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璇玑伞...

为何如此耳熟,总觉得好似在什么地方听到过一般。

巫冶只觉得这灵器的名字异常的熟悉,只是想半天都不曾响起,只得作罢。

“璇玑伞既然是灵器,若是有我肯定能发现,”巫冶说道,又在心中思索着,不甚确定的说道,“也有可能这璇玑伞在别的弟子身上。”

“月禾,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找到的。”巫冶看着月禾失落的模样,连忙做下承诺。

哪怕他也不知道璇玑伞在何处,但是好像这样说了,能让月禾的心绪不这么的低落。

月禾轻轻应道,看着巫冶眼中的坚定,面上薄红,似乎有些许的羞涩,她移了移视线,默了几秒才道,“那就先谢谢你了。”

“不过巫冶,你该怎么出去。”月禾想到这茬,微微皱眉,脸上有着几许担忧。

巫冶心中微动,他半是开玩笑的说道,“我非宗门子弟,月禾怎么不怀疑我是那凶手。”

“怎么会,”月禾轻轻笑道,“虽不知你筑基期是如何躲过安师兄的,但我相信,巫冶不是那样的人。”

少女真挚而又信任的眼神,让巫冶的内心止不住的小鹿乱撞,月禾...真的好温柔。

“我带你出去吧,”月禾默了几秒说道,“云师姐那边也不知何事他们才会处理好,但是师尊近日看我看的紧,若是发现了你的存在。”

“哪怕和你无关,都有口难辩。”月禾微微蹙眉,白皙的脸庞上染了几分忧虑。

巫冶哪里好意思再麻烦月禾,他要是想出去又不是不能,只不过不能暴露出自己的真实修为,有点麻烦罢了。

他快速的起身,“不必麻烦,这云渺出事,你若是有什么举动,岂不是让人抓尾巴。”

“那你...”

“确实有点麻烦,不过依旧是小问题。”巫冶这么说着,也是间接性的告诉月禾,他的真实修为不止于筑基期了。

月禾抿唇点头,“多谢你今日前来告知我这些事情,日后相遇若是有帮得上的,月禾定当倾力相助。”

巫冶没有回话,只是对着月禾潇洒一笑,能得到月禾的这一句承诺,他这次来已经很满足了。

接下来月禾应该是要回虚剑峰,巫冶在心中思索着,随后不知是用了什么法术,整个人瞬间消失在了房间中。

这巫冶看上去并不像是个散修,月禾蹙眉思考着。

目前还未看出他是什么灵根,一般来说剑修在使用长剑的时候,剑气上会带有自己的灵根属性。

但是她上次见巫冶拔剑,那剑上只有完全转化成剑息的灵气。

不过有一点月禾能确定,这巫冶肯定涉世未深,她说什么这小子都相信,好像她给他付了两块灵石--

这家伙就对她有一种盲目的信任。

月禾无聊的坐在凳子上,双手撑着下巴,失神的望着虚空,脑子里快速的回想着今晚发生的一切。

林辰他们未曾闻到那特殊的香气,但是月禾闻到了。

若不是林辰猜测他们应该是陷入了魇梦阵亦或是中了忆梦花,月禾还想不起来那香气的来源。

但是如果是有人想要作祟,那为什么只有二楼的人陷入了忆梦花的梦魇之中。

就好像他只是为了牵扯到更多的宗门子弟,然后加大范围。

这样的话,自己的被发现的可能性就会大大地减少。

况且巫冶也曾说过,云渺的胸口处是灵器所伤,她虽不曾见过伤口,但是璇玑伞随之不见。

她猜测着,那伤口十之八九是璇玑伞造成的。

窗户处有轻微的动静,月禾瞬间回神,墨瞳直直的盯着那扇窗,她第一反应是巫冶又回来了。

只是那动静只出现了一会儿,又回归了安静,月禾心中隐约的觉得不太对,如果是巫冶的话,怎么可能这么久都毫无动静。

一缕缕魔气从窗户的边缘溢出,月禾眼睛微眯,才刚站起身想要往窗边走两步,就被人按住了肩膀。

她下意识的拿出匕首向后划去--

“是我。”即墨鹤的轻飘飘的挡住了她的攻击,眼神在祺游上扫过,似乎闪烁了两下,随后说道,“魔修出现了。”

