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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这样认为。”自宁点点头“学校教的知识并不能解决我们眼下的困境,还是应该以提升实力为主。”

说到这里,自宁低下了头,情绪有些低落。

“可惜我帮不上妹妹什么忙...”

臧予寻伸出手轻轻的拍了拍自宁的肩膀。

“话不能这样说,你作为哥哥,已经十分称职了,小鱼的事情,连我这个做爸爸的,都无可奈何,更何况你还是个孩子...”

“三叔你也别太担心,你看,我们现在已经收了8只鬼,虽然不知道总共跑出来了多少,但最起码速度也不算慢,三年之内应该不会有问题。”

臧予寻点点头,望向二楼小鱼房间的方向,不知为什么,鸭鸭这次突然教小鱼法术,他心底总有一丝不安。

虽然知道这是好事,但未免太突然了些,难道鸭鸭发现了什么东西?

“三叔,那学校那边...”自宁出声,打断了臧予寻的思绪。

“直接办休学吧,就说小鱼放学路上遭遇社会闲散人士的威胁,吓坏了,要在家休养。”

“行,要不我跟我爸说一声,让他去办一下?”自宁继续问。

小鱼最近在修习术法,三叔肯定放心不下,抽不开身。

臧予寻摇了摇头:“大哥太忙了,这件事又不是什么大事。”他将视线看向一旁的自琮和自璟。

“让你们爸爸去一趟吧,我看他最近挺闲的。”

“好,等他晚上回来我跟他说,吴灿灿离婚的事,和李剑飞建筑工地杀人案都处理的差不多了,那些工人的抚恤款也已经发给他们各自的家属了。”自琮说。

臧予寻有些惊讶,他每天看着二哥无所事事的在家里转来转去,时不时出去半天,也不知道去哪。

反正整个人看上去就是一个无业游民的状态,竟然悄咪咪的把所有事都已经办妥了?

正说着,大门那边传来开门的声音,臧予霖一脸悠哉的从外面进来。

看到客厅围坐的几人,笑的见牙不见眼。

“你们在这干嘛呢?背着我开会?”

“二哥,你是曹操吧?正说你呢,你就回来了。”

“说我什么了?不是什么坏话吧?”臧予寻坐下来,饶有兴致的看向臧予寻。

“对,说你是无业游民,整天乱晃,你明天没事干吧?”臧予寻问。

“看你找我什么事了,如果是麻烦事,那我就有事要忙,如果请我吃饭,那我随时有空。”

“二哥,我没时间跟你开玩笑,说正事呢,你明天去孩子学校一趟,给小鱼办个休学,就说小鱼被昨天那事吓到了,先办三年。”

昨天下午接到廖斐然的电话后,臧予寻就将事情的经过全部告知了臧予霖。

“行,知道了,哦,对,我还有事要跟你说。”臧予霖突然使了个眼色,示意单独聊。

臧予寻心领神会,拍了拍旁边自宁的肩膀。

“去,带弟弟们上楼去,别找妹妹啊,妹妹在学习,等她学完了你们再找她玩儿。”

自宁一向是懂事的,知道大人们有事要讲,听话的起身,一把扯过旁边自琮的书包带子。

“走。”

“别啊,你不听,我想听啊,你放手!”

臧自琮一边挣扎一边无可奈何的被自宁拖上二楼,自璟乖乖的跟在身后。

等到孩子们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臧予寻转过头,看着二哥。

“说吧,什么事?神神秘秘的。”

臧予霖一扫刚才嬉皮笑脸的样子,突然变得严肃起来。

“林秋保外就医了。”

“谁给她写的取保书?!”臧予寻很惊讶。

“她妈写的。”臧予霖伸出两根手指捏了捏眉头,似乎觉得这件事很令人头痛。

“她怎么了?什么病?”

“据说是精神出现问题,自杀了。”

“装得吧?”对于曾经的这位大嫂,臧予寻自认还算比较了解,除非她真的疯了,不然不可能自杀。

因为在她的想法里,只要自宁继承了家业,自己还是臧家的大夫人,她不可能突然自杀。

“不像装的,我让熟人给我想办法拍了张照片,她偷偷藏了一把指甲刀,用那么个小玩意儿,一点点的把自己手腕血管剪开,血肉模糊的,骨头都露出来了。”

“指甲刀?!”

“对,我刚知道的时候也很惊讶。”

两人同时陷入了沉默,就在这时,自宁急切的声音从楼梯上面响起。

“我妈怎么了?她怎么了?!”

自宁一边喊着,一边从楼梯上冲下来,一步跨四五层楼梯,在半中腰的地方,一个没踩稳,从楼上滚了下来。

臧予寻和臧予霖从沙发上弹起来,正准备去扶,自宁已经自己爬起来。

他的膝盖被磕破一块,鲜红的血迹顺着腿骨流成了一长条。

自宁顾不上疼痛,一瘸一拐的来到两人面前,面色急切惨白。

“二叔,你刚说我妈怎么了?我妈没事吧,是自琮听错了对不对?他乱说的,对不对?”

自宁双手抓着臧予霖的胳膊,恳求从他的嘴里听到母亲安然无恙的消息。

臧予霖抬起头,看向二楼,自琮像个老鼠一样,正在探头探脑的往这里看。

“你等着我收拾你!”一声爆喝,吓得自琮扭头就跑。

“二叔,不怪自琮,你告诉我,你刚说的什么?我妈怎么了?”

臧予霖看了眼臧予寻,两人都是一脸为难的表情。

可是自宁如此急切的抓着他的肩膀,连伤口都顾不上处理,让他不忍心对他说谎。

“你妈妈在监狱..一时没想开,自杀了,不过她没事!她现在在医院接受治疗,已经脱离危险了。”

“怎么会?我妈不是会自杀的人,是不是消息出了岔子?”

“自宁,是这样,你先别急,你等二叔明天再去帮你打听一下确切的消息,好吗?你先去把腿上伤口处理一下。”

臧予寻听了二哥的话,低头看向自宁的腿,血已经流到了脚面上,将自宁穿着的灰色拖鞋氤氲成了棕红色的一团。

“二叔,你现在帮我问问好吗,你朋友多,肯定能打听到的,你帮我问问吧,可以吗?”

看着自宁焦急的脸色,臧予霖无奈的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