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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知道了,明天我会去公司处理。”

闻言,顾知夏便知道,有人在给他汇报公司的事情。

封迟宴似乎看到了站在门口的顾知夏,便匆匆说了一句,“早点休息,先挂了。”

随后,他便挂断电话,朝门口的顾知夏勾了勾手指,示意她过来。

顾知夏端着药汤走了过去,“这么晚了,还在工作吗?”

封迟宴没有回答,而是目光落在了她手里的碗中,“这是什么?”

“给你熬的药汤,你的伤还没好全,别累着自己,先把药喝了吧!”

听到顾知夏的话,封迟宴眸子眯了眯,“我以为你会偷偷离开。”

“我倒是想走,你觉得,我能走出这个家吗?”顾知夏无奈的叹了口气。

这倒是实话,顾知夏要是想逃,根本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快点把药汤喝了,对你的伤有帮助。”顾知夏催促封迟宴赶紧把药喝了。

封迟宴抬眸看着她,不由强调道:“我要你喂我喝。”

闻言,顾知夏一脸无奈,将药汤放在桌子上,便拿起勺子,准备喂他。

可下一秒,封迟宴一把将她扯进怀里。

顾知夏半个身子便倒在了封迟宴的身上,两人四目相对。

尽管彼此已经很熟悉了,可顾知夏还是禁不住红了脸,“你干嘛?”

她挣扎的想要起身,封迟宴伸手抱起她,让她坐在了他的大腿上,在她耳畔暧昧低语:“别动,就这样喂我。”

顾知夏脸颊一热,这姿势别提有多暧昧。

顾知夏端起药汤,直接凑到他嘴边,“喝吧!”

“烫。”封迟宴像个孩子一样,在她面前撒谎,眉头微微一皱。

顾知夏无奈,只好用勺子舀了一勺,然后吹了吹,再凑到他嘴边。

“这下不烫了吧?”

封迟宴喝下之后,微微点头,“嗯,就是有点苦。”

“中医有句话,叫做良药苦口,赶紧喝吧!”

说着,顾知夏又喂他喝了起来。

喝到最后,也不知道封迟宴是不是嫌她太慢了,还是这样喝太苦了,直接张嘴含着碗,一口气给喝完了。

看着封迟宴喝完,顾知夏赶紧站起身来,说道:“我走了。”

“别走。”封迟宴一把将她拉了回来。

顾知夏再次坐回了他的大腿上,他将头埋在她的肩膀上,面露疲惫之色,“你是不是又想躲着我?”

闻言,顾知夏心里一阵酸涩,眼眶微红,“没有。”

“那好,你留下来,陪着我。”

顾知夏微微皱眉,“你不休息吗?”

封迟宴摇了摇头,“我害怕一闭眼,你就跑了。”

听到这话,顾知夏转头看着他,一脸无奈道:“我不走,我留下来陪着你。”

“真的?”封迟宴抬眸看着她。

顾知夏点了点头,“真的。”

下一秒,顾知夏的身体就腾空而起。

只见封迟宴将顾知夏打横抱起,嘴角噙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那就去睡觉吧!”

说着,封迟宴便抱着顾知夏朝卧室的方向走去。

顾知夏心跳加快,赶紧说道:“你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

封迟宴没有理会她,抱着她径直走进了她的房间。

他用脚将房门关上,便将顾知夏放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顾知夏坐在床上,无奈的看着他,面露关心之色,“你的伤真的不要紧吗?”

她真的害怕,封迟宴这么一用力,伤口裂开了怎么办?

“没事,这点伤对我来说,不算什么。”封迟宴坐在她的身旁,轻描淡写道。

“你快让我看看。”顾知夏不放心的说道。

“你真的要看?”封迟宴嘴角微微上扬,不由靠近顾知夏。

顾知夏点了点头,一脸严肃道:“我不放心。”

“好。”封迟宴也不吝啬,直接将身上的衬衣解开。

看着他一颗颗的解开扣子,顾知夏顿时羞红了脸,赶紧别过身去,“你干嘛脱衣服?”

