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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1章 太白入荧格局,你的儿子有问题

陆宪原本是想,如果改变格局能起到改变人运气这么大的作用,那他想要赵居士帮他改变这栋房子的格局,从原本的不利考试变为利考试。

但赵芸儿这句话,却让陆宪不再好开口了。

无论格局是好是坏,都不是不能被破的。

从古至今传来的[人定胜天]的说法,也不是说说而已。

一个人能力出色,就会不知不觉地积累一些气运,这些气运可以左右人体的磁场,自然也可以分解不好格局带来的影响。

一切,终归要靠自己。

如果没有这份能力,那么通过耍小手段得来的东西,迟早也会守不住。

陆宪有些羞愧,问道:“赵居士,请问这次看风水的卦金是多少?”

赵芸儿淡淡道:“你家境并不殷实,爱子心切,给五百元就好了。”

陆宪松了口气,拿出了五百元现金。

他递给赵芸儿的时候,瑟缩了一下手,跟赵芸儿雪白鲜亮的衣服相比,他的手太过黑了,也显得钱有点脏。

但赵芸儿一点都不嫌弃,主动伸手接过了他的钱财,还送了句祝福:“祝你儿子明年中考顺利。”

陆宪呵呵一笑,“承赵居士的吉言,等周末我儿子回来,说什么都要去福禄观上一炷香!”

陆村长见赵居士很快就解决了,喜笑颜开地说:“赵居士,好久没见你了,中午就在我家吃吧,我让我老婆提前煮了你的饭,你可不要推辞啊!”

赵芸儿很干脆地答应下来,“十几年没尝过伯母的手艺,我也很想念。”

前往村长家里时,赵芸儿站在一处分岔路口,忽然顿住了脚步,眼角的余光瞄到了一栋宅子,心神微动。

她掐指一算,眼里豁然开朗,没想到出来一趟还能遇到这种趣事。

赵芸儿指了指那栋宅子,问道:“村长,那栋宅子不住人的吗?”

陆阳辉看了过去。

赵芸儿指着的宅子修建得很气派,在村子里算数一数二了。

陆阳辉沉吟了一会儿,摇头:“没有住人,这栋宅子是外面做生意的人修建的,家里发了点财,前年从外面叫了人过来修。但他们只在过年的时候回来住,平常时没有人会来。”

赵芸儿眼里划过一抹兴味:“这栋宅子恰好是[太白入荧]格局。”

“天盘庚加地盘丙奇,乃[太白入荧]格局,此格局代表占贼,贼必来,所以这栋房的主人需防贼偷营,固守为吉,如遇到古代打战时期,此格局也代表主将切莫积极出兵。”

陆阳辉眼睛微瞪,隐约明白了些什么。

“赵居士的意思是,这栋房子遭贼了?!”

王俊一听了赵居士的话,又仔细观察了下房子,若有所思地道:“师傅特意点出来,应该不只是招贼这么简单。”

赵芸儿点了点头:“这栋房子不仅遭贼,还遭贼惦记,每天晚上都要进来睡觉。”

众人:……

就没见过这么胆大包天的贼!

这就是所谓的灯下黑吗?!

陆阳辉叫了几个青壮年,每个人都带上了家伙,气势汹汹地冲去了房屋。

陆阳辉提前打电话给宅子的主人,征得了他们的同意,把人门锁给撬了。

几个青壮年一冲进去,就从主卧上拉出了一个人。

“我认得他,他是上个月过来村子里乞讨的流浪汉!”

“每个月他都会过来村子里乞讨,我说怎么这个月还看不见他了,原来他直接住进别人房子里了!”

这栋宅子的主人有钱,每次过年回来都会带一大堆东西送人,同时也会收一大堆东西回来。

他们只带比较珍贵的东西走,寻常的就放在屋子里。

所以屋子里不缺粮食,也不缺水,愣是被这个流浪汉吃喝无忧地住了一个月。

陆阳辉当即报警,武官立刻上门,将其逮捕。

……

对赵芸儿来说,这只是一件寻常插曲。

中午在陆村长这里吃过饭后,她去探望了下“黑美人”。

黑美人已经成长为一头非常健壮的黑猪了,它是一头母猪,村长带她去看的时候,神情充满自豪。

“黑妹下崽一直都是最多的,是我们村最厉害的母猪,但她现在已经不下崽了,我们就把它好好地养着,也不打算杀它。”

猪棚哪怕再干净,多多少少也会有点味道。

但黑美人这里却不同,它的棚窝很干净,身上也很干净,跟普通的猪有些不同。

黑美人一看见赵芸儿,就立刻往外钻,显然已经认出了她。

赵芸儿也不害怕,把手伸进护栏里,抚摸着它的脑袋。

黑美人吭哧吭哧地叫个不停,如果不是有结实的防护栏拦着,估计现在就已经扑到赵芸儿身上去了。

赵芸儿笑了笑,“黑美人,你长大了啊,做了很多只猪崽的妈妈!”

