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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台海城几个官员来到宅子内,跪倒在玄正浩和玄霆眼前。

三人正在吃饭,饭刚端上,他们就过来了。

北堂卿啃着鸡腿,望着跪在庭院内瑟瑟发抖却不敢出声的官员,有些好笑。

别说,这些人心里一定吓死了。

谁会想到,陛下不仅在这里,还差点被海盗弄死。他们惊魂未定时,秦王也在,还把近海的海盗团灭了。

他也是从子雅口中知晓,谢钟乃是静王一手暗中提携起来的,对静王十分忠心。

他们和静王的缘份,当真不浅啊。

之前那什么静王妃的表妹,他可是记忆深刻。

北堂卿见玄霆端起酒杯,握着他的手就着姿势喝了口,笑道:“这酒不错。”

“确实不错。”

玄霆就着他刚才喝的地方抿了口酒,说话的语气温柔似水。

几位官员抬头偷瞄,见到清风朗月般的北堂卿时心下了然。

这位,定然就是名扬京城的北堂卿。

那脸长得如此绝美,怪不得能把秦王迷得团团转。

如若从他身上下手,不知能不能拼出一条活路。

想到这里,几位官员相互看一眼,谁也没敢出声。

情况不知如何,秦王未开口,他们率先说话,说不定会把自己置身险境。

也许,他们勾结海盗的事情,秦王并没有发现。

可如若没有发现,他们跪在此地两刻钟了,秦王为何未曾开口。

赵想心越乱,越想更加乱想,越想越害怕。

玄正浩睨了几位官员一眼,想到他们做的事情不由得生气。

“几位爱卿,怎地跑在这里?”

见小皇帝说话,官员暗松口气。

左侧官员扭着微胖的身子跪上前一步,赔笑磕头:“臣有要事禀陛下和秦王,不敢打扰陛下和秦王用膳。”

“是吗?”玄霆将剥了壳的虾肉放到北堂卿碗中,神色冷疑:“本王看各位大人吃得很饱,跪跪有助消化。”

这话一出,几个官员身子一颤,瞬间汗如雨下。

小皇帝他们当然不怕,还没有成长起来的小鬼,又未有实权。

秦王哥不一样,一句话,可定他们生死。

刚才的那句话中,意思就有几层。

在官场混成人精的几人知晓,怕是他们做的事情被查出来了。

互看一眼,几人立磕头。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

“下官不知犯了何罪,还请明示。”

就算心中猜到的可能性,他们也绝对不会承认。

玄霆没有再开口,弄了块螃蟹肉递到北堂卿嘴边,宠溺一笑:“三娘试试,今天的螃蟹肉特别清甜。\\\"

“不错。”

北堂卿就着他的手咬住,细嚼慢咽吃着。

接下来几人慢悠悠吃饭,也没有再理跪在庭院中的官员。

等他们吃完饭,刚放下碗筷,身披盔甲的卢常学从外面大步迈入,无视官员们来到石桌前。

双手抱拳,恭敬道:“回陛下,秦王,近海处独眼龙,鬼刀一派海盗已近数歼灭。在搜查独眼龙住处时,发现他和台海城官员,驻军谢钟来往勾结的证握,谢钟意想毁灭证据,被末将生擒,已押回台海城,等候发落。”

话刚落下,身后几位官员脸色大变,有两个直接瘫软晕倒在地,剩下的面如死灰,脸上满是绝望。

完了,全完了。

他们勾结海盗的证据,果然被秦王拿在手里。

玄霆接过明松递上来的丝帕,云淡风轻望着几位官员:“几位,可有什么要说的?”

其中一个机灵些的跪趴上前,不断磕头:“秦王,是谢钟那贼人逼迫我们的。”

他的话仿佛给后面的官员打开了思路,几人纷纷磕头,把所有的罪行都推给谢钟。

卢常学什么都没有多说,从怀里掏出几张信递给玄霆。

一位官员不经意间抬头,看见那几封信上面的花纹时,双眼一翻晕死过去。

其他的官员也没有好到哪里去,纷纷瘫软在地,脸色苍白死灰,仿佛下一秒就要断气。

玄霆眉梢微沉,吐出的话犹如腊月寒霜:“尔等就是如此为陛下,为天下为忧的,实在让本王刮目相看。”

官员爬起来,声泪齐下磕头:“秦王,下官,下官真的是冤枉。”

“对,我等都是被谢钟逼迫的。”

“陛下,秦王,谢钟可是武官,如若我等不服从,项上人头定然不保。”

“我等是冤枉的啊,陛下,秦王明查。”

北堂卿望着吓得身子剧烈颤抖的官员,拿起旁边的龙眼剥皮。

龙眼养气,吃了对身体好。

玄正浩拿起其中一张信纸,冷笑:“朕手中的信是十年前,朕记得,谢钟是八年前调到台海城的吧。怎么,你们那时候跑到边关,然后他威胁你们和海盗勾结。”

官员们听到这话心生绝望,窒息如缠紧紧缠住他们的心脏。

秦王懒得和他们废话;“押下去吧,卢常学,你来审问。”

“是。”

卢常学大手一挥,身后的士兵上前直接将这些官员拖走。

“陛下,陛下,臣是冤枉的啊。”

“秦王,饶命啊!“

“臣知错了,呜,呜唔。”

刺耳的声音让士兵们都受不住,直接拿破布塞住他们的嘴。

北堂卿望向玄霆:“子雅,台海城现在乱成一团,你可有派人来接替?”