月禾下意识的看向窗边,那缕魔气不知何时已经浑然消失了。

就好像从未出现过一样。

“这都和你无关,”即墨鹤松开手,“魔修不过是碰巧撞上了云渺这件事,云霓已经解决了。”

“解决了?”月禾疑惑地反问,“那这魔修是过来做什么的。”

“不过是一群元婴期的魔修,云霓要是解决不了,如何做一峰之主,”即墨鹤淡淡的回应,又回答月禾的话,“寻璇玑伞。”

月禾心中微惊,她面上露出一丝困惑,像是不知道璇玑伞为何物,“师尊,璇玑伞是什么?”

“一界魔器罢了。”即墨鹤显然不想多说,他看着月禾脸上的默然,“明日卿蔺将带你回虚剑峰。”

月禾早就料到,只是淡淡的哦了一声,又重新坐了回去。

回去就回去呗,只是下一秒即墨鹤的心声却让她差点绷不住表情。

【那云渺身上的冰灵根气息和月禾的身上的灵气几乎一模一样...】

月禾握着茶杯的手微微一颤,看着即墨鹤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就转身离去。

“这即墨鹤到底是什么意思...”月禾轻轻地自语。

听着他的心声,好像是怀疑,但是先不说她的修为不对,如果真的怀疑,又为何要让卿蔺带她回虚剑峰。

那寻璇玑伞的魔修,想必就是之前 阿兰说的那魔宫里的叛徒。

月禾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她只觉得一团浓雾挡在了自己的记忆线上,看不清,也分辨不出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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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师兄和青轲师兄不和我们一起回去吗?”站在卿蔺的本命剑上,望着下方黑点一般的城镇,月禾不禁疑惑。

“他们还有事。”卿蔺颇为冷淡的回应。

身旁的风吹着衣摆簌簌作响,月禾也不恼他的态度,只是甜声道,“他们有什么事啊,大师兄,为什么我们要先走啊。”

“林辰和青轲同属冰灵根,需要留下。”卿蔺是单系水灵根。

看这意思,是要一个一个的查过来了?

“你本身就还在关禁闭,”似乎是察觉到了月禾心中的疑惑,卿蔺破天荒的解释了一番,“师尊和云师叔说了便让你先回来。”

意思就是惩罚继续。

月禾嘴角微搐,她是真猜不透即墨鹤在想什么,哪怕她能听到他的心声。

但即墨鹤毕竟是剑修,似乎情绪不多,她很少听见他的心里话。

她这么一走,总觉得有些做贼心虚,落荒而逃的感觉。

哪怕伤害云渺的人并不是她。

有即墨鹤御剑,那虚剑峰也需要半天才到,山脚,有两名弟子正互相交谈着什么。

“好像是大师兄...”

“大师兄身后的是不是凌师姐?”

“不可能吧,凌师姐不是还在关禁闭么?”

大概是虚剑峰太安静了,安静到凌月禾都能听到这俩弟子之间的谈话。

卿蔺没有停留,直接带着凌月禾回到了峰上。

“自己回屋内待着。”

“啊?”月禾站在原地发愣,很是傻乎乎的问了一句,“我不用关禁闭了?”

卿蔺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他转身看向月禾,语气似乎夹了些揶揄,“怎么,你想去禁地?”

月禾连忙摇头,“不想不想,我这就回房间。”

“嗯。”卿蔺又恢复了那冷淡的模样,“左边第三间。”

月禾应下,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中。

大量的话本和一些杂七杂八的小杂物,更甚至还有几个布做的小人,上面虽然不曾写名字,但是看那千疮百孔的身子...

月禾无语。

她失忆之前就这么幼稚?

幼稚到来扎小人?

桌子上已经落了灰,月禾快速的捏了个清洁术,走进里屋,倒还好,没有那么多的杂物,倒是那梳妆台上,有好几盒胭脂。

她对着铜镜眨了眨眼,就她这天生丽质,倾国倾城的容貌,也用不上胭脂啊。

她将梳妆台上的胭脂全放进了抽屉中,看着那干干净净的,这才舒了一口气。

“月禾,我能进来吗?”

