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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溪的应允,让思慕没了后顾之忧,碧落牵上他的手,两人都是一笑,一侧的云舟亦是为他们高兴,从安槐国那里出发,这是最大喜事。

想到这,她迎上思慕,提出了建议,她道:“宫主,舟儿在安槐国有一药店,也有医馆,若宫主不嫌弃的话,可以把店员和医者收了,成为药宫一分支。”

思慕诧异的一惊。

他费解问着:“这?云舟姑娘医术也是精湛,落儿也和我说过你的事情...医馆是你一手建立,你~舍得?”

云舟亦是摇下头,坦言道:“的确,那医馆是我一手经营,但我不会留在安槐国,我要跟师父一起离开,此生不会离开玄冥学院,与其转手不认识,倒不如交给可信之人。”

一起离开?

此生~

楚熠皱了皱眉。

柏溪端起杯子的手,怔在半空,慢慢放下。

思慕看着他俩表情,察觉到端倪,把目光转向楚熠这边,一问:“你没告诉云舟姑娘...痛痛痛!”才说一个头,他就觉得胳膊被碧落扭了下。

脸疼到变形。

云舟见这情况,别过脸,凝望着楚熠,挑起眉,道:“什么没有告诉我?师父~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你的毒没有解,还是身子不舒服。”

先是质疑,后又转到担忧,云舟的声音能听出急促和颤抖。

楚熠原本想“偷偷”离开,眼下不太可能,对云舟扯笑,安抚着:“舟儿多虑了,师父已经无事了...原本离开时在告诉你,这次你就不要跟着我了。”

话一出口,思慕懂了。

暗自埋怨自己多嘴,连声一语:“那个你们师徒间有话要说,我们就先避开。”

说着起身要离开,楚熠却拦阻,扫视众人一眼,道:“不用避开,趁着大家都在,还是一次说清楚为好。”

云舟一时没反应过来,还沉浸在上一句话最后几字中。

柏溪、幽月相互望着,没有说话,倒是目光同时都转到他这边,楚熠调整下情况,凝视着云舟,认真的说:“你不用猜想了,就是你心里所想的...你不是寻常人家的孩子,我成为你师父,也只是巧合,少时见你可怜,无人疼,这才带你回了玄冥学院,如今你修为有成,又有医术,也有自己的目标,你我师徒情谊也到头了,所以从此刻起,我不在是你师父。”

说完,他微微闭上眼。

心是痛的,但又不想继续让云舟知道真相,唯有忍心,他字字有力,吐出:“你自由了~”

扔下话,人拂袖离开。

云舟怔在原地,楚熠的话,如一道雷,劈了下来。

幽月和碧落担心的看着她,走到她身后,幽月的手碰触到她肩头,云舟打了一颤,从楚熠的话中,惊醒过来,追上前。

等她来到房间时。

门是紧闭关上的。

云舟用力敲着,“师父、师父,你开开门...是不是舟儿做错了什么事,才会让你这般生气,说了这样的话...你别不理舟儿啊!”

又是重敲几下。

她眼里含着泪。

门,吱嘎开了,楚熠背着手,走了出来,云舟抹掉眼泪,晃了晃他胳膊,哽咽着:“师父!”

他拽下她胳膊,脸上无表情,冷冷一说:“好,既然你问了,我会告诉你,安槐国危机是你造成的,你和万古尊帝的事,我不感兴趣,但你身为学院首徒,该知道天下事,才是你们该去想的。”

说到这,他顿了下。

背在后边的手,紧紧握着,把心一横,又道:“加之这次,你先欺瞒思慕,盗取仙草,就这一点足够了,你知道我的行事作风,所以我不公开挑明这些,你~有些自知之明。”

再也不去看她,调转身,进了房间。

碰!

云舟身子晃动着,跪在地上。

角落里的紫凝萱看着,计从心底冒出,嘴角一翘,拨开树枝离开了。

天边渐渐乌云密布,前一刻还是艳阳高照,如今又是黑压压一片,雨很快落下,打落在地,沉浸在泥土里,它慢慢渗透,但云舟丝毫感觉不到这过程,直至头发湿了,眼被雨水模糊了,分不清是泪还是雨水。

楚熠知道她没有走开,隐忍的闭上眼,暗想着:舟儿,我不想让你看到我离开的那一刻,那对你~太残忍了...我只希望你一切都好...

紫凝萱举着伞,站在她身侧,开解道:“你师父这样做也是为你好,但他独自回去,也是有原因的。”

这一话,让云舟的心活了,迎上她目光,沙哑开口,问着:“你知道?”

她先是把她扶起,冲云舟一点头,在她耳边窃窃私语,“还记得我说过,我会用行动,弥补过去对你造成的伤害吗?”

云舟想了想,皱了下眉头,疑惑道:“这和我师父离开有关?”

紫凝萱轻声吐着几个字,她说:“我知道你内疚,你师父因为你,失去了修为,我可以帮你~”

她眼里闪过犹豫,质疑着:“像上次框我?打着让万古尊帝恢复力量的名号,却是令我恢复了记忆。”

话语中透着冰冷,朝她翻了一白眼,绕开紫凝萱离开,紫凝萱不急不慢,冲着她的背,补上一话,“那次是意外,我是被魔尊骗了...明天我会给你答案,到时你会知道,我是真心悔过的。”

云舟头也不回的往前走着。

雨,越下越大,她衣服已经浇透了,紫凝萱看她的背影,露出一笑...

另一边安槐国.太子府.

寒凌逸在书房里看着柏溪的书信,随着信的内容,他的心波涛起伏,神情复杂,如雪带着丫鬟来到书房,轻轻叩门。

看他没有回应,如雪接过糕点,让她们都在外边候着。

“怎么了?”

直到走近,寒凌逸都没有察觉,一侧的总管见状,欲要开口提醒,如雪对他做出噤声动作,看他眉头蹙着,关切的问着。

寒凌逸这才有了反应,见是她,挪出位置,拍了拍。

如雪顺势坐在他旁,看着他表情,又看看桌上的信,她认的出来,是柏溪的字迹,似猜出几分,小心道:“尊帝有事相托?很难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