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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几天,北堂卿得知消息,玄长洛救治不及时身亡。

坐在秦王府书房内,北堂卿问出自己疑惑:“以静王的实力,应该不会这么快才对。”

玄霆冷笑:“玄长洛只要受伤,静王府内自然会有人帮我们解决掉他。”

“玄长凉?”

要知晓,玄长凉也恨玄长洛入骨。

玄霆把折子展开,执笔批复,笑道:“不管是谁,达到我们的目地就行。”

他们要做的只要把玄长洛送回静王府,一切就会理所当然

管家此刻从外面进来,恭敬作揖;“主子,北堂公子,刚才北堂府来人传话,您母亲让您立刻回府,说有急事。”

北堂卿放下手里的书:“可知是什么事情?”

“似乎是北堂夫人身体不适。”

北堂卿坐不住了,和玄霆告别,匆匆往家里赶。

可当他回到北堂府,来到母亲屋里,却发现她满脸怒意坐在大厅内,看着并没有任何不适。

北堂卿暗暗的放下心,作揖;“母亲。”

贺氏见到儿子,一巴掌拍在桌面,怒不可遏吼道:“你给我跪下。”

北堂卿心中疑惑,却仍是乖巧跪倒在他眼前。

贺氏见到他的态度,气不但没消还更甚,指着他,忍着怒意道:“你告诉我,现在都在传你和秦王的事情,是不是真的?”

今天她去喝酒,听到席间人低语,还被人讽刺,她才知晓原来流言已满城皆是。

她绝不相信,可她们说得有模有样。

想到这些日子儿子天天夜不归宿,顿时怒意横起。

北堂卿没有意外他会知晓,毕竟这些日子他和子雅同进同出。

抬眸,凝视着满是怒意的母亲,北堂卿却说不出话。

贺氏看到他的表情,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一把扯开他衣领,望着上面暧昧的印记,怒意摧毁了贺氏的理智。

啪,一巴掌狠狠甩在他脸上,怒吼道:“你怎么能如此下贱。”

他是男人啊,他可是男人啊。

怎么能,怎么能?

大山和大林立刻跪倒在地,大气不敢喘一声。

他们知晓,这时候无论说什么,都是火上浇油。

北堂卿歪着头,嘴角有血流出,白皙的脸上立刻红肿。

望着儿子嘴角的血,贺氏怎能不心疼,可是想到他做的事情,很快就将这点怜惜压下去.

颤抖着手指着他,贺氏怕铁不成钢泣声道:“天下美人多的是,你又不差,你为什么要和一个男人搅在一起。你知不知道,外面传你传得有多难听。”

北堂卿拭去嘴角的血,轻声道:“母亲,他就是子雅。”

贺氏睁大瞳眸,指着他颤抖着声音道:“所以,所以你在淮水时就已和他认识。你是不是想气死我,你可是个男人啊!”

她不敢相信,自己向来引以为傲的儿子,竟然会和个男人成双结对。

“母亲,是儿子的错,惹您生气了。”

“从现在开始,你立刻和他断掉,回淮水,成亲。”

贺氏捂着胸口,痛不欲生闭上眼,握着椅把的手指骨泛白。

北堂卿抬头,语气坚定道:“母亲,那如此对我的妻子岂不是更不公。一生自己丈夫的心都不在她的身上,你让她如何面对别人。”

“你又让我如何面对天下人。”指着他,贺氏怒吼:“我是你亲娘,你让我如何面对你父亲。”

北堂卿抬头凝视着她,语气坚定道:“我不会离开子雅的,绝对不会。”

那是他的爱人,他绝对不会离开他娶别的女人。

指着他,贺氏手剧烈颤抖:“他是秦王,你以为他待你是真心的不成。就算是真心,他也是要娶妻生儿育女的人,你还指望他能陪你一辈子不成。我的儿子,难道将来要和个女人争宠嘛!!”

如若真是这样,还不如现在就打死他。

一拍桌子,贺氏怒吼:“来人,给我拿家法。”

阿芳立刻跪倒在地:“夫人,少爷身子骨才养好一些,咱们别动家法。”

“去。”

贺氏推开她,大步往里屋走,没多久拿着一条短鞭出来。

北堂卿什么都没有说,脱掉外衣。

贺氏见到他的动作,怒气更甚,扬起鞭子狠狠打向他的后背。

不管她怎么打,北堂卿都挺直腰忍着腰。

贺氏早就被怒意冲晕了脑子,根本不知道自己打了多少鞭,直至见到儿子白色的里衣被血染红,方霎然想起鞭子外有一层铁皮包裹。

颤抖着唇,贺氏来到他眼前蹲下,握着他的肩哭道:“三娘,你听话,你听话,和他结束好不好?娘求你了,娘求你了。”

北堂卿望着满脸痛苦的母亲,轻声道:“母亲,我也是自私的,人生苦短,我不想与他分开,至少现在不想。”

贺氏站起身,扬起手想打他,却怎么也下不起手。

转身那刻,感觉眼前一黑,直软软倒下来。

“母亲。”

北堂卿顾不得身上的伤,一把将她抱住,让人迅速请大夫。

大家乱成一片,掐人中,拿药,端温水,贺氏终于悠悠醒来。

“母亲,母亲,如何?”

一把推开他,贺氏指向外面,不想看见他:“你到外面跪着,没有我的命令不许起来。”

阿芳忙跪在北堂卿眼前,苦口婆心劝道:“三爷,您先出去,别再刺激夫人了,求您了。”

北堂卿望着扭头不看自己的母亲,点头,来到庭院内跪好。

大山忙把外衣给他披上,二人陪着他跪在外面。

刚跪下没多久,大雨倾盆而下,很快就将北堂卿打湿。

大山和大林立刻搀扶他:“爷,快起来,下雨了。”

“不必。”北堂卿跪得笔直,语气坚定道:“你们到边上,别扶我。”

“爷。”

“去。”

他惹了母亲生气,就该被罚。

大山和大林相视一眼,二人再次跪回原位。

大雨越下越大,很快三人就成了落汤鸡,血让北堂卿的后背变成粉色,然后冲刷干净。

北堂多叶和北堂盈刚回府,就得知这边的消息,忙匆匆赶来。

见到跪在雨中的北堂卿,二人脸色微惊。

北党盈上前一把将北堂卿提起来,吼道:“好好的,发什么疯。”

这么大的雨,他淋生病了怎么办?

北堂卿苍白着脸,轻声道:“我惹母亲生气了。”

北堂多叶一把将北堂卿扯到廊下避雨,见到他后脖露出来的伤口,大惊失色。

一把扯开他的衣服,望着后背鞭痕纵横,怒道:“怎么回事?”

北堂卿轻声道:“母亲知晓了我和子雅之事,她刚才晕倒了。”

听到贺氏晕倒,二人也顾不得北堂卿,忙走入里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