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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完了这一场,时间已经不算早了,时钧亦要先去趟公司,然后提前回来准备招待宾客的事宜。

他换衣服时,特意将腰带扣使劲往里拉了拉,他宁愿把自己勒死,也不想一个不慎被人发现他偷偷穿了粉紫色的毛线裤衩。

待他收拾妥当时,江乔已经躺回了床上,正在睁着眼打哈欠。

他坐到床边吻了吻江乔的额头:“我要走了,陈省在外面守着,你安心睡。”

江乔是真不想动,或许是因为昨晚在海水里受了凉,也或许是因为时钧亦实在太不做人,他浑身上下又酸又疼,乏的厉害,头昏脑胀,人也打不起精神。

他嗯了一声,伸手摸摸时钧亦那张帅脸,跟他道别:“哥哥再见。”

不等时钧亦走出外间大门,江乔便已经失去了意识。

陈省对自己既要给少爷当保镖,又要给保镖当保镖的冤种行为非常不忿,一个人偷偷摸摸地骂骂咧咧。

江乔一天没和时钧亦结婚,他就一天没法真的把江乔当主子看,毕竟男女之间都能说分手就分手,更别说时钧亦和江乔两个大老爷们儿了。

陈省现在只知道时钧亦最近好像突然开始从公司下手,在不动声色的针对苏敏那边的人。

他能猜到时钧亦应该是有什么计划上的变动,却还不知道他是已经打算好了要跟段家解除婚约。

陈省昨天晚上本来就值夜勤一宿没睡,今天还要在这儿守着里头的大爷睡觉,时钧亦还到现在都没有提奖金的事儿。

他一想到昨天小王暗戳戳跟自己炫耀他的奖金已经翻了倍,气就不打一处来。

他打发走了前来打扫卫生的付知岚之后,便锁住了大门,瘫倒在沙发上,准备浅浅补个觉。

却没想到,这一补就补到了下午。

直到门外响起一阵轻轻的敲门声,陈省才猛地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他迅速搓了搓脸,让自己清醒过来,然后快步走过去将门打开。

“嗨。”

段栩站在门口,笑着跟陈省打了个招呼。

陈省倒吸一口凉气:“段小姐!”

段栩看着陈省惊慌的神色,不解道:“看见我有这么意外吗?”

陈省干笑一声,堵在门口:“是挺惊讶,那个,段小姐,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我家少爷还在公司没回来……”

段栩看着试图把门挡得严严实实的陈省,将手里的手提袋拿给他看:“我来偷偷给你们少爷送礼物,可以让我进去吗?”

“不行!”陈省斩钉截铁。

段栩秀眉轻蹙:“不可以吗?你可以看着我,东西放下我就会走。”

陈省建议道:“段小姐,礼物你不如晚点儿聚会上当面送给少爷。”

段栩摇头:“会有很多人送他礼物,他就看不到我送的了,而且我这个很特殊,需要提前布置一下,等他晚上回来一眼就可以看到了。”

其实往年的时候,段栩是不会特意跑来做这种事的。

但是几天前,她在其他酒会上认识了一个男孩儿,二十出头,比她小几岁,竟不顾她的身份,直白地表达了想要追求她的意思。

段栩拒绝了他,他也毫不在乎,这些天就成天守在她家附近,她一出门,就成了她的专职司机。

每天送花送礼物,行为却不逾矩,只送她到要去的地方,就乖乖在车里候着,等段栩办完了事,再送她回家。

任段栩怎么冷脸对他,他都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姐姐长姐姐短,哄人的话张口就来,段栩说什么是什么,很难让人拒绝。

段栩自持时钧亦未婚妻的身份,从没谈过恋爱,见惯了时钧亦的冷淡疏离,一下子就被那男生的直白热情打了个措手不及。

她要送给时钧亦这份生日礼物已经准备很久了,从她和时钧亦在比利时见过面之后,说了结婚的事,她就在做。

是一个可以投影的小灯,里面是时钧亦从年少到如今的各种剪影,有很多偷拍,大多是时钧亦一个人,他们的合影只有那么两三张。

她想再试试,努力拉进自己和时钧亦之间的距离,她想或许时钧亦只要肯回应她几分,她就能控制住自己,拒绝其他诱惑,不要犯错。

但眼下,陈省坚决不肯让她进去:“要不您教教我怎么布置,我一会儿帮你放进去。”

段栩觉得陈省怪怪的:“房间里有什么东西是不能让我看见的吗?”

她以前来时家的时候,也进过一两回时钧亦的房间,虽没直接进去卧室,但那时候她坐在外间中岛的餐椅上,也是可以看见时钧亦敞着门的卧室的。

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啊。

陈省也不承认道:“没有。”

但他话音才刚落,那见不得人的东西就不争气的打了他的脸。

江乔迷迷糊糊睡起来,头昏脑胀,呼吸困难,浑身酸痛,整个人所有的感观都失去了原有的敏锐。

他吸了吸鼻子,觉得自己应该是感冒了,还可能在发烧。

他趴在床上不想动,突然听见外间好像有人说话,以为是时钧亦回来了。

毕竟二楼正常情况下除了时钧亦本人和做卫生的佣人,没人会来这里。

而且时钧亦知道他今天在这里睡觉,应该不会让佣人过来清理卫生。

便想也没想地直接开口,声音沙哑地喊道:“哥哥,我找不到我的衣服,你可以帮我倒杯水进来吗?”

门外的陈省和段栩两人脸色同时一僵。

“这是个误会………”

“你背着时钧亦带人在他卧室乱搞?!”段栩震惊地打断了陈省,难怪他那么紧张!

陈省刚准备绞尽脑汁,强行为时钧亦遮掩一二,现在倒好,真成误会了。

“也不算乱搞……”陈省干巴巴道。

“那是什么?”段栩不太相信。

陈省心里委屈,想要心疼地抱抱自己,他说:“就是单纯的睡了一觉。”

他话音刚落,见不得人的东西又喊了一句:“哥哥,我内裤呢?为什么连内裤也没有,你把它藏到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