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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没醉...只是..”

她按着脑袋,然后喃喃道。

他却奇怪的没说什么,只扶着她出去,在后院中一路行走,然后进了处雅致的院子里。

“退下。”

“是。”

打扫的小侍们恭敬地行礼后,离开。

她看向他完美的侧颜,“这是..哪里?”

“这里是臣侍自己的院子。殿下可休息一会儿。”

神智迷离的她闻言没有多想,便由着他动作。

直到躺在了大床上,鼻子里满是淡雅的兰香,她的神思才安下些。

可是,不等她自我舒缓,体内忽然升起一阵燥热,这种感觉熟悉的可怕,她的瞳孔瞬间放大。

“有凉水吗?”

她几乎是咬牙蹦出来的这几个字,他本坐在床边,闻言给她递了一盏茶。

“臣侍这里只有温茶,没有其它的。”他的声音泛着丝丝蛊惑,又道:“殿下可是热?臣侍为你扇扇风。”

温茶于现在的她根本没用,她耐不住的推开他的手,然后跌跌撞撞的下床。

徐清远脸上没有表情,被推也感觉淡淡地,只任她跑了出去。

楚云凰左右看,一直冲到院中,她才找到几口养着睡莲的缸。飞速的将冰凉刺骨的水泼在身上,才堪堪压制住燥热。

可是,身体的渴望像是瘾,让她抓心挠肝一般的难受,手上把着缸的边,血管凸起,像是要生生的捏碎其边一般。

“到底是哪个王八蛋,又来这一招!”

定是有人趁着敬酒,掺了药。

她骂着,拉扯着自己的领子。

她有些后悔,没带落寒来。

这效力明显的就比上回在皇宫中的药力大,真是猛药。

要是让她知道是谁,弄不死它!

骂着骂着,更是狠心的又将水冲着自己的身体,兜头泼下。

清醒了。

她本想唤来下人,赶紧回公主府,可是,院中的冷清让她感觉到不对。

这时,徐清远站在屋子门口,“虽是夏日,但殿下还是进来擦一擦,莫要冷坏身体了。”

说完,他就消失在了窗边。

楚云凰心下稍异,却还是进去了。

进了里屋,她用巾布草草的擦了擦身上的水珠,进去去找他。

“清远,本宫被下了药,需要..回去,你赶紧去找人..”

她见他正施施然的喝茶,说出的话瞬间被噎住了。

他不紧不慢的放下茶碗,淡漠的眸子看向她,“殿下这么迫不及待地回去吗?”

她稳着呼吸,扶着桌边皱眉道:“你知道?”

他起身,向她走来。

“知道什么?知道殿下不光是要回府,还是要走?”

“什么?”

“殿下,你要是回了那个地方,让臣侍怎么去找你。”

她的大脑嗡嗡的响,心下不可置信,但强装镇定。

“你在说什么?”

他悠然的走到了她的面前,“殿下不必再装了,臣侍早已知晓。”

她知晓他平时从来不说什么胡话,所以盯着他的眼睛,“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那日殿下发高热,神志不清之时吐露的真心话。”

她心绪复杂,但是掩不住着急,“那你没有向外检举本宫?”

“或许有,但最终没有。”

声音低沉,藏着端倪,仿佛能找到里面的温柔的可怜。

她强烈忽视他说的话音,只是戒备的问道:“为什么?”

为什么?

还能为着什么?

他的神色如云似雾,盯着她。

两人良久的没有说话,默契的答案呼之欲出。

她扯着一笑,“所以你这是想做什么?”

见她这样,他难免的心绪不平,自嘲道。

“殿下狠心,想走就走,果真是世间女人皆薄兴。”

“本宫没有!”她急速的说了出来,大力的呼吸。“本宫为你找好了退路。”

他悠然的转身,往床边的小榻边走,“哦?臣侍倒是听听,殿下为臣侍找的退路是什么?”轻飘飘的说着,手上紧紧的攥着,直到掐出血印来。

她稳着身子,追逐上去,“本宫要走,这具身体可能会死,最好的办法就是...”声音变得艰难,吐出几个字。“和离。”

徐清远坐于榻上,不惧居高临下的她,直直地对上她的凤眸。

他冷笑一声,“呵,和离?这算是什么退路?”

她咬牙,吞咽了一下干涩的喉咙,低低道:“本宫死的时候,会同时公布和离书,所有过错,本宫都揽到自己的身上。并附上...咳咳..并附上一封赞誉书..”

这下连徐清远都陌生的看着她,像是能把她戳出一个洞来。

先不论和离书是世间妻主很少会给夫郎的恩赐,更遑论赞誉书了。

赞誉书上面会写明夫郎的贤德,是为妻主配不上夫郎,而给予的最高赞誉。和离以后,原来的妻主家便会成为夫郎的父家,从更高的起点的出嫁,风光无限。

从公主府和离再重新出嫁,这是很难求来的恩德。

楚云凰忽略掉他的眼神,接着道:“本宫的家财大部分都留给你,本宫没碰过你,你可凭着清白之身,以后..”她抿了抿唇,漾开一抹干笑,吐出最后四个字,“婚嫁自由。”

徐清远愣怔了片刻,然后忽地笑开,久久不能停,美的像是从山茶花变成一朵荼蘼。

他甚至带了怨怼的回道:“殿下,臣侍觉得,这并不算是什么好退路。”

她想赶紧说什么,忽地心脏被攫取般的难受,身上热浪袭上她。

“你不要再使性子了,快..快叫人来。”

“晚了,殿下,臣侍已经让人都退了出去,这座院子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你...”

“还有,院门已经从外面挂上了,殿下若是以平日的力量,能打开。但是,现在这样子,想来是没力气了吧。”

他越这般的声音淡淡,她心头便涌上了火焰,一把将他按在了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