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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呀!”

意识到自己不该这么大惊小怪,老韩连忙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态度,站直身子,朝着肆霁泽敬了个军礼,

“将军阁下,您回来了?”

男人只是简单的“嗯”了一声,问道,

“你有事?”

老韩赶紧摇头,

“没事没事,你们忙,你们忙。”

他之前就知道南沫是将军夫人的事儿了,没成想,第一次看见两个人共同出现在这里,就像看到了惊悚片一样,那叫一个胆战心惊。

肆霁泽的专属办公室。

说实话,南沫还是第一次来,毕竟,之前她也想过在他办公室里放点蟑螂、蛇虫、痒痒粉什么的报复报复他,但是,苦于他办公室的安防系统太高级,她仔细研究了半天,要是强行破译,警报声立马就会响彻整个基地。

最后不得不放弃……

肆霁泽看着南沫从一进来就四处打量的样子,不禁低笑的问道,

“在想什么?”

南沫这时候无比专心,心里想什么就直接脱口而出,

“在想给你放点蟑螂啊虫子啊痒痒粉什么的,可惜没找到机……”(会)

说着说着,南沫意识到不对,堪堪住了嘴。

她怎么能把心里话说出来呢?果然一孕傻三年!

“嘶……老婆,你这是要谋杀亲夫?”

南沫尴尬的笑了笑,

“嘿嘿,之前我也不知道你会是我未来老公啊,再说,我不是没成功嘛。

你这个办公室的安防,做的跟铜墙铁壁一样,我费了半天劲儿攻到最后一层,结果没密码打开就会拉响警报,我就搞不懂了,那你做这个破玩意儿干啥!”

肆霁泽一脸坏笑,

“哦~原来,老婆还趁我不在破译过为夫办公室的密码啊……”

南沫:啊这……又说漏了?

不一会儿,肆风将那个传说中的齐兆带了上来,直接将人扔到了肆霁泽面前。

那名叫齐兆的男子看见肆霁泽的第一时间就已经大惊失色,满脸汗涔涔的不敢抬头。

肆霁泽走上前,擦得锃亮的黑色高定手工皮鞋抬起,顶着齐兆的下巴,轻微用力将他的脑袋抬了起来。

“肆,肆爷……你怎么在这儿?这不是……”

齐兆满心疑惑,但立马他就自行得到了答案,进来的时候他还认真看了一眼这间办公室的名牌……

这会儿,看到那个宛如上位者一般的男人,身上散发的王者气息令齐兆胆寒,他终于明白,自己做的事儿,根本不值得军部动手啊!

原来是这样,他怎么那么蠢!他早该想到的!

肆霁泽冷眼看着他,

“齐兆,你很行!”

齐兆慌忙摇头,想为自己辩解,正准备开口,一个坚硬的东西抵在他的脑门儿上,冰冰凉凉的,就如同肆霁泽给人的第一感觉一样。

齐兆吓坏了,

“肆爷,我,我我,我错了,求您看在我跟在你身边这么多年的份儿上,饶过我这次吧!我这么做也是被逼的啊……”

又是被逼的,每个坏人被抓到的时候都会说这么一句,要么是被逼的,要么是有苦衷,就不能换个新鲜点儿的词?

肆风心里腹诽道。

“做了就是做了,背叛我的下场,你是知道的。”

齐兆已经吓坏了,没想到自己因为贪财,竟然赔上了自己的一条命。

肆霁泽正欲扣动扳机,一只白嫩细腻的小手将他的手握住,熟悉的触感传来,肆霁泽知道,是南沫。

他不解的看向一旁的小妻子,

“沫沫,怎么了?”

南沫眨眨眼,嘴角甜甜的笑着,

“老公,我觉得,你应该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毕竟,人家都说了自己是被逼的,你要是不听他辩解一下,传出去外人还以为我老公不近人情呢~”

肆霁泽冰冷的双眼渐渐变得温润起来,南沫对于他,就是一个不可忽视的存在,在她这里,肆霁泽所有的原则,都会因为她的一句话,甚至于一个眼神,他立马就会溃不成军。

“好,就听老婆的。”

肆霁泽点头道。

肆风看见地上跪着的齐兆,白眼一番,妈的,我犯错的时候夫人很少为我求情!这狗币玩意儿走了什么狗屎运,才能让夫人为他求情,肆风生气的一脚将刚刚支起身子的齐兆踹倒,

“还不赶紧谢谢夫人?这么好的待遇,我都没有享受过……”

南沫是听出来肆风的意思了,心里嘲笑起肆风来,至于吗?一会儿老娘会让你知道,如果让我求情,他的下场只会更惨,毕竟,肆霁泽可是个大醋缸!南沫越浪他越酸!

齐兆被肆风踹了一脚,吃痛的坐起身,

“谢谢夫人,谢谢夫人。”

齐兆也没有料到,肆霁泽身边的那个女人竟然是他的妻子,更想不到,一向说一不二的肆爷,竟然被女人三两句话就说动了,他不免再次小心翼翼的将视线投射在南沫身上。

直觉告诉他,这个女人不简单!

肆霁泽看见齐兆的眼神瞟向自己的女人,不悦的给肆风递了个眼神,肆风立马会意的又将齐兆踹倒,

“你还有什么话赶紧说,过了这个村儿就没这个店了,爷可不是每次都这么好说话的。”

齐兆吓得连连点头,但偏偏在低下头的那一刻,嘴角泛起一丝嘲讽的冷笑,他在心里想着,肆霁泽也不过如此,他还以为他会直接杀了他,没成想,大名鼎鼎的帝都肆爷,有一天也会被一个女人给拿捏住。

齐兆跑回来就是听说独眼四人已经死了,他想冒着危险去老地方拿回属于自己的那份儿报酬,然后远走高飞,这才被抓了起来。想到自己小命可保,齐兆眼底划过欣喜,

“肆爷,我真的是被逼的,都怪金龙堂西堂堂主独眼,都是他逼我的,肆爷,他以我爹娘的性命相逼,让我和他联手开办这些拍卖会,求您念在我一片孝心的份儿上,就饶了我这一次吧。”

南沫听完他说的,一副早就知道的表情看向肆霁泽,

“老公,他这些理由好感人,不过,我想,还有一个人应该也想要一个狡辩的机会。”、

肆霁泽点了点头,齐兆这时候却慌了起来。

还有一个人?会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