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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钧亦轻笑一声,站起来朝厨房走去。

他推开门,江乔正手忙脚乱地收拾着地上的白瓷碎片。

他还没来得及把碎片倒进垃圾桶,灶台上烧着水的茶壶又“呜”的一声叫了起来。

江乔连忙关了火去提茶壶,不小心碰到壶盖,烫了手指,又吱哇乱叫地放下茶壶去捏耳朵。

时钧亦:“…………”

他难得见江乔这样笨手笨脚的模样,噗嗤一声笑出了声。

江乔哀怨道:“哥哥是来看我笑话的?”

时钧亦挽起袖口,帮他把茶壶里的水倒进冷水壶:“我可不敢。”

他养尊处优惯了,也极少会做家务,但收拾起东西来倒也算是有条不紊,至少比江乔强一些。

江乔伸长脖子看了眼客厅,发现江振海正背对着两人打电话,便趁机从背后,抬起一只手环住时钧亦的腰。

他将那只被烫到的食指直直SAI近时钧亦kou钟:“哥哥帮我降降温。”

时钧亦差点被他捅吐了,他握住江乔的手腕,把他的手指从嘴里拽出来:“这样降不了温,而且你就不能轻点儿?”

江乔把下巴垫在时钧亦肩膀上:“可是你每次就…………我都没说什么。”

“那我下次轻点。”时钧亦说。

江乔呵了一声:“鬼才信。”

他看时钧亦擦桌子,收碗,帮他善后。

贴在他后背上,想到之前看过的电视剧问道:“哥哥,为什么做饭的时候手被烫了要摸耳朵?”

这个问题他疑惑好久了,他刚刚就是跟电视剧里学的。

“因为耳朵上有软骨,血管少,温度低,可以帮你的手降温。”时钧亦解释。

江乔又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耳朵,也没觉得温度有多低。

他想了想:“可是我觉得明明辟谷上温度更低。”

时钧亦沉默了两秒:“你的意思是,做饭做着做着,就突然把手放辟谷上?”

江乔想象了一下,那只环着时钧亦腰的手就开始不老实:“确实,伸自己的很奇怪,但伸哥哥的就会好很多。”

时钧亦拍了一把江乔的手背:“老实点儿。”

他怕他等会儿会忍不住将江乔就地正法。

江乔收回手,哼了一声,不愿意道:“假正经。”

他靠在厨房的大理石台面上,看着金尊玉贵的时大少爷挽着衣袖做家务,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满足感。

还挺贤惠。

时钧亦手下的人没有废物,况且还有那张照片帮了大忙,当晚,在他们准备告别江振海和江慈时,那边就来了消息。

人已经找到了。

时钧亦看了眼手机,只给了江乔一个眼神,江乔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江乔怕江振海跟着操心晚上睡不着觉,也没声张。

上车后才问道:“人在哪?”

“在附近几个省连续奔波了半个月,变卖了几处房产,和大批奢侈品,现在在临省,买了明早六点钟的船票,准备去欧洲。”时钧亦道。

而且江慈的怀疑没错,那人渣从头到尾没说过一句实话,就连朴俊这个名字都是假的,真名叫庄绪。

“看来还是个惯犯。”江乔嗤笑。

“到临省开车要多久?”他问。

陈省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但这并不妨碍他插嘴:“至少九个小时。”

江乔脸一沉,骂道:“那等我过去,花黄菜都他妈凉透了!”

且先不说他能不能直接追到欧洲去,万一那人渣行事谨慎些,买了到法国的船票,却中途从梵蒂冈下了船,那他到时候该去哪儿找人?

时家再有本事,怕是手也难伸那么长。

“小狗炸毛了。”时钧亦唇角上扬。

江乔瞪了他一眼:“哥哥这时候说风凉话,是想跟我打架吗?”

时钧亦摇头:“之前不是很会仗人势吗?为什么现在不求我。”

江乔此时没心情跟他扯那些有的没的,他一分钟没把那人渣塞回娘胎,他就一分钟气不顺。

“我不光会仗人势,我还会咬人,哥哥确定要在这个时候让我求你吗?”江乔幽幽道。

时钧亦啧了一声,挠了挠小狗的下巴,给他顺毛:“别急,有我。”

陈省什么都没问,过了市区便一路超速,赶回了时家。

当江乔下了车,看见时家后院的大草坪上已经准备就绪的直升机时。

他才不得不承认,虽说时钧亦不是人的时候是真不是人,可他一旦做起人来,还是相当靠谱的。

周围除了已经自觉攀上副驾驶的陈省和叼着烟坐在驾驶舱的沈归荑,没有其他人。

江乔当即捧着时钧亦的脸就给了他一个吻。

时钧亦在直升机发动机的轰鸣,和呼啸的狂风声中,听见江乔在他耳边说。

“不愧是老子的男人。”

时钧亦喉结动了动,牵着江乔的手上了机舱。

谁都没再说话,直到机身逐渐平稳,江乔心跳很快,抓着时钧亦的手握的很紧。

“现在可以求我了吗?”时钧亦还在惦记这件事。

江乔望着他:“哥哥想让我怎么求?”

时钧亦便按住江乔的后颈,向他吻去。

他们在七千英尺的夜空中接吻,窗外是滚烫灿烂却又依旧遥远的星辰。

……

沈归荑打了个哈欠,问陈省:“怎么总感觉你这几天气色不怎么好?”

陈省叹了口气:“钱难挣,屎难吃,别提了。”

沈归荑白了他一眼:“说起话来也变得恶心了不少。”

“你知道他俩有多不是人吗?他俩明知道我是直男,还非要在我面前亲嘴儿。”

“这也就算了,大不了我不看也就是了,关键是他俩一犯病,一生气,就要让我猜,我猜不准,就要扣我工资,我他妈招谁惹谁了?”陈省偷偷埋怨。

沈归荑了然:“这事儿吧,归根结底,还是因为你是个直男,姐给你出个主意。”

都是知情人,却同人不同命,陈省看着沈归荑面色红润有光泽,取经道:“什么?”

沈归荑说:“简单,你也找个男朋友,把自己掰弯,该懂的自然就懂了。”

陈省:“……………”

早就该知道沈归荑出不了什么正经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