黑美人那双黝黑的眼睛灵性十足,流下了几滴眼泪。

陆阳辉稀奇地说:“黑妹难道是哭了?但它的表情看着不像很伤心啊,不会是见你太高兴了吧?”

赵芸儿轻轻点了点它的脑袋,“相逢是好事,别哭。”

黑美人仿佛能听懂人话似的,立刻就止住了泪水,只在脸上留下两道湿湿的泪痕。

赵芸儿还记得黑美人是怎么出生的。

它的母亲当时难产,村里没有人会接生猪崽,于是师傅就被村民找上了。

在村民眼里,师傅就是个万事通,仿佛什么都知道,没有事是他不会的。

赵芸儿那时候还记得,师傅是一边帮忙接生,一边看书现场现学。

那头母猪当时已经到了气若游丝的地步,但师傅时不时会输送点灵力进去,最终母猪稳住了力气,将二十头小猪生了下来。

万幸的是,这些小猪都很健康,除了黑美人。

它在母体里憋得太久了,生下来的时候就已经没了呼吸。

每个小猪仔都是赵芸儿数过的,当时她年纪小,发现黑美人好像要不行了,着急之下,输送了很多灵气进去。

那时候,黑美人其实已经死了,但在她坚持不懈地输送灵气之下,它忽然就醒了过来。

也是在那时候,赵芸儿知道自己另一个能力:某种程度上,她可以令刚消逝的生命死而复生。

从那以后,赵芸儿就没动用过这种能力。

她是修道之人,知道万物相生相克必有其因果定律。

黑美人只是刚出生的小动物,天真懵懂,刚好身上不沾因果,才会被她捡了个漏,运用了能力而不用承担后面的因果反噬。

但如果这项能力用在人身上,哪怕是刚出生的孩子,死而复生也必定会有很大的因果孽力。

人是万物之灵长,跟动物是不一样的。

虽然动物的本质也是灵魂,但不一样就是不一样。

不然也不会把人死后投胎转世沦为畜生道,作为下三道之一了。

哪怕是同样的灵魂,投胎转世成人,跟投胎转世成为畜生,命运都是天差地别。

赵芸儿想了想,道:“村长,黑美人现在也不生产了,留在村子里养老,要不我把她带回去吧。”

陆阳辉怔了怔,“你是想要把它带去道观?”

一想到干净清幽、充满神圣的道观里养了一头黑猪,陆阳辉就立刻摇头。

“不行不行,我要真给你,那才是罪孽深重啊!怎么可以呢,这完全不搭啊!”

赵芸儿笑了笑:“黑美人不是一头寻常的黑猪,你看这里的猪,有哪个像它这么爱干净的?你再看它居住的棚窝,闻不到一丝臭味,如果我带它回去,它不会给我添麻烦的。”

陆阳辉神色有些犹豫,看了看明显欢欣雀跃的黑妹,又看了看似乎温和但不容让步的赵芸儿,“这、这……”

赵芸儿又道:“村长,如果我师傅还在世,他也肯定愿意给我养的。”

陆阳辉脑海忽然划过一抹久远的记忆。

那是在十几年前,李福禄穿着一身灰色的道袍,在帮猪崽接生完后已经是深夜了,村子里也飘起了冷冷的雨。

雨势不大,但连绵不绝,每下一次,就会带来一阵阵寒气。

而在这么寒冷的深夜里,李福禄帮忙接生后并没有休息,而是特意过来找上了他。

“村长,这次帮村里接生了母猪,我不要酬劳,你看送我一头小猪仔如何?”

陆阳辉很快就计算出了小猪仔的价格,有些犹豫不舍,最后拒绝了。

一头小猪仔买来要小一千呢,而给李福禄的酬劳只需要一两百,这笔买卖不划算啊。

“李道长,陆家村比较靠近福气村跟曹家村,福气村跟曹家村都有山,只有陆家村夹在其中,没有山也没有水,生活很是艰难。”

他吞吞吐吐地说:“实不相瞒,这十几头小猪仔一生下来就被人预定走了,我……”

李福禄理解地点了点头,“没关系,我就收酬劳就好了。”

陆阳辉感觉无比羞愧,很难受地说:“对不起啊,李道长,你帮了我们这么多,可我连头小猪仔都拿不出来……”

李福禄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调侃道:“别灰心啊,陆家村在你的带领下,已经比往年好过许多了,你是一名好村长。如果真的觉得难为情,那这样吧,十几年后要是我的徒弟想要跟你要一头猪,你记得给她啊。”

十几年后的事情太过遥远了,陆阳辉二话不说就应了下来。

他觉得十几年后,陆家村估计已经脱贫了。

一头猪算什么,给五头猪他都乐意!