“不脱衣服,怎么看伤?”封迟宴一本正经道。

“你伤在手臂,又不是伤在……”顾知夏此刻面红心跳,不敢转过去看他的身体。

“脱衣服才看得清楚。”此刻,封迟宴已经脱完了身上的衬衣,赤果着上半身。

看着顾知夏背对着他,他嘴角勾起一抹戏谑:“怎么?害羞了?”

“我才没有。”顾知夏口是心非道。

“那你干嘛不敢看我?”封迟宴笑意满满。

顾知夏压制住内心的紧张,就在她犹犹豫豫的时候,封迟宴伸手将她的身子给扳正,让她面向自己。

起初,顾知夏不敢抬头看他。

封迟宴拉着她的手,强迫她正视自己。

顾知夏这才慢悠悠的抬头,健硕的腹肌呈现在她的眼前,不得不说,封迟宴的身材是真的好,这腹肌足足有八块了吧?

再往上看去,顾知夏一脸诧异,万万没想到,那结实的胸膛上,竟然有很多条疤痕。

看着那些大大小小的疤痕,顾知夏一脸错愕,下意识伸手去触碰,“你身上这些伤,是怎么回事儿?”

“加入暗夜堂后留下来的。”封迟宴轻描淡写道。

“疼吗?”顾知夏抬眸看着他,眼底闪过一丝心疼。

虽然,自己身上也有不少受伤留下来的疤痕,但面对自己喜欢的人,她还是会心疼他的遭遇。

封迟宴摇了摇头,“早就不疼了。”

顾知夏的目光,落在了他的手臂上,发现伤口已经缠上了纱布。

只是,纱布上还浸着红色的血迹。

“是不是伤口裂开了?”顾知夏立马紧张起来,不由拉着他的手臂,关心的问道。

“或许是吧!”封迟宴看了一眼,淡淡道:“别担心,已经不疼了。”

闻言,顾知夏不由剜了他一眼,“还说不疼,都流血了,我帮你换药。”

说着,顾知夏便起身去拿药箱。

封迟宴乖乖坐在床上等她,看着她坐下,一脸认真的替自己换药包扎,他嘴角微微上扬。

看着她紧张自己,关心自己,这种感觉,真好。

“好了,在伤口还没好之前,你这伤不能沾水,知道吗?”顾知夏帮他包扎完,便抬头叮嘱他伤口别沾水。

“知道了。”封迟宴勾唇一笑,就这样静静地盯着她看。

顾知夏被他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了,不由将药箱放了回去,催促道:“你赶紧把衣服穿上。”

封迟宴知道顾知夏是害羞了,这才慢条斯理的将衣服穿好。

等顾知夏转过身来时,他已经在扣纽扣了。

“你早点休息,我去隔壁房间睡。”说着,顾知夏便要离开。

“站住!”

身后的封迟宴,立马叫住了她。

顾知夏停下脚步,只听封迟宴说道:“你不是说不离开我吗?”

顾知夏转过身来,一脸无奈的看着他,“我又不走,我只是去隔壁房间睡。”

“不行。”封迟宴立马说道:“这里就是你的房间,你想去哪儿?”

说着,封迟宴便拍了拍身旁的位置,“过来躺着。”

听到封迟宴的命令,顾知夏面色犹豫。

“怎么?怕我吃了你不成?”见她迟迟不过来,封迟宴调侃一笑。

顾知夏脸颊一热,立马反驳道:“才不是,我只是担心我晚上睡姿不好,碰到你的伤怎么办?”

“没关系,你睡这边,就碰不到我的手了。”说着,封迟宴便给顾知夏腾出一块地方来。

“再说了,我们是夫妻,睡在一张床上,不为过吧?”封迟宴邪魅一笑。

顾知夏脸更加红了,坐在床单,没有动。

封迟宴拍了拍床,“快躺下,我有很多话跟你说。”

闻言,顾知夏便乖乖躺下,转头看着他。

“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封迟宴率先开口。

顾知夏笑了笑,“好巧,我也是。”

“那你先问。”封迟宴秉承着女士优先的原则,一头枕着头,目光炯炯的看着她。

“你为什么要加入暗夜堂?”

