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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轲的给她的那瓶丹药确实有用,凌月禾也是抱着死马当做活马医的心态,毕竟她和本命剑相契约,太容易让魔灵溢出。

这由三海烈石为其中一材料铸造而成的长剑,通体锋利,用时泛着晶莹冷光,不用时也不失光泽,剑柄摸着有丝丝的凉意,也是罕见的剑材。

“好了,你现在就是老三了。”凌月禾拍了拍剑柄,示意他安静一点。

这家伙和她契约之后自然能看到她识海里的凛月和璇玑伞,落差感一下子就出来,还以为自己是唯一的本命武器呢。、

没想到进去一看,前头还有俩大哥。

长剑发出一声翁鸣,似乎在抗议。

凛月在识海中转了转,对于这个新来的家伙她很是不喜欢--

实在是正道的气息太浓郁了。

凌月禾给这把长剑命名为玉禾。

凛月、玉禾。

一把短剑,一把长剑。

在山上修炼的日子都是颇为无趣的,再加上这里不同于魔界,没有魔气,她想要元婴期再往上修炼是极其困难。

好在她还有事情要做,书阁的一层都被她看了个遍,只是关于餍族的消息寥寥无几。

只知道这是出生在魔界和人界的交汇处,非人非魔,有让人入梦的能力,但是餍族早在十几年前就被一网打尽,从此关于这个种族的消息都渐渐地消散了。

“灭族了...?”凌月禾将手上的书合上,有些不确定的想着,不会是她的便宜老爸灭的族吧。

不然那卿蔺的心魔,怎么会如此恨她。

自从上次从极寒之地回来之后,卿蔺就一直在外,到现在已经有一月有余了,而在深湖边,她再次凝聚灵阵的时候,那湖面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异动。

“卿蔺...餍族。”

“温华身上有花妖的气息...不确定是沾染上的..还是。”

“青轲,玉城王子。”

“林辰....”凌月禾小声的嘀咕着,到最后才发现这虚剑峰上卧龙凤雏,除了林辰,竟全是带着面具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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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七星盏算日子应该早已连接,可到现在都没有半点的动静。师兄,不如让我看看吧。”云霓眉头微蹙,她不明白为什么即墨鹤一直都含糊不辞。

她不过是看一眼,是不是自己的七星盏出了问题。

可是前面六星都是按着时间来的。

“随缘即可,”即墨鹤没有答应,只是似而非似的说了一句,“不强求。”

云霓放在膝上的手微微握紧,她勉强的扯出一抹微笑,“师兄,话虽如此,只是那七星盏毕竟是霓儿第一件制作出的上品器物。”

云霓的语气有些许失落,漂亮的眉眼都沾了几丝不解和愁意,总觉得师兄和自己的关系越来越远了。

好像是从玉城回来之后--

“鹤鸣,有事速来。”

来自主宗的一道传音符,更是用的上品符箓。

能叫即墨鹤为鹤鸣的,怕也只有他们的师尊了。

“既然师兄有事,那师妹就不打扰了。”云霓对着即墨鹤点了点头,大概是心中有气,就连称呼都从霓儿变成了师妹。

即墨鹤捏着符箓,轻轻地嗯了一声,不着痕迹的朝着密林的方向瞥了一眼,随后朝着主宗的方向飞去。

云霓在原地沉默了几秒,她看了眼密林,那里面有人在修炼,而这虚剑峰上才刚入金丹期的,也就只有凌月禾了。

她身上的佩剑随着主人内心的波涛而微微颤动着,女子深呼了一口气,朝着虚剑峰的主殿走去。

这边的凌月禾装模作样的划了几下招式,那懒散的模样让玉禾恨不得回炉重造。

本命剑不是想契约就可以契约的,剑心会顺着感觉选择最适合自己的主人,玉禾不明白,它当初为什么见到凌月禾,就觉得她一定会是它的主人。

它不理解。

感觉到即墨鹤和那云霓似乎聊完了,她将玉禾收起,拍了拍衣摆,伸了伸懒腰,“啊~今天又是辛苦修炼的一天。”

这话说的就连识海中的凛月都颤了颤,更别说猛抖的玉禾和璇玑伞了。

她一边从储物袋里拿出果子啃着,一边慢悠悠的朝着自己的屋子走去,也不知青轲和阿兰见面了没有,她委托青轲去帮忙查昆仑镜的事情--

也不知道这个家伙行不行。

“凌月禾!”