“村长?”赵芸儿好奇地看着他。

陆阳辉恍惚地回过神来,神情复杂地说:“你有一个好师傅啊!”

赵芸儿怔了怔。

陆阳辉道:“你说的没错,如果你师傅也在,肯定也会同意你在道观养猪的,毕竟十几年前,他就过来跟我讨一个小猪仔了。”

“当时陆家村穷,我没有给他,但他给我提了句,如果十几年后他的弟子要过来讨猪,让我不要拒绝,我一口应了下来。”

陆阳辉感叹道:“没想十几年后,你真的过来了!”

“我原本以为我已经忘了这件事,但一听你要讨猪,我就立刻记了起来,或许这就是缘分吧。”

陆阳辉想通之后,立刻就把黑美人牵出来,交到赵芸儿手中。

人师傅十几年前就不在意了,徒弟也不在意,那他这个外人有什么好在意的。

道观又不是他说了算。

他道:“黑妹很聪明,不像寻常的猪这么莽撞,你别看它还有点瘦,但其他强壮的公猪都很害怕它,走在路上,狗也很怕它,它打起架来也特别凶。”

“要不是村子里没有人把猪当宠物养,我都想每天都牵着它出去散步了,它很通灵性的,听得懂我这老头子说的话,也很体贴……”

陆阳辉照顾了黑妹十几年,也相处出了感情,絮絮叨叨地说。

赵芸儿将绳索接了过来,“村长,你如果想它了,就来福禄观看它,它也会想你的。”

陆阳辉点头:“要的要的。”

赵芸儿牵着黑美人走出了陆家村,村里的小娃娃都好奇地跑出来看。

有些年长的,认出了黑美人,纷纷询问村长怎么把美人给卖了。

陆阳辉道:“不是卖,是送,黑妹儿跟赵居士有缘呢,十几年前她师傅就跟我讨了,只是我没给。”

“她师傅就是李福禄啊,白云山山上的道观,那李道长几年前还来过我们村,帮我们治病救人呢!”

“原来是李观主的高徒啊!名师出高徒,这赵居士肯定也是个厉害的!”

陆宪闻言,骄傲地说:“是我把赵居士请过来帮我看住宅风水的,人家赵居士就是不一样,掐指一算就知道我家风水哪里出了问题,只需要拆个门换一换家具的位置就可以了,是个有真本事的!”

赵芸儿并不知道她离开后,陆家村的村长跟陆宪已经把她夸的“此人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巾帼不让须眉,盖世英雄赵居士”、“铁口直断定生死、一张符箓能通天”……

在玄学的江湖上,赵芸儿不知不觉又多了几个传说。

她牵着黑美人来到了福禄观。

赤狐、玄猫与罗含香纷纷跑了出来,围着黑美人转来转去。

赤狐一脸严肃:“完了,我觉得赵居士仿佛有什么大病。”

玄猫:“喵喵喵(⊙o⊙)??”

赤狐:“以后她往道观里牵回一头牛、一只鸡、一条蛇……我也不会大吃一惊了。”

玄猫:“喵喵喵!赞同!”

罗含香对黑美人很感兴趣,戳了戳它,“感觉跟寻常的猪很不一样。”

赵芸儿轻轻抚摸着黑美人的脑袋,“它刚出生时受我灵气灌注,天生聪颖,比寻常家猪不同,这次带它回来,也算了结这段助它开化的因果。”

她中指与食指并拢,顺着黑美人的脊背一划,下一秒,一阵光芒闪烁了下,健壮的黑美人变成了小巧可爱的小黑猪。

“身体太大了不好照顾,以后你就跟维持这种形态在福禄观后山那儿生活吧。”

赵芸儿话语一顿,沉吟道:“以后你就叫赵黑美吧。”

黑美人懵懵懂懂地吭哧叫了几声。

福禄观建在山上,真要算的话,整座山都是福禄观地盘,养一头小猪自然也不在话下。

赵芸儿又看向赤狐。

赤狐开始悄悄地往后退,一脸无辜:“喵喵喵?”

赵芸儿微微一笑:“黑美虽然很早就通了灵智,但到底在凡尘俗世生活了十几年,习性需要慢慢改过来,苟狐,你帮我照看一下它。”

赤狐气得跳脚,要逃跑、要反抗,龇牙咧嘴。

“虽然我年纪最大,但我也是个孩子啊,你不能逮着一只羊毛就使劲儿薅啊!”