还未等她爬上床,就听到屋外传来的女子声,声音温柔,让月禾一下子就品尝到了什么叫做真正的温柔。

就好似融进骨子里的温润,像江南女子的软和。

这应该就是她的二师姐温华。

“进来吧。”月禾走出里屋,用灵气热了一壶水,“是二师姐吗?”

来人轻轻笑了一声,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笑声嫣然,语气亲昵,“看样子是真失忆了,要是以前,月禾可不会唤我二师姐。”

月禾看着来人,温华的样貌看不出有多么惊艳,不过清秀,但身上的温和的气质让人忍不住的想要靠近。

“二师姐,你就别打趣我了。”月禾将茶杯灌上,“没在我这屋子里找到茶。”

“无碍,”温华轻轻一笑,接过那茶杯抿了一口,“我也只是来看看你,林辰说你失忆后跟变了个人似的。”

月禾只看到她温柔的笑了笑,眼神中闪过几丝确实如此的感慨,“云渺的事我已经从师兄那了解过了。”

“月禾,你知道为什么要让你先回来吗?”温华的语气带上了几许凝重。

月禾的心微微颤了颤,但是面上还是装作一副困惑的样子,“不知,难道不是为了关禁闭。”

“怎么会,”温华看着傻乎乎的月禾,被她的答案逗笑了,“若是关禁闭怎么还会让你在虚剑峰上待着呢。”

温华轻轻叹了口气,“那云渺身上的冰灵根,据说是和你的灵力气息一模一样。”

“你来虚剑峰之前,玉城发生过一场事故,你的灵根因此受损,哪怕师尊及时为你治疗,但是你的冰灵根若是熟人,一眼就能让人发现不对。”

月禾这会儿是真的茫然了,她皱眉,有些不解,“可是我不可能伤害云渺啊。”

知晓自己和云渺的关系不好,她也懒得在温华的面前叫云渺师姐了。

温华自然是点头,“你这次的失忆是重点,我们师兄妹之间知道就行了,您若是碰上了别的弟子,千万别暴露出自己失忆了的事情。”

“师兄说这次出事的虽然是云渺,但是那伤口的异样,无疑是想把你牵扯下去。”温华轻轻道来,看着月禾脸上稍显呆滞的表情,叮嘱道,“你短时间就不要下山了。”

月禾迷惘的“啊”了一声,小声的嘀咕着,“二师姐,这就是你来找我的真正目的吧。”

就是让她不要下山。

温华闻言只是轻轻一笑,“是啊,看你这样我也就放心了。”

以往她要是让凌月禾不下山,她能把整个虚剑峰都掀起来。

这样看来,月禾确实变了许多呢,温华眼神柔和的看着面前的少女,又说着,“师尊已经在为你寻找合适的本命剑了。”

“月禾,你该思考,自己要走无情道,还是有情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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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华的话一直在她的脑海中回荡着,她的身份既然是魔,那自然不可能学习剑修那一套,选择无情道还是有情道。

就是不知道即墨鹤为她准备的那把本命剑会在何时到来。

若是早了,她怕是还未寻到昆仑镜,就要被他们发现自己魔界中人的身份了。

更何况出了云渺这件事,她想要随意下山估计是没有机会了。

“烦死了。”月禾小声嘀咕着,她摆弄着手上的布偶小人,她倒是也想潇洒自在的离开虚剑峰。

可是从阿兰那里听到了昆仑镜之后,她内心对这个上古神器的欲望几乎是与日俱增。

就好像有上百只蚂蚁在她的心口上爬来爬去一般,一日不得到那昆仑镜,就一日不得安宁。

月禾烦躁的将手上的小人扔到桌子上,打开门走出了房间。

虚剑峰上不过就他们几个弟子,而卿蔺他们也不曾收徒,就显得很是寂寥。

月禾百般无聊的走在山上,尽管她对这个山峰的记忆很淡,但是身体却下意识的朝着某个方向走着。

那是一处断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