一道剑气猛地划过她的脚尖前方,若是她走的快那么一点,这会儿裂开的就不是地面,而是她的脚背了。

凌月禾狠一皱眉,她看着气势汹汹的云霓,颇为疑惑,嘴里还嚼着果子,含糊的问道,“干嘛。”

瞧瞧,瞧瞧,这是什么态度。

“凌月禾,没人教你规矩吗?”云霓压下心头的愤怒,她皮笑肉不笑的说道,“这就是你见到师叔的态度?”

你算哪个小果子啊,凌月禾吐出口中的果核,果核咕噜咕噜的滚到云霓的脚下,“那你要什么态度?”

“凌月禾--”云霓一声怒喝。

“听到了听到了,”凌月禾揉了揉耳朵,还修真界美人呢,这吼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哪山头的母老虎,懒懒的叫了一句,“师叔好。”

云霓的眼底闪过一丝杀意,只是隐藏的很好,凌月禾只能看到她的怒容,和那双仿佛会喷火的眼睛。

我最近好像没惹事啊--

“七星盏是不是被你偷走了。”云霓的语气明显带着克制,咬牙切齿般,似乎面前的人要是承认了,她下一秒就能将对方大卸八块似的。

“什么七星盏?”凌月禾眨了眨眼睛,很是困惑,她脸上疑惑地表情是那么的真切,微微皱眉似乎是在回想,“哦,你说那个师尊的姻缘盏是吧。”

“拜托师叔,你不要随随便便就污蔑人啊,”凌月禾很是无辜的瘪了瘪嘴,她故作哽咽,“天玑宗都没人教师叔怎么说话的吗?”

“好可怜--”

“凌月禾,”云霓面上挂着冷笑,手中的长剑泛着杀意,水灵根的气息让周围的空气都潮湿了几分,“既然你不懂规矩,那师叔就好好教教你。”

什么叫尊师重道。

她既然是凌月禾的师叔,那就是她的长辈。

作为长辈,教训一下晚辈有问题吗?

没有问题--

“喂,你怎么一言不合就开打啊。”凌月禾瞳孔微张,她要是和云霓打起来,那不是非死即残?

云霓嗤笑一声,看着凌月禾脸上不可置信的表情,心中的厌恶愈发的加深,“怎么,难道你那位高人没有给你留宝贝?”

若不是被那神秘高人牵制着,她早就让凌月禾神魂消散,哪里还会让她继续待在虚剑峰上,纠缠师兄。

“有什么符箓都拿出来吧,”云霓冷声道,长剑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凛冽的剑气,“你这个除了被人保护,一无是处的废物。”

她眼中不自觉的燃起了几分嫉妒的怒火,她从小除了剑道就是钻研符箓和法阵,可是虚剑峰上无人精通。

直到她遇到了那个神秘的男人,那男人虽然生的有些许矮小,声音更是雌雄莫辨,只是他在符箓和法阵上的造诣比之符宗和阵宗都有过而不及之处。

只是那男人教授她的唯一一个要求,竟是要她护着这个虚剑峰上的废物。

凭什么,她是玉城的公主,可她云霓的身份也不低,为什么所有人都护着她!

凌月禾看着云霓周身似乎萦绕着些许的黑气,她饶有兴趣的挑了挑眉,这女人心魔已生却不自知,还任由心魔膨胀。

“真要打架啊?”凌月禾很是无所谓的态度让云霓心中的火气更甚,在听到下面一句话时,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我又不喜欢师尊,你喜欢你就去追求啊,”云霓对即墨鹤的感情,几乎人人皆知,凌月禾这么说也是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只是她忘记了,她在失忆前,是如何挑衅云霓的。

这会儿更是说出这般如同丢垃圾的话,云霓周身的剑气齐发,凌月禾只觉得周围的水汽被抽干,窒息的感觉瞬间侵袭了她整个脑海。

她一定常和云霓打架,凌月禾面无表情的用了一张符箓,轻而易举的挡住了她的攻击,难怪这符箓上只有三条波浪,感情这符箓就是专门为云霓准备的。

所以--

那个高人是谁?

