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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生带着两人,来到一座奢华的阁楼面前。

只见大门的牌匾上,赫然写着“烟雨阁”三个大字。

阁楼总共三层,琴瑟之音不绝入耳。

一楼是大厅,没有任何其他嘈杂的声音。

毕竟能来教坊司的,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

不像外面的普通勾栏,到处都是叫喊声,呼唤声,杂七杂八的各种声音混杂。

这里倒更像前世的高档会所,有着那么一点高端典雅的意味在里面。

虽然来这里玩的人也都是衣冠禽兽,但好歹明面上都还能看的过去。

几人没有在阁楼内多做停留。

书生带着两人穿过大厅,来到了大楼的后院。

守在院门口的是一名二十多岁的青年,书生冲他拱了拱手,“温兄,别来无恙。”

青年急忙回了一礼,“原来是张兄!”

“张兄,最近是在哪里发财,今日竟有闲钱来这里玩耍?”

书生笑着摆了摆手,“不是我,而是我身后的这位公子,想要一睹师小小姑娘的风采!”

温姓青年抬头瞥了一眼李天逸,笑着点了点头,“原来如此!”

“那咱们这的规矩......”

温姓青年伸出手指搓了搓。

“明白!”

书生从袖口中取出一张五十两的银票,放到温姓青年手中。

“烦请通报一声!”

收下银票的温性青年,脸上的笑容顿时灿烂了几分。

“你且稍待,我去去就回!”

看到这一幕的李天逸,心下也大致明白了,这教坊司为何会如此放任师小小。

一方面当然是她的身份敏感,牵扯较多,教坊司若使用强硬手段逼她就范的话,免不了会遭到别人的报复。

毕竟文彦博之前身为太师,下面必定也培养了不少嫡系,哪怕现在树倒猢狲散,经历了一波政治清洗。

可谁也说不好,朝中是否还会有一些与他交好的同僚,不忍看到他的女儿遭受这样的虐待,来拿教坊司出气。

至于另一方面,就是刚才那温姓青年所收的“门票费”了。

教坊司开门肯定是要做生意的,一张五十两的门票费,基本也抵得上一名处子出台的价格,这么算来教坊司倒也不亏。

若是一晚上能有两名以上的应试者,教坊司甚至还有得赚。

这样既不会亏钱,又不用担心会被报复,相信他们还是可以勉强接受的。

不过现在是因为师小小正值芳华,盛名远扬,这才能做到收支平衡。

将来待她芳华逝去,亦或者大家都过了一开始的新鲜劲,不再慕名来参加考验,恐怕便是另外一番场景了。

教坊司被称为女人的地狱,可真不只是说说而已!

待青年走后,书生对李天逸说道:

“公子,一会儿那温超会带着第一道考题过来,能不能通过,就要看公子您自己的本事了!”

李天逸点点头,“能带我来这,你的任务也算是基本完成了!”

闻言,书生不由轻舒了一口气。

随后,心底便是一阵狂喜。

李天逸笑了笑,“这三道考题都是什么样的,你能不能给我说说?”

书生摇摇头,“具体是什么考题,小生也不清楚,因为每一次来考题都会有所变化,不过......”

李天逸眉头一挑,“不过什么?”

“不过,这师小小出题都是有规律的!”

书生拱了拱手,“不瞒公子,小生与那温超交情还算可以,之前与他一起吃饭的时候,曾听他提起过。”

“一般第一轮都会考验应试者的才华,第二轮则是考验应试者的品性......”

听到这话,李天逸嘴角不由抽了抽。

这师小小可真行,一个出来卖的,还真当自己是选婿来了。

又是考才华,又是考品性......

你怎么不去参加有缘就牵手,那里优质男更多,潘周耽就挺适合你!

“那第三轮呢,不会是考验家世吧?”李天逸继续追问道。

书生摇了摇头,“第三轮我就不知道了,至今为止,好像只有刑部尚书之子吕阳吕公子,通过了前两轮的考验,不过最终还是倒在了第三轮上,并且听说......”

书生凑到李天逸跟前,“那吕阳在经历过第三轮测试后,似是受到了某种惊吓,自那天之后就再也没来过教坊司,外面的勾栏都去的少了。”

“某种惊吓?”

李天逸眉头一皱。

情愿去外面的勾栏,也不愿来教坊司,这得是受到了多大的惊吓?

这第三轮考验......不会是测试那方面的忍耐程度吧?

这师小小难道是个攻?

李天逸被自己这想法吓得浑身一激灵。

可怕!

实在太可怕了!

......

就在两人有一句没一句闲聊的时候,周遭来玩的客人听到有人竟然想要参加考验来请师小小出台,纷纷围了过来想要凑凑热闹。

毕竟师小小作为教坊司的头牌花魁,名气之大甚至不输给王公贵族府上的千金小姐。

再加上她在教坊司盛名已久,人们都想知道,究竟谁能拔得头筹,第一个与其共度春宵。

“让公子久等,师小姐的第一道题来了!”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之际,温姓青年捧着一盘纸墨笔砚走了过来。

“哦?是何题目,让本公子瞅瞅!”

李天逸接过温姓青年递过来的纸墨,只见上面赫然写着:

请公子以乐器为题,作一首叙事诗。

“叙事诗?”

一旁的书生在看到题目后,不禁眉头一皱,“竟然是诗篇中最难的叙事诗,还是以乐器为题,看来师小姐这次压根儿是不想见客啊!

“公子今晚想见到她,怕是有些难了!”

现在钱已到手,书生没了心里包袱,便开始直言不讳起来。

李天逸倒是没有太过担心,反而笑着问道:“怎么,你上一次不是作诗吗?”

书生点点头,“诗倒是诗,只不过我上一次没有被限制题材,只要求作一首与“雪”有关的诗即可!”

“据我所知,之前还从未有人被要求作叙事诗的,难一点的也基本都是限制五言、七言,简单的连诗都不作,直接就是对对子,猜字谜等。”

“作叙事诗,今天属实是头一遭!”书生皱着眉头说道。

见李天逸似乎对此并不上心,他赶忙又提醒了一句,“虽说叙事诗与律诗绝句仅仅只是文体不同,但好与坏最终还是由师小小她自己决定,况且叙事诗的难度明显比绝句律诗更高!”

“从今天她出的题目来看,明显是有意为难公子,若公子今夜作的诗不能做到折服在场所有人,她很有可能会以各种理由来推脱,公子切忌掉以轻心啊!.”

李天逸点点头,算是认可了书生的看法。

这么看来,还必须得作一首惊天地、泣鬼神的叙事诗出来,才能通过这第一关了!

可是抄哪一首好呢?

前世与乐器有关的诗并不多,还得是叙事诗,并且要令师小小挑不出刺来......

李天逸右手托着下巴思考了一会儿后,这才拿起毛笔,蘸了蘸墨水,在纸上“刷刷刷”的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