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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澜风也没有再回那家餐厅,让老伍直接开回公司。

在车上,他给彭艺如打了通电话。并且替梁信儿跟她道歉。

彭艺如原本只是想让顾澜风和梁信儿生嫌隙,并不指望什么道歉。便大度地说:

“没事,说开了就好。不过顾澜风,倘若以后我有什么事,有什么麻烦的话,你能不能出手帮我一下啊?”

“可以,没问题。”

顾澜风答应得很爽快。

彭艺如很高兴:“那好,就这样。”

挂断电话,顾澜风深深呼了口气。

……

傍晚,顾澜风公司有点事走不开,就让老伍去学校接梁信儿。

梁信儿放学出来,看见顾澜风的车,迟疑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

顾澜风拿她的朋友做要挟,她也只能乖乖地跟他回繁苑。

晚上,吃过晚饭,梁信儿就在客厅桌上做作业。

顾澜风公司事情忙,挺好的。这样,她就不需要面对着他。很清静。

等到快十点钟的时候,她的作业差不多也快做完了。就差一点点,她就可以收拾,去休息了。

就在这时,顾澜风回来了。

梁信儿真恨自己手速慢了些。要是提前十分钟写,这时,她就已经在楼上自己的房间了。

然而,说什么也迟了。顾澜风已经走过来了。

“在写作业?”

他一手撑着桌子,一手搭在她的椅背上。边说,边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梁信儿原本就不想见到这个混蛋的。而这混蛋,现在还亲她。梁信儿当即气恼起来,抬手就推了他一把。

也不睬他,继续写自己的。

顾澜风也不生气,反而还笑了。

他伸手拖了把椅子,在她身旁坐了。顺手拔了根烟,悠闲地抽起来。

一双黑眸,深深地凝望着她,饶有兴致地:“你这作业,还要做多久才做完?”

梁信儿没好气地:“很久。”

你以为她不想做完吗?她想立马做完,立马消失!

“很久啊。那,我陪你。”

梁信儿忍不住抬眼看他。这可恶的家伙,今晚心情好像很不错的样子。

他心情好,她心情就差。

哼!梁信儿心下哼一声,收回目光,赶紧做作业。

一面道:“你不用陪我,该干嘛干嘛去。”

“我没得干。陪你。”

梁信儿拿手的笔,微微顿了下。眉目也微微蹙起来。怎么觉得他这话,有些奇怪?

想了下,没想明白。她便不再多想,专心写作业。

不多时,她就做完了。

顾澜风看她搁了笔,收课业。问道:“你做完了?不是说要很久的吗。”

梁信儿哼声:“你管不着!”

话音刚落,她腰身就被一个力道一把勾了过去。她一下子就跌坐在男人的怀里。

“我管不着吗,嗯?”男人问着她。

“你就是管不着。我不要你管。”梁信儿挣扎着,拍打他,推他,要从他身上站起来。

可是男人将她抱紧了。卡着她的下巴,捏过来。一把攫住她的嘴,猛地吮吻一口。

“……唔!”梁信儿闷哼一声。

这个混蛋,吻得她好痛啊。

她忍不住哼唧着,小手不停地拍打他,推他。

男人狠命地亲着她。双臂将她的小身子用力地抱紧。用力地往他身上挤压。

梁信儿觉得自己,仿佛要被他摁进他身体里去了。

而她的嘴巴,还是被他深深地堵吻着。

“呜呜!顾澜风……”

梁信儿想让他轻一点。可她只能含混地哼出这么一句半句。

就这样,顾澜风凶狠地吻着她。很久很久之后,男人停了下来。

望着怀里娇娇软软的女人,他喘息着,勾唇问道:“还要不要我管了,嗯?”

梁信儿被他揉搓的,现在软绵无力。她能说什么?她什么也不能说啊。

喘息了两口,她从他怀里爬起来,一把搂住他脖子,兜嘴亲上去。

小丫头主动吻他,顾澜风马上回应。

“……嗯!”

突然,男人闷哼一声。将她推开了些。有点不可思议地看着她:“你咬我?”

梁信儿望着他红红的,有点变形的嘴唇。嗯?她力道不够吗?居然没有咬破?

真是失败!

她生气地将他一把推开。把作业收拾收拾,回楼上房间了。

顾澜风跟上来敲她房门。

梁信儿冲着房门,没好气地:“干嘛?”

顾澜风在门外说:“很晚了,我要洗澡休息。”

“那你就去洗澡,去休息啊!敲我房门干什么?”

她现在住在次卧,不跟顾澜风同房住那主卧。所以,她不存在占着他的卧房,占着他的浴室。

“你得过来伺候我。”顾澜风说。

梁信儿一听,就冷呵一声。

咬呀喃喃:“还要我伺候他?做梦吧你!”

梁信儿不管。反正她房门反锁了,他也进不来。

门外,顾澜风又说:“我给你三秒钟考虑。你要是再不出来,就别后悔。一……”

梁信儿僵住。总觉得这混蛋,要出什么幺蛾子。

她有被他威胁到。在他数到“三”的时候,她走过去,一把拉开房门。

顾澜风倚在门框上。见她乖乖出来了,不屑地瞥他一眼:“跟来。”

拿捏这丫头,他是一拿一个准。

梁信儿恨恨瞪他一眼。但也不得不跟着他,走去了卧房,又进了浴室。

“你什么意思啊?不会让我伺候你洗澡吧?”

顾澜风没有马上回答她。伸手打开水龙头,将浴缸的水先放着。

跟着,他转身坐在浴缸沿上,示意她过去:“过来,帮我脱衣服。”

梁信儿走过去,站在他跟前,伸手帮他解衬衣扣子。

嘴上咕哝道:“你是没长手吗?还是手残废了?自己不能脱衣服,自己不能洗澡的吗?”

男人目光深深,饶有兴致地望着她,勾唇:“不能。”

这丫头的手,像是有魔力似的。无论是给她脱衣服,还是穿衣服,他都觉得很舒服。而且身体像是触了电般,酥酥麻麻的很愉悦。

所以,他就想她这么“侍弄”他。

梁信儿恨恨地瞪他一眼。这男人废了。懒得跟他计较。

很快,她就将他的衬衣扣子解了,脱下来。又伸手到他腰上解皮带,解裤子纽扣。然后,往下扒。

但他坐着脱不下来呀。她便歪着脑袋,看他:“你能不能配合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