瑶捂着胸口的位置,脸色微微有些苍白,像是喘不过气来似的。

“我……我有点不舒服。”

听到方瑶的话,温德钊一脸关心:“夫人,好端端的,怎么就突然不舒服了呢?”

方瑶看了一眼四周,道:“我也不知道,或许是这里人太多了,我有点闷。”

闻言,温德钊赶紧吩咐道:“以沫,快,扶你妈先回去透透气。”

“好。”温以沫点了点头,便搀扶着方瑶走了。

顿时,晚宴恢复了宁静,刚才虐渣打脸的场面,成为了今晚的焦点。

恐怕,明天的头条,都是封迟宴结婚了,结婚对象,是温家从乡下回来的土包子。

段宏义审视的目光,再次落在了顾知夏的身上,“迟宴啊!你这新婚妻子,不简单啊!”

封迟宴淡淡一笑,不由搂着顾知夏,道:“段叔叔,您说笑了,不是什么随随便便的女人,就可以成为我封迟宴的妻子,她得有过人之处不是?”

听到这话,段宏义哈哈一笑,“说得对!不是什么人,都进得了你们封家。”

说到这儿,段宏义顿了顿,忍不住问道:“你们什么时候结的婚?怎么没有请我喝喜酒呢?”

“我们是隐婚。”顾知夏抢先回答。

封迟宴点了点头,淡淡说了一句,“没错,今天是第一次对外公开,还没有办婚礼。”

封迟宴已经能够想象到,明天的新闻有多劲爆了。

“这样啊!”段宏义笑了笑,“你们办婚礼的时候,可别忘了请我喝喜酒。”

说着,段宏义便伸手,拍了拍封迟宴的肩膀。

“到时候,一定。”封迟宴神色淡淡道。

紧接着,段宏义想起了身旁的庞升,便赶紧介绍道:“来,我跟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庞升,庞爷。”

“庞升,这位是封家大少爷,封迟宴。”

“封少,久仰您的大名,今天终于见到了。”说着,庞升便笑嘻嘻的伸手,想要跟封迟宴握手。

封迟宴瞥了一眼他的手,停顿了几秒钟,才伸出自己的手,跟庞升握手。

“我认得你。”封迟宴只简单说了几个字,俊脸依旧板着,眼神透着无情的冷漠。

握手之间,庞升明显感觉到了封迟宴的用力,仿佛要将他手握断一般,疼的他龇牙咧嘴的,当着段宏义的面,不敢表露出来。

很快,封迟宴便松开了自己的手。

庞升这才感觉到自己的手解脱了,下意识痛的甩了甩手,心里泛起了嘀咕:“怎么感觉,封家这小子对我充满了敌意?”

“既然你们两个都认识,那我就不做过多的介绍了。”段宏义看着封迟宴和庞升,面带笑容,“我们就直接开始吧!”

“好。”封迟宴微微点头。

就在这时,两道身影跑了过来,其中一个气喘吁吁道:“等,等一下。”

众人纷纷转头看向他们,便看到两个颜值超高的男人,一个穿着灰色西装外套,一个穿着酒红色的西装外套,却是完全不同的性格。

灰色西装的男人成熟稳重,温文尔雅,酒红色西装的男人,放荡不羁,不拘小节。

刚刚喘气的,就是这位放荡不羁的乔家大少爷乔子慕。

“你们两个怎么现在才来?”看到乔子慕和绍庭羽,封迟宴微微皱眉。

绍庭羽一脸无奈的看向乔子慕,耸了耸肩膀,“这你得问他。”

“合着你的意思是怪我了?”乔子慕双手叉腰,一脸不满。

绍庭羽挑了挑眉,“难道不是你害的我们都迟到的吗?”

“原来是乔少爷和绍公子。”看到两人,段宏义笑了笑。

绍庭羽和乔子慕冲着段宏义微微颔首,纷纷向他打了一声招呼,“段会长好。”

听到他们的对话,旁边有名媛一脸激动,小声议论道:“天啊!今天晚上,居然聚齐了三大家族的人。”

“外加一个顶级豪门封家,简直就是世纪同框啊!”

