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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大路与这里有一段距离,来往的宫人们与这有着一定的距离。所说的身旁有人,指的只能是春风。

他犹豫了片刻,便吩咐了春风先去宫外等他。

饶是春风不放心,可还是被他又吩咐了几句,才离开。

大国师笑道:“五正君不必害怕,在下也吃不了人。”

“您请问。”

他由着她问,谁知竟是问着他与阿凰的事。

小的,大的,琐事,甚至是趣事。

刚开始本以为是什么不要紧的问题,谁知到了后面,他竟感到有些不对。

于是除了必要回答的,其它地便四两拨千斤的回过去了。

“大国师何意?”

她笑了一声,“没什么,只是在宫里住得久了,便听闻了些许五殿下的事,恰巧在下今日看见了您,所以才一问。”

是一问吗?徐清远自是不信的。

尽管心中戒备,面上还是不卑不亢的说道:“原来如此。既然大国师问完了,本君可否能走了?”

“您请。倒是在下耽误您出宫了。”

说着,她轻悠悠的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让他离开。

他颔首,然后转身走。与她拉开了一部分距离,他才淡淡地看了一眼自己略有薄汗的掌心,也松了一口气。

可仍是感受到身后有一道阴暗的视线,他回头,看到了大国师还站在原地,露出黑纱之外的眼睛。此时,又像是鹰隼一般,很是瘆人,他皱了皱眉头,不免的加快了脚步。

走着走着,他忽地经过了一处荒废的宫楼,停住了脚步。

听着天空中乌鸦盘旋的叫声,他抿着唇。

这似乎走错了岔路口,都怪那个国师。

他望了望前面的大路,叹了一口气。幸亏前面能走回出宫的宫路上。

这时,乌鸦的叫声又大了起来。

他的心头一梗,打量着这破败宫楼的附近,似乎距离冷宫不远。

他深觉这里不是吉利的地方,又抬步走了几步,却发现乌鸦轰地飞走,宫楼处也有莫名的诱惑。

终是停了下来,他好奇的走了过去。

才发现旁边是一个废弃的旧戏台,灰尘半掩下,上面的描绘依旧精彩细致,仍可想象当年被使用的盛况,只是不知为何荒废了。

走进宫楼里,发现竟都是破壁烂垣,处处是烧焦的痕迹。脚下居然有些破旧的玩物和饰品,已经结了蜘蛛网,也没有人来收拾过。

他仰头,看着楼顶是苍穹之状,猜测是先前修建的摘星楼,由着皇室登高欣赏夜景的。只是看着现在的样子,最高的几层已被倾倒的木头堵住,无法上去。

这时,二楼上微微有些轻铃碰撞发出的声音,让他好奇。抬步踩上脏污的台阶,他循声找去。

处处珍珠壁挂、檐角轻铃、纱幔、流苏,地上的碎瓷片。尽管被毁坏,饰品上没了本来的光泽,可仍是让他认为这里是所谓的珍宝阁区。

许久没人来过,空气中荡漾的灰尘颗粒让他受不了,遂用手捂着唇鼻向前走了几步,打开了窗户。

眺望窗外,意外得是,瞥不见冷宫,只能瞧见下面的戏台子,还有远处郁郁葱葱的林木,倒是美。

心里感叹一声,正要走的时候,却发现靠着西墙边的一个桌子上有一角东西在动。

他走过去,发现是几张被烧焦的纸,因风吹进来,这才嵌起了边角。

察觉上面有字,他拂开上面压着的东西,轻轻地挥了挥灰尘,仔细看着。

“大楚五年,皇嗣枝繁叶茂,一片欣然。然五公主年三岁,敏捷聪慧、善义兼备,人常赞之,君甚爱。”

他的眉皱了皱,写的是阿凰...?

只见下面皆是密密麻麻的简记,或公主们,或陛下,他便只挑了有五公主字样的来看。

有了!

“大楚六年,帝独携五公主赴烈火国,畅谈国事。”

“......”

“大楚七年,五公主年五岁,突发惊厥,贵君日夜陪之,后医,终大好。”

下面的已经被烧得没了痕迹,他已再找不得相关记述。

这分明是偏记载宫内生活的文言,他有些不解,为何会在这里放着?

待了良久,楼里突然有了异样的声响,窗外,又是些乌鸦的叫声,让他心觉不好,所以赶忙离开。

一路走到了宫门,看见了着急等着的春风他们。

“主子,您怎么待了这么长时间?奴还说要再去找您的。”

他摇了摇头,皱着眉。

春风瞧他走神,不由问道:“主子,您怎么了?”

“无事。”

上了马车,徐清远吩咐去看看他的兄长。

徐恒实嫁的梁府是能得荫蔽得门第,不过那只对嫡女有用,自从楚云凰给梁情安排了一个实职,他们妻夫两人便搬了出来,徐恒实也不必受那一大家子的闲气。

到了地方,是一处两进的宅子,不大不小,刚刚舒服。

听闻是五正君来,下人倒是没有丝毫的怠慢,忙迎着他们进去。

徐清远便见了正在榻上歇着——大着肚子的徐恒实。

他忙招呼徐清远落座,徐清远赶紧让他不要动。

“兄长的胎不过五月,怎么肚子这么大?”

徐恒实笑了笑,“是双胎。”

他先惊讶后便是由衷的赞叹,“兄长真是好福气。”

“什么好福气,未嫁时难,做夫郎难,倒是只有做父亲时,她们降生的一瞬,才感觉甘甜罢。”

这淡淡的话语让徐清远一怔。

母亲常年来偏心,兄长在家时受了万般冷落。便是出嫁,虽人家算好,但也是配的不起眼的庶女,那七八房的一大家子的人,任兄长不说,他也能猜出来有诸多不易。

所以他抿了抿唇,不知说些什么。

徐恒实不在意的笑笑,“看我惹得你不言。都是我说错了话。”

“并不是。”

“好了。”

他们淡淡地一笑,心情倒是放开了。

徐恒实瞧着他发怔的眼神,便道:“你若是有一个孩儿,便更好了。怎得没动静?”他凑近他,“是不是你们一起的次数...”

徐清远脸上爬上红晕,眼神躲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