她储物袋里的这种符箓并不多,不过是片刻之间就用完了,凌月禾只能将玉禾握在手中,准备迎战。

也不知这即墨鹤死哪里去了,平常总是和她偶遇,这会儿她都跟这云霓有来有回的打了不知道多久,这男人一点儿气息都没有。

不会是下山了吧。

天地良心,修真界的剑术,她只会寒霄剑术,凌月禾只能将灵力符贴在剑身上,以弥补招式上的缺陷。

“金丹期,只会使寒霄剑术。”云霓讽刺着将她的长剑一挑,剑气堪堪的划过她的手腕,留下一道殷红的痕迹。

“废物。”

如不是凌月禾事先在身上贴了一张护身符,这会儿就不是一道红痕了,而是经脉尽断的手腕。

剑修者,哪怕手腕能恢复,也不如之前熟捻。

这云霓,竟真是起了死心。

云霓的化神期,就算是凌月禾恢复了魔体,都打不过,更不要说现在只有金丹期修为的她了。

玉禾剑被挑到一旁,被云霓的灵力压制的死死地,在地上动弹不得。

凌月禾脸上的表情逐渐凝重,脸色有稍许的发白,看着云霓不过是停顿几息,又开始向自己攻来。

百道剑影齐发,上面的灵气却是被削减了大半,不会要了凌月禾的命,但是能让她落个半死。

凌月禾又往身上贴了几张护身符,她将自身的灵力汇聚在护身符上,形成了一个灵力屏障。

屏障挡住了大部分剑影的攻击,只是她金丹期的修为成了她的短板,屏障支撑不了多久。

大部分的剑影砸到屏障上消散,但还有接近三分之二的剑影抵在屏障上,那灵力屏障已经开始生出了一道道裂缝,凌月禾被这剑影逼的连连后退。

白皙的额间冒出涔涔的冷汗,下唇被她咬的殷红,源源不断的灵力从她体内输出,她只觉得自己的小腿股开始发颤。

体内的灵脉因为接受不了灵力持续的大幅输出,开始枯竭。

云霓见她居然还有反抗的能力,嘴角溢出一丝阴笑,眼神发狠,原本只余留三分之一的剑影突然又开始暴涨。

眼见着那剑影越变越多,凌月禾紧紧抿着唇,心中闪过一个无可奈何的方法。

“师尊,救我!”凌月禾突然撤掉了自身的灵力屏障,失去了阻碍物,剑影猛地向她刺去,不过是瞬间一身白衣就染成了红色。

好在这剑影数量不多,云霓更是在听到凌月禾的话之后,下意识的撤回了灵力。

只是凌月禾那狼狈的模样还是让云霓心中一惊,她知道自己对凌月禾心中有恨。

但是她不知道,她今日居然放任了情绪做主……

云霓僵硬在原地,她不堪的转身,“师兄,我--”

只见后面空无一人,只有微微颤动着的林木。

云霓不可置信的转身,只见原本凌月禾待着的地方,只剩下一片血迹。

“该死--”

她已经分不清现在自己的情绪,她震惊自己对凌月禾做的事情。

但又觉得可惜,她刚刚应该直接杀掉她。

云霓周身的戾气还未散去,只觉得一股威压向她袭来,让她差点跪坐在地上。

“师兄--”

这熟悉的气息,是即墨鹤无疑了,云霓心中的情绪散去,只觉得惊疑,师尊唤他,不可能这么快就回来。

“云霓。”即墨鹤的声音很冷,他一眼就看到了那片血迹,灵力毫不犹豫的朝着云霓的胸口刺去,血迹瞬间溢出。

“不要动我的人。”

云霓咬着唇,终究是抵挡不住即墨鹤的威压,跪倒在地上,墨发的尾端散落在地上染上了脏灰,“你为了她,对我动手...”

“师兄,那凌月禾不过是和你认识了两年。”云霓眼中噙着泪水,“可是我和你认识了几十个两年啊!”

那凌月禾是你的徒弟,她云霓,难道不是你的师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