封迟宴似乎早就猜到顾知夏会这么问,他目光变得迷离,“因为一个人。”

“谁?”顾知夏下意识问道。

“曦儿。”

再次听到这个名字,顾知夏很是意外,不由想到了之前在慈善晚宴上,封迟宴不惜一掷千金,也要拍下那副向日葵油画。

她便知道,这个曦儿对他来说,很重要。

“她是谁?之前听你提起过,你只是告诉我,她是你年幼时的朋友。我想知道,这位故友,跟你究竟有什么关系?”顾知夏满眼好奇,心里却是苦涩的,有种说不出的难受。

自己喜欢的男人,心里住着别的女人,说不介意那是假的。

“你真的想知道?”封迟宴俊眉微皱。

顾知夏点了点头,不由侧身,面对着他,一字一句道:“封迟宴,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我那么多秘密,你也说过,不介意我是谁。那我们之间,就不再有秘密和隐瞒,我想听你说实话。”

闻言,封迟宴点了点头,“好,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不过,事先说好,你不许生气。”

顾知夏知道这个“曦儿”对他来说很重要,在他心里,恐怕是白月光的存在。

所以,顾知夏强压制住心头的酸涩,道:“好,我不生气。”

“她叫顾曦,跟你同姓,很巧是不是?”封迟宴自顾自地说道:“从我知道你也姓顾的那一刻,我很意外。但我知道,你不是她。”

顾知夏认真的听着,没有说话。

封迟宴继续说道:“她是顾家的大小姐,海城首富顾家的女儿,她聪明伶俐,从小就多才多艺,长得很漂亮。”

说到这儿,封迟宴不由看着顾知夏,低低一笑,“你一定很想问,我们是怎么认识的?”

顾知夏沉默地点了点头。

封迟宴继续说道:“小时候,我随爷爷到海城去出差,就认识了曦儿,很快我们就成了朋友。我之所以会买下那副向日葵,因为这是她的画作。”

“后来呢?”顾知夏忍不住问道。

“爷爷看我们很投缘,便想跟顾家结亲。原本,我和曦儿是要订下娃娃亲的。谁知道十年前的一场变故,让我和她被迫分离。”

“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顾知夏很好奇,究竟是什么变故,让他记了她整整十年。

“十年前,就在爷爷要跟我们订亲的那天,她和她的家人被仇家追杀,虽侥幸逃过一劫,可歹徒趁乱将曦儿迷晕了带走,至此下落不明。”说到这儿的时候,封迟宴一直在压制内心的怒火。

“顾家无时无刻都在找她,发了疯一样,将整个海城都翻遍了,也没有找到曦儿。”

“那你呢?你也在找她吗?”顾知夏听完封迟宴的讲述,心里有些同情这位跟她同姓的女孩。

封迟宴说过,曦儿对他来说很重要。

顾知夏转念一想,他们青梅竹马,她都是差点成为他未婚妻的人。

也难怪,他会一直念念不忘。

“嗯,我也找了她整整十年,顾家人都以为她死了,可我不信。我坚信,她一定还活着。”

“所以,你加入暗夜堂,是为了她?”顾知夏下意识开口。

“嗯。”封迟宴点了点头,“十年前,得知她被人带走,我便痛恨自己没有能力保护好她。于是,我便加入暗夜堂,跟着堂主训练,让自己变得强大起来,也能保护好自己身边至亲至爱的人。”

顾知夏听了后,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一定在自责,自己没有能力保护好那骄阳明媚的花朵吧?

顾曦,是童年时的悸动,也是白月光的存在。

他当时,应该很喜欢她吧?

如果,顾曦没有被迫和家人分离,此时此刻,她或许还是顾家高高在上的大小姐,长在温室里的花朵,娇艳明媚,惹人怜爱。

她还是封迟宴的未婚妻,他也会娶她。

而他们,是这个世界上最般配的人。

青梅竹马、郎才女貌、豪门联姻,多么美好的佳话。

“所以,你现在还念着你的这位白月光吗?”

顾知夏自己都不知道,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心里酸溜溜的,苦涩的味道弥漫在心头。

“怎么?吃醋了?”封迟宴凝眸看着她,嘴角似笑非笑。

“谁吃醋了?”顾知夏别过脸去,“我才没有。”

看着口是心非的顾知夏,封迟宴立马握住了她的手,“知夏,曦儿是过去,而你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