玄霆点头:“我把你二哥调回来台海城,先暂时管理接手。”

“不行。”北堂卿微皱眉,满脸不同意;“二哥他只怕摆弄不了这么大的城。”

玄霆笑道:“ 你二兄性子耿直,对于顽固分子而言是难啃的骨头,他孤身奋战确实吃力,但有卢常学在,他会做的极好。”

北堂卿拿水果的手一顿,睁大眼望着他:“我表妹没有一个月就到成亲的日子了。”

他出来如此久,已然快入秋,再不回去就要错过婚宴了。

玄霆之前听他说过,点头:“再在这里待五天,随后咱们回京。”

“嗯。”端起温水喝了口,北堂卿笑道:“来财如何?”

这些日子不见,它定然长大许多。

玄霆想到那个最喜欢往爱人怀里钻的黑白狗,语气透出嫌弃:“死不了,好吃好喝的侍候着,指不定胖的走不动道了。”

玄正浩双眼一亮,和北堂卿道:“兄长,我到时候到秦王府瞧瞧,我听闻那小狗可有意思有,黑白色的,十分有特色。”

“确实,想来就来吧。陛下,让你唤我兄长是为了方便在外面行走,如若回京,万不能再如此叫。”

要让他父亲知晓,非把他耳朵掐断不可。

玄正浩咧嘴一笑:“那我唤你什么?难道,皇婶?”

玄霆点头:“这么一唤,也可以。”

北堂卿慵懒靠在椅子上,笑道:“算了,你还是唤我兄长吧。”

真唤他皇婶,他母亲真的会气死。

玄正浩拿起一个水果,望向玄霆:“皇叔,兄长,我先回屋写字。”

“嗯。桌上有折子,你用心看一眼。”

“好。”

玄正浩见到招财站在旁边,一把将它搂入怀中,大步往外走。

招财转头见到离自己越来越远的主人,表情十分呆萌可爱。

接下来几天,秦王以铁血的手腕清理掉台海城的贪官,和富商,罪重者直接斩首。

陛下就在身边,无须往上禀报,所有人都怕了。

一道无形的风让台海城颤抖,那气氛有多紧张连老百姓都感觉到了。

谢钟他还有用,并没有处置,玄霆回京那天,谢钟坐在囚车内随同上京。

欧阳舒因受伤,自己一辆单独的马车跟在后面。

马车内,北堂卿望着被囚禁着的谢钟,笑道:“你说,当时在河边悬崖上要置我们于死地的人,有没有想过,谢钟会落在咱们手里?”

他一直以为谢钟是幕后主使,但他们查过,这件事情谢钟并不知晓。

往后靠在他怀里,北堂卿眼中若有所思。

玄霆笑道:“不管背后是静王,还是肖亮,知晓谢钟被抓,定然气急败坏。”

把玩着他手指,北堂卿嘴角勾起浅笑,手抚向他喉结。

“等回京后,我先回家一趟。”

“不行。”玄霆一口咬在他后颈处,眸光渐深,语气有了几分的重。

北堂卿往后昂头抓住他的头发,轻轻叹息:“别闹,再闹出事我可不管。”

玄霆笑的胸膛微震,咬了口他的耳垂道:“都怪三娘,无时无刻在勾引于我。”

这时候,外面传来一道气急败坏的声音:“等我一下,北堂小子,北堂小子。”

北堂卿掀起帘子往外瞧,见到天居道长骑着一头大马跟来。

来到马车前,天居道长指着北堂卿道:“我说你这小子,也忒不厚道了。要回京,竟然也未曾捎我一路。”

北堂卿好笑:“前辈,我去救静民回来时不见你在宅中,以为你已离开。”

“别提了。”天居道长手一挥,有些无奈道:“都是我这张脸过于俊美,胡骄那个女子就没打算放过我。这不,缠不过她我就到外躲几天,谁想刚回来就知晓你回京了。”

北堂卿望着他自恋的模样想翻白眼,笑道:“前辈,实在抱歉,您如若想上京,可跟我们一起同行。”

天居道长见他上道,笑容满脸道:“你小子如此诚心邀请于我,我自不会拒绝让你失了面子。”

北堂卿错愕,随至轻笑出声,觉得几日不见,他的脸皮越发的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