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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公公一挥拂尘,有些不可置信,“殿下,这可得制止啊!成何体统!”

楚云凰数了数脚下的小石子,“他既是本宫抢来的,他又心有所属,不若成人之美。”

“可是,他已经是您的人了啊!这真是不守夫道!”

“别急,他的那位情人也不一定会让他心生欢喜。”

安公公闻言,有些诧异。情人?他当然知道是二殿下。

于是好奇道:“为何?”

她轻呵了一声,“那位情人心里有更大的盘算,对卫言或许更多的是撩拨,情至几分都不知道。”

而作为后来的落寒不知道她们在打什么哑谜,只是静静的听着。

这话让他心沉下来了。

他是太监,不算男人,可是这天下对男人的教条甚多,他虽然效忠于公主 ,但也怜悯境遇不好的男子。

话里不自觉地带上了心软和担忧,“那他出去也不好,殿下,还是阻止他吧。”

可是,他刚说完,才猛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殿下,奴说错了..他..”

楚云凰扔掉手里的小石子,拍了拍手,悠闲道:“其实你说的也在理,不过,本宫却要助他一臂之力!”

“啊?”

“啊什么啊?跟本宫过来!”

这边,后院墙边的卫言正借着昏暗的夜色,踩着阿若的肩头往上艰难的攀爬。

“主子,您小心一点!”

“我要是踩疼你,你就马上跟我说。”

卫言说完,费力的扒住墙头,勉强瞥见外面的街道景色的时候,有些兴奋,如敷粉一样得面容更显红润,他淡淡地挽着唇角,墨画一样的眼满是对外面的渴望。

可是他还没有眺望够两秒,身下就脱了力。

原来是踩着几个石头的阿若脚滑,摔倒在地,而卫言就成了悬空在墙头上了。

阿若看着卫言死死的扒着墙头,温弱的很,于是慌张道:“主子,你再支撑一会儿,我马上来!”

他忍受着痛,赶紧要再踩上去。但是由于心急,摞着的几个石头倒了一地。

正当他焦急的时候,他们的身后传来一声轻叹,“哎,让我帮帮你们吧。”

然后阿若好像被人抓住后身衣服一样,嗖地飞了出去。而卫言看着眼前消失的弧度,正想要吃力的扭头看的时候,也被一个力道揪起扔了出去。

“哎呦!”

卫言咬牙,身下是胳膊腿疼的阿若。

“主子,咱们怎么好像是被人扔了出来啊?”

卫言赶紧起身,然后拉起他。

两人疑惑的看着公主府的墙头,发现根本就没有什么人。

马上一阵阴风飘过,阿若瑟缩了一下身子,“主子,这深更半夜的,不会是鬼吧?”

卫言虚弱的抿了抿唇,好看的眉颦着,“不必自己吓自己,咱们快走吧。”

刚才不远处的一个隐秘的墙头上,楚云凰主仆三人看着两人离开的样子,淡淡地摇了摇头。

安公公看上她满是不解,说殿下对卫侧君喜爱吧,她把人放走了;说殿下对卫侧君厌倦了吧,她又怜香惜玉的给卫侧君找了个垫背的。

楚云凰看了他一眼,“这你就不懂了吧,这是本宫让卫言对那人死心的手段而已。”

他瞬间眼睛亮了一下,“殿下,这招真是高啊!”

这才是情场高手才会用吧!

她看着他的表情,就猜到了他的心中所想。

什么破招,不过就是她为了显得没有那么突兀而选的说辞,毕竟原主对他强取豪夺,她突然没了那份兴趣,也显得可疑。

可她一个现代人,其实也有对卫言的怜悯之心。

楚云歌?呵。经过她在寿宴上近距离的交流,她也算了解了她是一个怎样的人。风流有余,人品差劲。况且,能让原主那样一个暴戾的人看出来她勾搭卫言,也是个没有多大能耐、没有成算的人。

卫言此去,看清她是个什么样子的人就行。

不过,她诚实的用意是:再借卫言探一探楚云歌的虚实。

她的羽睫轻眨,还有,皇上发落了刘素素却没有迁怒于楚云曜,想是极为爱重的。爱重的理由便是自己瞧见的光明磊落吧。可是,到底是谁在幕后推动?这接二连三的陷害,明显是冲着她的命来的。

安公公在她的眼前挥了挥手,“殿下?”

“我走神了一会儿。”

楚云凰轻拂开他的手,想到了什么,对着落寒吩咐道:“京城外小道上有以前本宫为大黑设的坟,你去将它刨出来,挪个地方,重新选一个一个月内去世的青年女子葬进去。”

落寒头一回听见这么奇怪的吩咐,不过她很正经的问道:“敢问公主,谁是大黑?那个地方,坟墓之多,属下怕弄错。”

安公公愣了一下,然后捂着嘴笑了,“大黑是以前公主殿下养的一条狗。”

落寒瞬间石化在了原地。

楚云凰也被逗笑了,“好了,你去了就知道了,最后将‘大黑之墓’改为...‘情姐姐’之墓吧。”

安公公:“......”

落寒:“......”

她是暗卫,职业素养极高,只是呆了一会儿,就跃身离开。身影消失在了月色之中。

“殿下,您吩咐的这是啥意思啊?”

楚云凰眸光一闪,“这叫移花接木之术。”

她料定当天母皇不会晦气的真去让人掘了坟去看,但是事后若是有心之人要编排起文章,她也好拿的出来证据,证明卫言的情人死了,也算证明她这是一片赤诚。

如果可以,以后楚云歌就算不认账,但是暗里也免不了要还自己一个人情。

这次是她抱紧了父君的大腿才逃过一劫,以后..还不知道呢。

这时一阵凉风吹来,使她抬头看着天空上圆圆的月亮。心想着,现代的月亮,在今晚也会是这么圆吧。

想着想着,更坚定了她的心念。

第二天,全府上下都炸开了锅,流言蜚语像是春风一样吹的哪个角落都知晓。

厨房打杂的小侍悄悄的道:“哎,听说殿下昨晚被正君轰出来了呢!”

马上打杂地都围了过去,“是吗!”

帮着采买的小侍绘声绘色接着道:“不知道吧,有传闻,宫宴上,咱们殿下醉酒,拉着正君恩\\\\爱了一番,后来回府的五日都是揽着正君睡的呢!”

连着剁菜的老平头都凑过来,“那不得折腾坏了?”

没有女人的他们都纷纷惊呼,然后红着脸笑闹成一团。

“哎呦,谁说不是啊!怪不然正君闭门不纳了!”

有人疑问了,“不过宫宴上的事,你是咋知道的?”

“因为我爹的姑姑的三姨的儿子的大姑子的小侄子的邻居的大娘的儿子在御膳房帮忙,是他说的!”

老平头道:“哦哦。正君平日对咱们不薄,我可得给正君熬一锅滋补的鱼汤!”

不过,也有人感叹,“正君矜持,与殿下平时不是很亲近,殿下这回主动的,倒是对正君十足十的好!”

“哈哈,殿下年轻气盛,也是需要的。”

府内的这种感叹也随着人传人愈演愈烈,众多侍君瞅着一向端着的正君都被殿下如此怜爱,纷纷牟足了劲往公主殿挤。

而程颐阁却是碎了一地的茶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