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何云熙离开之后，聂雨恬立即开始跟方元询问。
“老板，这个拍摄靠谱不靠谱啊？”
方元瞥了她一眼，聂雨恬立即闭上了嘴。
旁边的关莹莹开口道：“阿元的眼光，那是顶尖的。他在我们公司里，挖掘了好几位人才来。而那些人才，在进入那个岗位之前，都可以说是从未接触过的普通人。但接触那个岗位之后，就能在很短的时间内，做出很亮眼的成绩。我觉得，这一次也是如此。”
关莹莹这么一说，徐怀楚眼睛开始发亮了。
最近一段时间，徐怀楚也开始了创业。
原本，她以为创业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像他这种哈佛大学毕业的，创业应该是手到擒来。
徐怀楚觉得，自己也能做到方元一样的成绩，说不得会更好。
可真当她拿到她爸的钱，开始创业之后，她才发现创业并没有她想象的那么简单。
单单是招人这一方面，她就吃了大亏。
明明在简历上，都是很厉害的人，可一上了岗位，根本就是和简历完全两样。
是要啥啥不会，根本就是骗薪。
当然，徐怀楚也没有惯着，直接解约让对方滚蛋。
大不了，就赔人一个月的工资。
之后再招了几个，都不太理想。
但徐怀楚也只能这样，先把公司先搞起来。
现在，听着关莹莹那么一说，徐怀楚就好像知道，方元究竟是怎么招聘的。
关莹莹说的那些人，徐怀楚也有所耳闻。
都是公司里的前台，然后被提拔起来作管理。
这些人做管理之后，拿出来的成绩都非常好看。
徐怀楚就在想，方元是怎么挖掘出来这群人的天赋呢？
“阿元，你说说呗。你都是怎么看人的，”
徐怀楚挡不住好奇，还是主动开口询问了方元一句。
方元原本心情还是很美丽的，可被关莹莹一提，还有徐怀楚一问，心情立刻down了下来。
你们两个，是在取笑我嘛？
你们以为，我是知道他们能干好，才提拔他们的嘛？
我哪是冲着赚钱去的？
我就是以为，他们不专业，我才提拔的他们。
可天知道，为什么他们突然就跟变身萨亚人一样，在不熟悉的行业，疯狂乱杀。
“你们猜！”
方元没好气的说道。
徐怀楚觉得也是，这估计是方元的独门绝技，不会轻易告诉给别人的。
方元没有多说，转头看向聂雨恬，而后问道：“你是导演，你在这一圈可有人脉？”
聂雨恬疑惑道：“是指出品人，还是发行方？”
方元摇摇头：“都不是，我的意思是，服装化妆还有道具，这些人你都有认识的吗？”
聂雨恬拍拍不太饱满的胸脯，而后说道：“有啊，这当然有。虽然圈里一线的服化道都联系不到，可二三流的，我多多少少还是认识一些的。”
方元皱皱眉：“我不要那些。”
徐怀楚在一旁立即补充道：“就是就是，阿元要拍的电影，怎么能让这群人来玷污呢。要招，就招行业里的顶尖。”
“不，我的意思是；这群人的水平太高了……”
方元此话一出，在场三人都瞠目结舌。
不过，方元不紧不慢的继续说话。
“这些人的思维都已经被固化住了，他们都是流水线上的螺丝工，只知道拍摄流水线生产的影片。拍不出来，我想要的那种现实和梦境结合的梦幻泡影感。”
关莹莹作为阅读理解满分的员工，立即给其他二位解释道：“阿元的意思是，这些已经工作很长一段时间的行业老炮，拍不出来我们想要的东西。”
方元点点头，不愧是除朱芦之外，跟他最久的员工。
聂雨恬虽然还是没太懂。
她深吸一口气，继续问道：“你想要招什么样子的人？”
方元没有丝毫的犹豫，眼光看向了大门旁的新手服务员。
“有没有，像你这样的大学刚毕业，或者是大学还没毕业的新人。”
聂雨恬眼角和嘴角，都跟着微微抽搐：“有是有，都是我的学长学姐学弟学妹，还有同学们。不过，你真要他们？”
方元点点头：“当然要，他们天马行空的思维，说不定，还能把这一部电影，制作得更加优秀。”
“那好。”
聂雨恬立即起身，留给了方元一个坚强的背影。
“我现在就回学校，大概明后天，就能把这些人召集起来。”
方元又开口了。
“等等。”
聂雨恬一个回头，问道：“还有什么事？”
方元说道：“别忘记，把演员也给招好咯。和服化道一样，全部启用新人。记住，一点是大银幕的新人，任何拍过其他电视剧电影的，都不算。”
聂雨恬点点头：“我明白嘛，因为新人比较天马行空，是吧？”
方元打了一个响指：“孺子可教也。”
…………
与此同时，朱芦已经开始了他的环球旅行。
第一站，他选择的是宅男的天堂霓虹国。
都说霓虹国的泡泡浴，世界领先的水平。
一些老是出演文艺片的各种老师们，也会在泡泡浴中出现。
像什么三上老师、波多野老师、苍井老师、明日老师等等等等。
朱芦到达之后，就急匆匆的往这些风俗业的地方赶去。
可没想到，人家不接待外国人。
好在朱芦还会说几句霓虹话，在看见对方要把他架出来之后，他立刻骂了几句“八嘎牙路！”
之后，朱芦就被一群西装壮汉，殴打了一遍，直接丢出了风俗街区。
“三十年河东 三十年河西，莫欺中年穷！”
朱芦不断砸着地，眼睛恶狠狠地瞪着风俗街道。
“算了，今天就先不尝试泡泡浴了。我今天，先去二次元那边看看。”
秋叶原，霓虹国二次元气息最重的一条街道，经常能在路边看到兔女郎、女仆之类的小妹妹。
朱芦随意进了一家女仆咖啡厅，一看彩蛋那么贵。
他还以为，付了钱，就会有特殊服务。
人女仆刚端上来一份蛋包饭，朱芦一脸淫笑的就要冲过去摸人女仆的手。
最后，被店里的店长，直接一脚踹了出去。