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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好车的司机匆匆赶来,“先生,这里看病需要先挂号再看病。”

他上次陪伊科来医院,已经有经验了。

简.伯恩吩咐他去排队挂号,等会儿去楼梯那儿找他们。

随后抱着魏清然来到楼梯口。

这次不用魏清然喊他放下自己,他自己主动放下,末了还发表了一句:“太轻了。回去多吃点。”

魏清然想也没想地怼了一句:“关你什么事。”

简伯恩微微弯腰凑近她,轻笑一声,在魏清然莫名其妙的视线下,认真地说:“那以后我来养你吧。把你养得胖胖的。”

啧,这个人,动不动就提到这个事儿上,有完没完啊?

她要解释,可是一想,解释过了他不听。

既然如此,不解释了吧。

大不了以后躲着他走。

望着她千变万化的小脸蛋,简伯恩一声叹息,小姑娘啥都表现在脸上,不懂隐藏自己的情绪,往后遇到坏人,可怎么办呢?

司机满头大汗地拿着挂号单匆匆赶来,“先生,号挂好了,可以去看医生了。”

魏清然拒绝,不去看。

她的身体她知道,好着呢。

“你刚刚进来应该有看到挂号处好多人排队吧?这挂号单可是他辛辛苦苦排队得来的,你忍心让他白排一圈吗?”

简很懂拿捏她的心软之处。

她看向司机,大热的天,黑黑的肤色又黑又红的,满头大汗,后背上也都是汗。

不得不说,简伯恩很懂拿捏她的心软。

她接过挂号单,“我自己去看,你不许跟进去。”

这是她最后的倔强。

简伯恩嗯了一声,跟在她身后。

按照挂号单上的指示,来到一处门诊门口,还有挺多人排队,暂时还没到她。

她捏着挂到号,不断深呼吸,给自己加油打气。

没关系的魏清然,就当是一次体检。反正也不用你交钱,白嫖的体检,不用白不用。

尽管这样安慰自己,可她看到诊室隔壁的心理室还是很紧张很害怕。

重生后,只要不见到谢君唯和夏蔚然他们两人站在一起,她的情绪就很稳定。

唯一最大的一次是刚刚,谢君唯提到的那些。

想到谢君唯,她手无意识颤抖。

手背一热,是一只大手轻轻包裹着她的手,紧接着简伯恩说:“别怕。我陪你。”

魏清然仰头,他也在低头看着自己。

虽然不知道他到底什么目的,目的是否纯粹,但不得不承认,这一刻,她有被安慰到。

她说:“谢谢你。”

但光天化日之下两人手牵手,还是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力。

她下意识要挣脱,简伯恩狡猾地与她十指紧扣,末了还弯腰在她耳边,轻轻地说:“那个男人在后面看着我们哦。”

魏清然挣扎的手缓缓停下来。

要是这样才能让谢君唯放下,也不失为一个办法。

司机站在两人身后,看着先生主动又小心翼翼地把娇小的姑娘护在安全范围内,不让她被病人碰到,莫名的眼酸和感动。

他家铁树不开花的小先生终于遇到一个愿意保护的女孩子了。

小先生跟小姐站在一起对视了,好般配好好看啊。

他好想用什么记录下来。

早知道他就把自己的相机拿上了。

相机。

不知想到了什么,他抬手摸胸口,果然在。

今天出门时科伊给他塞的小相机。

品牌方想让他们制作一本先生的生活录。伊科让他拍照给他。

司机嘿嘿直笑,举起了相机。

卡的一声,不仅吸引前方两人的视线,连看病的病人都吸引过来了。

病人看到高大的黑人,吓得收回目光。

魏清然挑眉看黑人司机,“你刚刚在拍照?”

偷拍被当事人发现,黑人司机尴尬地露出白得过分的牙齿,憨憨地说:“新合作的品牌方需要先生的生活录相册。小姐要是介意的话,我后期删掉。”

“只要不是拿去做坏事,拍照我不介意。”她有些羞涩地问:“等洗好了能给我几张吗?”

瞥见旁边蠢蠢欲动的男人,她纠正:“只有我自己一个人的照片。”

“好的。”黑人司机咧嘴笑,还是那口闪花人眼的白齿。

魏清然觉得一直喊人绰号不好,便问:“黑人先生,你叫什么?”

“乔特。”乔特无视简伯恩的眼神警告,滔滔不绝地跟她说:“小姐你知道吗?小先生有个中文名的,是他外祖父给他取的。简.伯恩,中文叫简伯恩。”

魏清然这才知道简.伯恩的中文名就只是去除个小数点。

“简伯恩?”她试着喊了一声。

这样喊,好像更顺口了呢。

自己的中文名字从小姑娘嘴里出来,莫名的好听。

简伯恩不好意思的粉了脸庞。

魏清然瞧着,忍不住上手捏他的粉脸。

看着时手感就很好,没想到上手触感更好得过分。

她有些嫉妒地问:“你怎么保养的?”

简伯恩被问得一愣,“什么?”

乔特在旁边替他回答:“小先生从小皮肤好。还晒不黑。”

魏清然:“……”

更羡慕嫉妒恨了。

“我有个建议,你要不要听听?”

对上简伯恩亮晶晶的眸子,魏清然默了。

他这表情一看就有坑等着她,她会傻乎乎地入坑?

下一秒,看到他宝蓝色双眼蔓延上黯然,她脱口而出,“什么建议?”

再看对方重新亮起来的宝蓝色双眼,她懊恼的蹙眉,当真是打脸现场,啪啪的。

“跟我在一起。一起……”

越听越离谱,好在喊号的护士喊到她的号,打断简伯恩的话。

魏清然推开他,离开他怀抱。

转身之际,懊恼地叹息。

魏清然你怎么可以这样呢。

你们两人的关系没那么好啊,当中搂搂抱抱算什么。

头发花白的医生边打开病假好问,“叫什么?多大年纪?哪里难受?”

“魏清然。十八。没哪里难受。”医生问什么,她就回答什么,主打的就是一个真诚。

老医生颤颤巍巍地戴好老花镜,示意她伸出手去。

魏清然依言伸手。

老医生把了脉,并且还确认好几回。

“年纪轻轻,想那么多干啥。”边念叨,边换个手继续把脉:“才多大啊,有啥想不通的。要真过不去,那就丢掉让你难受的人或者东西。反正你还有大把的时光能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