“不知道,这辈子有没有荣幸看到其他家族同框的场面呢?”

“真没想到,封少跟四大家族的人都认识。”

“这有什么啊?封少见多识广,又是北城的太子爷,认识其他家族的少爷,有什么问题吗?”

“说的也是,豪门之间是个圈。”

顾知夏听着周围的议论声,她微微皱眉,四大家族,分别是沈家、乔家、绍家,就差一个傅家了。

据说,这傅家,是四大家族之首,富可敌国,跟封家不相上下。

傅家在海城的地位,就如同封家在北城的地位,两家虽有交集,但并没有生意上的往来。

而海城的首富是顾家,这顾家的地位,在海城也是仅次于四大家族的。

她听说,当初竞选四大家族的时候,顾家差一点就选上了,由于顾家二少爷家中发生变故,无心经营,才导致败给了沈家。

要不然,这四大家族,还轮不到沈家。

说到底,沈家也只是钻了一个空子。

“既然人都到齐了,咱们就先进去吧!”段宏义开口,率先打破了周围的讨论声。

话音一落,段宏义便率先领着庞升朝前走去。

紧接着,大家紧随其后,便前往会场,纷纷找位置入座。

“欢迎大家来到我们北城一年一度的竞标会。”

主持人站在台上,开始演讲,台下的观众,非常期待今晚竞标的东西,也能看到各位商业大佬神仙打架。

刚才人多,乔子慕并未注意到封迟宴身边的顾知夏。

直到封迟宴转头,低声和旁边的美女交谈着什么,他才发现了端倪。

“这姑娘谁啊?”乔子慕只觉得她看着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便忍不住询问身旁的绍庭羽。

“温家大小姐,温以晴。”绍庭羽无奈的叹了口气。

听到这话,乔子慕恍然大悟,“原来是她!我就说怎么看着有点眼熟。”

说到这儿,乔子慕不由调侃一笑,“庭羽,你说,这温以晴究竟有什么魅力,居然让我们封少万年铁树开花了?”

“不知道。”绍庭羽摇了摇头,“不过,温小姐的确有过人之处,她和别的女人不一样。”

说着,绍庭羽便看向封迟宴身旁的顾知夏,目光中流露出一丝欣赏。

听到这话,乔子慕下意识点头,“说的也是,我很好奇,她是怎么说服封迟宴跟她结婚的?”

“结婚?”

听到这两个字,绍庭羽一脸诧异。

乔子慕看着他惊讶的表情,顿时有些不解,“对啊!他们领证结婚了,你不知道这事儿吗?”

听到这话,绍庭羽下意识摇了摇头,“不知道……”

他还真不知道,他们发展这么快,居然就结婚了。

他记得,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她还只是封迟宴新招进公司的设计师。

第二次见她,是在他的私人医院,他发现他们两个之间有些暧昧,封迟宴似乎喜欢她。

第三次见她,他以为他们交往了,看得出来,他们举止亲密,像是一对情侣。

只是,没想到他们都已经到了结婚的地步了,这发展也太快了吧?

“你不知道也正常,我一开始也不知道,还是宋为告诉我的呢!”乔子慕撇了撇嘴,忍不住吐槽道:“封迟宴这家伙,结婚了都不告诉我们,我看是有了异性,没人性喽!”

“你们在聊什么呢?”就在这时,封迟宴发现了乔子慕和绍庭羽交头接耳,眼睛又看着他和顾知夏,不由眉头一皱。

乔子慕见被封迟宴发现了,赶紧摆了摆手,不由嘿嘿一笑,道:“没什么没什么。”

绍庭羽微微一笑,半开玩笑,半认真道:“乔子慕说你有异性没人性,结婚了都不告诉我们。”

听到这话,乔子慕不由瞪了绍庭羽一眼,仿佛在说:“你小子居然出卖我?”

封迟宴听到这话,下意识看了眼身旁的顾知夏。

顾知夏被他们这么盯着,脸色有些不自在,“怎么了?你们干嘛这样看着我?”

“没什么。”乔子慕立马摆了摆手。

随后,他低着头,冲封迟宴小声说道:“你小子,咱们究竟还是不是兄弟了?”