赵芸儿眼里划过一抹精光,悠哉游哉道:“wifi路由器。”

赤狐逃跑的动作瞬间一顿。

赵芸儿再加了一个条件:“开通上千兆的那种。”

赤狐的脸色剧烈挣扎。

它停下了脚步,亮出了两个亮晶晶的小爪子,“我要两个。”

赵芸儿微微一笑:“成交。”

当天晚上,赵芸儿去了主殿,给太清道德天尊上了一炷香,却是为自己的师傅祈求在地府过得顺遂平安。

……

日子又是过了几天,道观许愿池那儿终于出了一个有缘人。

赵芸儿将人引到大榕树那儿,冲了杯茶给别人喝,有缘人是一对夫妻。

那对夫妻满脸愁容,哪怕是许愿币投中了蟾蜍,这股喜悦也冲淡不了他们的愁容。

“赵居士,我们想找你问问我儿子的姻缘。”李春华犹豫了一会儿,道。

徐祥安抓紧着她的手,也道:“赵居士,我们看过你的直播,知道你算命很厉害,特意从湖省过来福禄观碰碰运气的。我想问问,我儿子他……”

徐祥安脸色无比纠结,这件事对他来说有点难以启齿,但还是下定决心道:

“我儿子他是不是喜欢男人?”

赵芸儿的声音很平静,“拿出你们儿子的照片给我看,跟我说一下为什么你们会这么认为的原因。”

李春华赶紧打开手机相册的照片,递了过去。

“这是我儿子十年前大学刚毕业的照片,我难得跟他有一张合照。我儿子从小到大就很早熟,又很聪明,但也很沉默寡言,他总是能把自己照顾得很好。”

“他从小到大就不喜欢拍照,所以我们跟他都没有合照,只有他的证件照,大学毕业这张是难得一次他肯跟我们合照。”

徐祥安叹气道:“说老实话,别人都是老子帮儿子,但我们家是儿子帮老子,我儿子很小的时候,就说我的工作不好,不如下海去经商。”

“他先是叫我卖服装,包括在哪里进货,选什么样的款式进货,甚至帮我们出谋划策在哪里摆摊,小小年纪就要照顾我们,我真的太没用了。”

赵芸儿看着照片里的那位年轻男人,眼神微凝,这个人……

李春华:“我们家做了三年服装生意,那时候服装生意赚钱还挺多的,但我儿子说服装也就那样,利润一般般,不如把积累起来的本钱拿来做投资。”

“当时有一支股票很火,我儿子就说投那支股票,我们就投了,结果那支是一支妖股,短短一个月就翻了三十倍,儿子叫我们卖,我们就立刻卖了,将得来的钱继续用来做投资。”

徐祥安道:“我儿子从小到大都很出色,没有让我们担心过,他说我们不是做生意的料,以后还是专注于投资吧。我们赚来的钱,都放在了基金里,有专门的信托机构帮我们管理资产。”

赵芸儿道:“那你们应该是赚了很多钱。”

李春华:“也就赚了一千来万吧,这种资产规模其实也不是很大,只是相对普通人来说还可以,我儿子说了,再大的财我们也承受不住,就这样靠利息来过日子也可以。”

赵芸儿放下了照片,意有所指地说:“你们好像很信任你儿子。”

李春华跟徐祥安互相对视了一眼,异口同声道:“毕竟是我儿子啊,不信任他信谁?”

赵芸儿轻轻敲击着桌面,指节与石桌扣响,发出清脆的“咯咯”声。

这缕声音有些奇特,让人听了,心神都宁静了下来,头脑也愈发清明,仿佛能够破除迷障。

“不对,很不对,你们没觉得太过信任自己儿子了吗?”

李春华不解:“不会啊,他从小就聪明,比我们厉害。”

徐祥安想了想,道:“赵居士,穷人的孩子早当家,我们以前很穷,所以徐晖从小的时候就很懂事。而且徐晖说的话都不是盲目说的,有很认真地分析给我们听。”

“我觉得他就是个天才,天才会这些事,很正常吧。刚好,其实徐晖提出来的每个想法,我在心里也早就有那个念头。”

“所以与其说这些都是儿子想出来的,不如说是徐晖一直都在肯定我的念头,所以我才敢放手一搏。”

赵芸儿敲击指节的声音一顿,细细观察着李春华跟徐祥安的神色,确定他们没有在说谎。

李春华道:“赵居士,徐晖好几年前都没回家了,哪怕回家了,也只是匆匆待一阵子就走掉了。”

“你说是不是我几年前在徐晖的房间里发现了一个男人的照片,徐晖发现了,以为我们不肯同意,所以一直都在躲着我们啊?”

李春华着急地说:“唉,我就只是翻出了照片而已,没有多想,学生时代也有很多玩的很要好的朋友嘛!”

“他这么躲着我们不回家,我才会觉得奇怪。赵居士,你说徐晖是不是喜欢男人?以为我们会反对,所以就……”

赵芸儿摇了摇头,肯定道:“你放心,徐晖不喜欢男人。”

她话语一转,“但你儿子的确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