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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整个光团泛出淡淡的粉色。

苏柠没再逗它,用剑割开巨兽的皮毛,把肉切成薄薄的片状,控制着水流清洗干净。

她拿着自己的食物,刚坐到火堆前,一股翅膀拍打的狂风吹来,直接把刚燃起不久的柴堆吹得零零散散。

“使者大人,你怎么能距离天火这么近,伤到了怎么办?”

苏柠弯了弯唇角,皮笑肉不笑:“麻烦你帮我把柴捡回来,我要吃饭了。”

巴德迟疑片刻,“使者大人,你不知这天火威力,它温度极高,哪怕是小小的一缕也能毁灭整个森林。”

作为鹰王之下的第一勇者,他有义务照顾好兽神使者,满足她的任何要求。

但天火实在太过危险,他不能放任使者做这种事。

来到兽世只生吃过深海海鲜的苏柠心情跌到谷底,无奈地解释:“火有利有害,它在我手中不会害我。”

她伸出手,掌上凝聚出水球,“而且我有控水的天赋,再大的火也能浇灭。”

巴德不可思议地盯着水球,心中对兽神使者的更加崇拜。

苏柠重新聚集了火堆,她把自己切好的肉架在火堆上,控制着火候翻转,时不时加上一些细盐和别的调味。

熟食的香味散在空气里,兽人们一个个饥肠辘辘地走出来,畏惧又渴望地看着火堆前的身影。

“你们看,生肉经过炙烤会更加美味,也更健康,雌性的身体不如雄性强壮,如果吃熟食,也能提高存活率。”苏柠没有藏拙,认真地教起这些兽人。

她拍了拍身侧的地面,“你们也可以来感受一下。”

鹰族的雄性见她没事,克服着对天火的恐惧,学着苏柠坐在火堆前。

“是不是觉得很温暖?”苏柠咬了口烤肉,又忘了吹凉,被烫得吐了吐舌头,“所以只要利用好火,哪怕在寒季也能感觉到温暖。”

每年寒季巴德的伴侣总是被冻得一身伤,他很快就感受到火的妙处,急声道:“这样雌性也不会再畏惧严寒?”

苏柠点了点头,在鹰族雄性渴望的目光下吃完最后一片烤肉,才指着树下的巨兽道:“如果你们想学怎么烤肉,我可以教你们,学会了回去做给雌性吃。”

她烤的就这么一点,自己吃都还不够,哪顾得上这些人。

听得苏柠的话,有伴侣和没伴侣的雄性都一窝蜂地蹿过去,切下大小不一的肉块,眼巴巴等着苏柠继续。

“苏柠,你在做什么?”

刚赶回来的斯恩挡在苏柠身前,怀里的草药落了一地。

他盯着面前小小的一簇火,眼底划过忌惮。

苏柠见他赤着上身,把刚刚借的黑袍递过去,“你来得正好,我正准备普及一下火的用处,你也可以听听。”

“火?”斯恩苦大仇深地盯着火堆,“它能有什么用,这种危险的东西你还是远离的好。”

苏柠示意了一下鹰族的雄性。

有兽人颤颤巍巍地发言:“是有用的,刚刚使者大人用天火做出了美味的食物。”

斯恩张了张口,的确感受到残留的食物香气。

饥饿被勾出来,他将信将疑地挤在苏柠身边坐下。

树屋之上。

简行风坐在床边,把脸埋在掌心,生无可恋地低吼一声。

“我怎么,怎么能对兽神使者做出那种事!”

他真该死啊。

偏偏那毒性发作后还让他记得如此清晰,伤害使者的过程在他脑子里反反复复地上演。

这种趁人之危,恩将仇报的行径在兽世是最令人不齿的,简行风以前也最看不起这种雄性。

就他所知的事例中,哪怕是失去爱人能力的流浪兽抢夺部落的雌性后,也没这么粗鲁地对待过雌性。

但他呢?

他一个五阶兽人,在兽世大陆被尊为王阶的等级,对着柔弱的雌性又抓又啃,比他平时打架还凶。

简行风很想下去看一眼苏柠,又觉得无法面对。

如果真成功了也就算了,他可以接受被抛弃的惩罚,但现在这样不伦不类,他又如何赎罪呢?

苏柠说得嘴都干了,这些兽人总算掌握了点窍门。

浓郁的烤肉香弥散开。

她从腰间解下袋子,抓了一把盐,“最后再加点调味,就大功告成了。”

兽人们诚惶诚恐地避开,震惊地盯着苏柠手中的盐。

“不用了,这些大人吃就好,盐实在太珍贵了。”

说什么都不肯用。

“把你抢他们的拿出来。”苏柠踢了脚斯恩。

斯恩乖巧地把换到的粗盐拿出。

看着兽人还是有些犹豫,苏柠清冷的声音带了蛊惑的魅力,“你们继续吃,我加入之后,部落的盐不会少了你们。”

“兽神使者威武!”

本就憎恨这条蛇的鹰族人一人抓了一把,小心地撒在自己的烤肉上。

斯恩轻哼了声,表情虽然不满,但也没多说。

他削了片肉,跃跃欲试道:“苏柠,我也给你烤一个。”

“不用了,”苏柠拿过地上的草药,起身吩咐:“现在你们已经学得差不多了,没吃饱的都去海边烤肉吃。”

“为什么要去海边啊?”

苏柠慢条斯理地开口:“你们学会了,当然要教给更多人。”

巴德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

兽神使者当然是要来传播文明的,他们可不能让她失望。

他低头看了眼火堆,“天火只有在天雷惩罚兽人时才会落下,我们该如何生火呢?”

“差点忘了,”苏柠拍了拍脑门,取过一个木块和削尖的木棍,“像这样不停地攥动,火就会自动升起,再加上其他干柴就可以了。”

兽人们力气也大,她示范了一遍后很快就学会了生火的技巧,一个两个反而比起谁的火势更大。

“你们捡些干树枝就赶紧过去吧,注意与火保持距离。”

苏柠催促了一声,拿着草药往远处走。

斯恩跟在她身后,低声道:“我来帮你上药吧,这些该怎么处理?”

“手伸出来。”

斯恩乖乖地伸出两只手。

苏柠把草药碾碎,捋起他的袖子,直接敷了上去,又缠了层鲛纱。

“还有别的伤口吗?”

“你这是在给我治伤?”斯恩喉头有些微涩,“我没事的。”

原来有雌性关心是这种感觉。

怪不得别的雄性心甘情愿为她们付出一切,即便是雌性再娇蛮任性。

这一刻他觉得苏柠要他的命都可以。

苏柠表情不耐地打断他的遐想,匀了些草药给他,“自己滚远点去敷,没事别来打扰我。”

斯恩感动地应了声。

原来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她生气的模样都这样令他心动。

苏柠没懂他那个表情,但只觉得无语。

她走远了一些,用鲛纱搭成一座简易的试衣间,开始给自己上药。

老鹰的爪子锋锐无比,落在身上又疼又难愈合,苏柠一言不发地把被抓破的地方覆上草药,再用纱布缠紧。

系统心疼地开始喷泉模式,黑暗的空间很快被它的眼泪淹了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