“当然是了。”封迟宴挑了挑眉,不以为然。

“那你结婚怎么不告诉我和庭羽?”乔子慕又问。

封迟宴勾了勾唇,“你们现在知道也不晚啊!放心,等我们正式办婚礼的时候,会通知你们的。”

闻言,绍庭羽赶紧说道:“那你可得让我和子慕,当你的伴郎。”

“放心吧!伴郎少不了你们。”封迟宴扬起唇角,俊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

看着他们三个交头接耳的交谈着什么,顾知夏微微皱眉,忍不住问道:“你们在聊什么?”

封迟宴回头看向顾知夏,神秘一笑,“保密。”

紧接着,乔子慕和绍庭羽笑着附和:“对,这是个秘密。”

闻言,顾知夏一脸无奈,“那好吧!你们继续。”

话音一落,顾知夏便转头看向别处,忍不住东张西望起来。

当看到庞升和段会长坐在一起,顾知夏眸光闪过一丝冷意。

“接下来,我们将要拍卖的是希望小学送过来的一副画。”

主持人手里拿着话筒,振振有词道:“这幅画,不是一副普通的画,是每个孩子的笑容和希望。今天凡是拍下这幅画的人,所有拍卖金,将全部作为修建希望小学的公益资金。”

主持人话音刚落,便有礼仪小姐,将一副油画,展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当看到这幅画的时候,封迟宴和顾知夏皆露出了震惊的表情。

特别是封迟宴,原本他背靠着座椅,看到那幅画时,顿时坐起身来,目不转睛的盯着那幅画。

“这幅画,是希望小学寄来的,他们希望乡村小学可以振兴,得到社会上的关注,帮这些留守儿童,重建学校。”主持人娓娓道来,“这画上的向日葵,代表着孩子们天真烂漫的笑容,也代表着每个孩子的希望,希望这群贫困山村的孩子们,可以向阳而生,快快乐乐,无忧无虑的长大。”

“所以,这幅画的名字叫《向阳而生》,据说是当年是一位富商的女儿所画,这个富商的女儿,跟随父亲出差,偶然间,她看到贫困山村的孩子们个个光着脚走路,没有漂亮衣服穿,他们吃不饱穿不暖,也没钱上学,他们的学校和都快塌了,教室破破烂烂的,还漏雨。老师们也很辛苦,条件非常恶劣,她们起早贪黑,要从城里打车到乡村去给孩子们教书……”

听到主持人这番讲解,有些富商听着很感动,有的红着眼,有的潸然泪下,也有一些富商,面无表情。

顾知夏只是握着拳头,一言不发,脑海中闪过几个零碎的画面。

而身旁的封迟宴,眼中满是震惊,喃喃自语:“这幅画……”

“好了,长话短说,有没有看中这幅画的,起拍价:三万。”

“我出五万。”

“我出十万。”

“我出二十万……”

周围的富商开始喊价,乔子慕擦了擦眼泪,呜咽道:“呜呜呜,这些孩子也太苦了,既然是做公益,这种事情,怎么少的了我呢?”

说完,乔子慕便直接亮出手里的牌子,道:“我出五十万。”

看到这一副画,被炒到了五十万,主持人一脸激动,“这位先生出价五十万,还有没有更高的?”

“我出八十万。”就在这时,顾知夏亮出了手里的牌子。

这个举动,把在座的封迟宴三人,以及沈黎川一家,以及温德钊夫妇,都给震惊住了。

封迟宴看向顾知夏,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忍不住问道:“你为什么会喊价?”

顾知夏淡淡开口:“可能是想多做点好事吧!”

毕竟,修建学校这种事,是公益活动,她还是很愿意支持的。

闻言,封迟宴勾了勾唇,低头轻声询问:“那你觉得,这幅油画怎么样?”

“看上去画功有些偏稚嫩,从纸张成色来看,这幅画应该有十年之久了,能够保存的完好无损,说明希望小学很爱惜看中这幅画。我推断,这位富商的女儿,当时画这幅画的时候,年龄应该不到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